“陛…陛下,不好了!”一小太監慌張的跑進了張純的寢宮,也不顧張純此時正裸體於一妃子歡好,並出來了打擾了。
張純微怒道:“什麼事,如此慌張啊?”小太監吞吐道:“陛…陛下,大批的漢朝軍湧進了城裏,漁陽城告破了,此時陳玄禮將軍正帶著人馬抵禦漢朝軍,讓我來告知陛下,快些撤。”
張純一聽,大驚失色,責問道:“怎麼可能,漢朝軍是怎麼攻破城門的,又是如何入城的?”小太監吞吐道:“不知!”張純氣的一腳將那小黃門踢到在地,並穿上了衣物要離開了。剛剛與張純歡好的女子忙哭泣乞求道:“請大王帶我一並離開吧!”
張純此時自己的生死都管不了,哪有什麼心思管其他人,厭煩的說了句:“你自己自己看著辦吧!我不幫你!”言完並走出了寢宮。
“師兄,辛苦你了!”陶應今晚也有參加這次行動,見到張繡、張任二人,忙謂二人道。張任英俊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道:“師弟,聽師傅說,你和雲師弟都受了傷了,看你現在在戰場上如此勇猛的殺敵,應該恢複了吧!”
陶應“恩”了一下,雙眼再次充滿了戰意,對手下的兵士喊道:“給我衝進皇宮去,抓住張純。言完,自己當先與張繡、張任二人駕馬衝到皇宮。
而此時漁陽城,天朝的皇宮,陳玄禮帶傷指揮著手下的兵士擋住要爬上城牆的漢朝兵士。起先還能殺退一波波的漢朝軍,但是到了最後,漢朝軍竟然運來了井闌很投石車,那二丈多高的井闌就正好能與皇宮的城牆平衡,井闌上的兵士輕鬆的射箭就能射到了城牆上的兵士,而且還有那磨盤大小的石頭往自己軍士頭上砸,本來因為城池被破,皇上逃跑對禁軍的士氣有很大的打擊,如今在受到漢朝軍這猶如猛獸般的攻擊,禁軍的士氣頓時降到了穀地,而此時,漢朝軍已經有幾處登上了城牆。
張飛非常的憤怒,因為其的同族兄弟張傑被殺了,張飛此人對兄弟之情看的極重,張純此人把張傑殺了之後,還不放過其的屍首,如此侮辱張傑的屍體,此舉將張飛這個熱血男兒完全的惹怒了,張飛第一個人登上天朝皇宮城牆,因為他要親手殺了張純為張傑報仇。
“烏蟒狂嗜!”一條黑色的蟒蛇衝向了密集的天朝禁軍堆,頓時炸翻了一堆人。陳玄禮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拔刀衝向了張飛,張飛大喝一聲,真氣四散,又震飛了一群人。
陳玄禮一刀砍向了張飛,張飛一矛起,“鏘~!”一聲清脆的兵器撞擊聲響起,張飛一腳踢向了陳玄禮的下盤,陳玄禮身子一轉,一刀又往張飛的頭頂砍去,張飛將蛇矛往頭部一檔,矛尾掃向了陳玄禮,陳玄禮驚了一驚,身子慌忙往旁邊一閃,一不小心正好牽動了身子的傷口,陳玄禮一吃痛,腳下一個啷嗆,張飛抓住了時機,一矛橫掃了過去,正好掃在了陳玄禮的後背,頓時在陳玄禮的後背掃出一條蛇形的傷口,甚是恐怖。
幾名陳玄禮的親兵正要前來相救,張飛“烏蟒亂舞”掃向了那幾名親兵和陳玄禮,幾人頓時被炸的粉碎。張飛未有半點的遲疑,帶這幾人,衝進了皇宮的內院。
蹋頓冷漠的對著丘力居道:“義父,你先走,這群漢狗就交給我來對付!”
丘力居“恩!”了一聲,帶著數萬騎兵朝遼西方向而去,隻留下蹋頓以及其手下的三千金月騎,神情冷俊的站在城門口,看著一陴將帶著千數人馬而來,蹋頓嘴角升起一抹冷笑,一驅座下青鬃馬衝向了那千數漢朝兵士,一陣單方麵的屠殺之後,蹋頓方留下了數十具屍首,而漢朝軍那千數兵士全部陣亡,而且死狀也甚是恐怖,大都數都是被**開來,蹋頓冷漠對著手下的金月騎道:“帶走陣亡兄弟的屍首,現在去趕上可汗大對!”
等到文醜等人趕到城西的時候,看到了滿體被**的屍首,繞是其平時見慣了血腥的場麵,但是此時還是被城西的滿體屍首所震驚,一些膽小的兵士已經在旁邊嘔吐不止,甚至暈倒在地,陶應悲憤道:“所有騎兵上馬隨我去追擊蹋頓,其餘人馬留在城內繼續剿滅天朝叛軍,務必抓到張純、張舉二人。”言完陶應等著趙雲、趙清、張遼、張繡、張任、文醜、顏良、高順、韓當(傷勢已經恢複**成,因為其是遼西人士,比較熟悉遼西的地勢情況,所以陶應也帶其一起來,而韓當的性命是被左慈二人所救,韓當感恩要投扶天教,左慈準之,韓當也成為了陶因的又一將)公孫瓚等將以及五百陶衛軍,一萬白萬從義和兩萬騎兵往遼西的方向快速的追去。
張飛“呀、呀、呀!”的在殿中大喊,每一矛揮出並有數人倒下,但是張飛的速度並沒有任何的遲緩,手中蛇矛猛揮,衝向了在眾侍衛保護之下的一個大漢,此大漢正是燕王張舉。張舉以前也是個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自從靠自己的雙手打出了一片天地之後,張舉就很少動武了,但是張舉的武藝卻沒有半點的退步掉,反而內力和武功都進步了一些。張舉讓這麼多的禁軍衝上去,並不是代表其怕死,而是想將此人的內力耗光,到時候自己才能輕易的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