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來到了同安堂的門口,並且觀察了一下同安堂的布局,隻見同安堂左邊有條較為寬敞的道路,而那條道路,張傑非常清楚,因為他在到來的時候,已經命手下去查看了整個漁陽城街道的布格,所以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條道路可以直通南門;而同安堂的右邊是間兵器鋪,雖然現在是午夜時刻,但是這間兵器鋪的人仍然在工作,見到張傑這個陌生人在察看著四周的情況,眼神有點警惕的望著他。張傑一笑而過,並走到此時已經大門緊閉的同安堂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板,不一會,從裏麵傳出一聲懶散的聲音:“誰啊?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的啊?”張傑平靜的回道:“抓藥。”那人生氣道:“買藥明天再來吧。”張傑輕聲道:“我是來自常山的。”裏麵的人一聽到這句話,一陣急忙的腳步聲響起,不一時,門被打開了一小扇,從裏麵鑽出了年約雙十左右,長的還算清秀的青年的腦袋,他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後,輕聲對張傑道:“先生裏麵請!”待張傑走進藥店後,那青年迅速的將門緊閉上。青年對張傑道:“請先生稍等一會,我這就去請掌櫃來!”
張傑點了點頭,說了聲:“勞駕!”並坐到了椅子之上,此時張傑才開始觀察這個藥店裏麵的布置。自己身旁的那張茶桌上放在一小鼎爐。裏麵點著檀香,陣陣的檀香味使人的精神為之一震,牆的靠左邊放著一個很大要櫃占據了整邊的左牆,右邊的牆上掛著幾副詩畫。
不一時,一個年約三十左右,雙目閃著精光的男子走到了張傑的跟前,對張傑行了楫,張傑也慌忙的回禮。那男子開口問道:“先生來至何處?”張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說道:“天生我材必有用!”那男子聽的口號後,請張傑入後堂商量,轉身對剛剛那開門的那青年說道:“林風,你去將那些尾巴除掉。”林風雙眼精光一閃,恭敬的問道:“遵命!”
來至後堂,隻見後堂之中還有二人,那二人長相竟然有六七分的相似,必是兄弟。男子為張傑介紹道:“在下王越!”張傑聽到一驚,道:“你就是江湖上人稱遊龍公子的王越王大俠。”王越謙虛道:“大俠二字實在不敢當,遊龍公子王越是江湖上的朋友太客氣,所取的開玩笑之話,不必當真,不必當真。”張傑肅然道:“不然,王大俠,你行俠仗義。江湖上的人人人佩服王大俠,這大俠一詞,你受之無愧!”王越轉頭介紹那兩兄弟道,指著其中一個稍微長的粗壯點的男子道:“這位是林孔傑現在為扶天教南方掌教使的左武護法,”指著另外一位道:“這位是林孔勝現在為扶天教南方朱雀堂的四大護法之一,林孔傑之弟。”張傑聽完王越的介紹真的是一楞一楞的,先不說其現在貴為扶天教的護法一職,以前他們二人所組建而成的疾風軍團是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哦。張傑也被漢朝軍龐大的實力所震驚,現在是心服口服的願意加入漢朝軍,不對,是陶謙之子陶應才對,現在張傑完全信服陶應。
王越將張傑拉回了現實道:“張校尉,是不是主公有事情來交代你。”張傑道:“是的,剛剛張校尉讓一隻白鴿帶了封信來,”說話的同時,手往袖口拿布絹,可是搜索了半天,沒摸到半點的東西,張傑有點慌了神,王越三人默默的看著他。此時的張傑已經滿臉大汗,這時,王越手中拿出了件東西,一張布絹,王越謂張傑道:“張校尉,你找的可是這樣東西。”張傑慌忙將王越手中的布絹拿來過來,看了一下,疑問道:“為什麼這張布絹會在你的手裏。”王越笑了笑道:“因為你掉在了你的房門口,其實你從剛剛開始就已經被田軍懷疑了,從你一離開府邸,就馬上有數十名黑衣人潛入你的府中,並臨摹了一份這張布絹上的內容,幸好被我派去保護你的人及時發現,並且全部滅殺了他們,搶回了這張布絹,你剛剛到我們這邊之時,你可知道你的後麵跟著數十名天朝軍的探子。”張傑聽著是冷汗直冒。林孔傑輕輕一笑道:“好了,你也不必太過慌張,這些尾巴我們也已經全部替你清除幹淨了。”張傑欣喜道:“謝謝三位!”王越道:“現在主公的命令是要我們在明晚四更的時候打開城門與外麵主公的大軍裏應外合攻下這漁陽城。”林孔傑道:“正是,由於今日我軍與叛軍對戰之時,趙校尉和主公均被蹋頓那廝打成重傷,讓我軍的士氣受挫,所以現在蹋頓已經成為烏丸和天朝二軍的軍魂,隻要我們能刺殺了蹋頓,對叛軍的士氣絕對是個嚴重的打擊”張傑喝了口茶道:“我非常的清楚蹋頓那人的武藝,那日在叛軍殿上之上我見識過蹋頓那人的身手,他移動的速度極快,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雖然我不清楚趙校尉和主公的身手,但是我敢肯定,蹋頓此人的武學修為絕對在我大哥張飛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