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右兩個堅挺的乳頭上各自親了一下,君文並未吸吮,“這裏暫且稍安勿躁,我答應娘子,等會兒必將盡心盡力地安撫疼愛它們。”
若情低泣嚶嚀,也不知有沒有聽清他的話。
“想要嗎?”
嗯……
他終於點頭。
君文痛快地拉起他的大腿,把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根對準花心的狹縫,往裏麵一下挺入,插得淫水噴濺。
雖經過充分開拓,陰道裏已經很潤滑,但被驟然進入,還是一時難以承受,急急圈緊收縮。
君文這下隻插入七分。
他並不心急,若情那處太緊了,隻能耐心等待他緩過氣去,才開始緩慢抽插,溫柔碾磨,直把若情心中的羞怯自持也柔化了,床單上落滿了從他身體裏帶出來的淫水,陰道漸漸適應了進犯,麻癢的肉壁被君文搗弄得很舒服。若情忘乎所以,臉上露出茫然淫亂的表情,前頭那根小巧的欲莖也精神奕奕地昂揚勃起。
君文見他喜歡,便加快了聳動的頻率,“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如果弄痛了你……抱歉!”君文把若情嬌弱無力的上半身從床上抱起,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頂弄他。他扶著若情的雙臂,著迷地看他傲挺的豐滿乳房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地亂晃。
這人兒自生育以來,身子沒調養好,懷孕期間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兩斤肉現在掉得一點也不剩,除了哺乳期的一對奶水充盈的大乳房和明顯圓潤起來的屁股,他身上已經看不出一點生育過的痕跡。
帶著對他的歉意和感激,君文勇猛地一下挺進,撞入了若情的最深處,一瞬間把他頂上了天際雲端──啊!那裏……君文,那裏!啊…啊……啊啊啊──!!!若情激昂地引頸弓身,子宮口被碩大的榔頭頂開,一股滾燙的暖流射得他子宮一陣酸麻,全身猛地抽搐痙攣。君文緊緊抱住他,維持著那個深度,堅決地把榔頭抵著他宮口,讓精液將他的子宮灌得滿滿的。
君文感到小腹一濕,原來若情也射了。
若情香汗淋漓,眯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他“嗬、嗬”地喘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用雙臂圈著君文的肩膀,把他的頭攬入自己懷中。
等激情平息了一些後,君文從他雙乳中抬頭。
若情溫柔地看著他,媚眼如絲似水。
相視無語,兩人都心滿意足地笑了。
他低頭吻了吻夫君的嘴唇,便無力地往後倒入柔軟的一床錦被中。
君文的欲根滑出了他的陰阜,白花花的精液頓時湧了出來,流滿他兩條大腿內側,連屁股上也滑落了不少。若情累癱在床上,一深一淺地喘息,終於可以休息了,他這麽想著,冷不防身子又被君文抱了起來。
這次君文坐在他身後,雙手繞到他前頭揉弄他的乳房。
啊?!君文……別…別這樣!奶水要出來了……
雪白的胸口被君文揉搓得紅粉菲菲。若情背靠著他,頭枕著他肩膀昏昏欲睡,卻因胸部被玩弄始終無法入眠。
“娘子的乳頭還欲火不熄地挺立著呢,想必剛才為夫沒讓你滿意吧?”君文的手掌在他乳尖上磨著搓著,經不起這般褻玩,硬硬的肉粒變得更加紅豔了。君文用手指捏住,轉動了下,又拉扯了一番──
啊……不!嗚……
若情被折磨得顫抖不止。
在夫君麵前射乳,就如失禁一般叫他難堪,但若情無法控製,潔白的奶水從乳頭頂端的小孔滲出,流滿了他一身。
“若情你這身子……真叫人欲罷不能!”
有些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側身躺著,君文在他控訴的目光下,把他一條腿搭上自己肩膀。被迫展露的紅腫花穴泡在白濁裏,還有些無法合攏。顧不上那嫩穴兒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就著精液的潤滑,君文把自己巨大火熱的陽具,再一次深深地插了進去……
瘋狂的一夜承歡,嚴重透支了若情的體力,一整晚反反復複不知被君文要了多少次。做到最後,他連指頭都動不了,大張著身體任君文佔有,快到天亮的時候,才半眯著眼睛就暈了過去。
往後,他若是偶爾想起自己被二表兄侵犯的那個夜晚,那人究竟對他做了些什麽,他是怎麽也記不起來了,身體隻記得君文給他的感覺。
──真不知該怨惱他還是感激他,君文那臭小子!
上京前一天,想著將要分開一段時間,腰酸背疼的若情還捂在被窩裏暗自傷感。
安排好一切事宜的君文,一回房就將他死活從被窩裏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