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十一(高H)
耳邊傳來若情難耐的嬌喘嗬氣,君文不無可惜地想:要是這人兒會開口說話,那呻吟聲不知會多好聽。
“娘子,自從你生完孩子之後,我總覺得……你皮膚比以前更滑嫩了,身子好像也敏感了許多……”
哪……哪有這種事?
若情心裏咕嘟,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貼在君文身上磨蹭。他的乳頭已經硬起,腫得癢癢的,他不會說話,不能叫夫君幫他愛撫一下或者吸一吸,也做不出主動把乳頭送到君文嘴裏這種淫蕩的舉動,隻好默不作聲地把自己柔軟的胸脯與君文的胸膛肌膚相貼,兩隻乳球在上頭輾轉廝磨,止癢的同時還可以偷偷擠走一些飽脹的奶水。
好舒服……
他不斷挺動身體,像溫柔的海浪一波一波拍擊著君文,全然不知自己正做著天雷勾地火的挑逗,還自顧自地眯起眼,享受一陣陣由摩擦乳尖帶來的傳遍全身的酥麻。誰知,他親愛的夫君突然“嘩啦”一聲把他從水裏抱起。
嗯……怎麽了?若情噙著薄淚的鳳眼微微睜開,手臂無力地圈在君文脖子上無辜地看著他。君文低下頭,在他嘴角上親了親,嘶啞的聲音裏全是極力壓抑欲望的痛苦:“笨蛋,你再這麽亂動,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不能再繼續了,怕自己會不顧一切地要了他。還是回床上去吧,回床上這家夥才會老實一點。
匆忙給自己和若情擦幹身體,穿上直衣。隻要看不到若情的裸體,自己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失控。若情渾身發軟,無力思考,任由君文怎麽擺佈他。後來君文把他抱回大床,還拿了一條布做的腰帶將他雙頭固定在頭頂,他也隻是呆呆地看著人家,一點也不反抗。
“這次不許你亂動了。”
綁好他以後,君文便吹滅房間的燭火,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若情覺得下體一涼,衣擺被翻開,君文的手輕柔地握住他嬌小的男根,很快,一個火熱濕潤的東西裹了上去。
啊!啊!若情激蕩地扭動身體──是什麽?君文對他做了什麽?
他努力向下看去,但眼睛還沒適應黑暗,什麽都看不清楚,隻大概知道君文伏在他身下。難道……難道他……
他用嘴巴侍候自己的欲根?
不可以!君文,那麽髒的地方!別舔……別舔啊……
平日相處君文喜歡對他呼呼喝喝,隻有在床上才把他當女人看待,屬於男人的那部分性器一直被冷落。那也沒辦法,君文是個正常男人,他能夠接受自己異於常人的體質已經很不容易,難道還要他在歡愛的時候,時時刻刻記住躺在身下的是個不男不女的噁心怪物?所以他從來不碰自己男性的部位,若情是理解的。但君文現在……
不單顧慮到他男性方麵的需求,還用嘴巴侍候他那裏。
這種方式,連若情自己都嫌髒,從來沒給君文做過。
心中的感動,以及君文帶給他的刺激,讓若情幾乎立刻攀上快感的頂峰。手被綁在頭頂,他隻能劇烈扭動著,也不能發出聲音讓君文停下。君文的動作還很青澀,因為不熟練所以加倍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他,每一遍舔舐都像被羽毛輕輕滑過,若有似無地輕觸……
不行了!要……要射了……
啊──!!!
若情猛地綁緊全身,小腹與下體向上拱起──
在玉莖噴出精華的同時,一股蜜水也“嘩啦”一聲從他下陰急噴而出。
然後,他高挺的身體虛脫地倒回床上,好像在雲端轉了一圈,他大張著雙腿除了喘息什麽也做不了。
接著窗外的月光,眼睛漸漸能夠看清東西。若情失神地看著自己乳白色的精液濺到了君文臉上和身上,他想跟他說謝謝,想跟他說對不起,可是動了動嘴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而君文則沒有想到其他的,隻是專注地盯著若情屁股下麵那一灘濡濕的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