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身下這一具雪白的身體很合他的口味,他興之所至,拉了她的腳踝折成「M」型推向床頭,狠狠地衝進去。
身下的女人初嚐人事,被他又凶又狠的佔著嗚嗚咽咽的。
偏生這聲音越發刺激的她身上的男人獸性大發,已經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全憑本能橫衝直撞。
窗口微微開著,風有些大,涼涼的吹進來,窗簾被吹得鼓起發出搖曳的聲音來。
這微涼的風根本吹熄不了床上抵死糾纏的兩人,那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勾在他精瘦的腰上,被窗外的月光折射出動人的光亮來。
女人的臉卻掩在黑暗裏,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微微閉著眼顫抖著。
過了好久,那「吱吱呀呀」叫喚著的床才終於停了下來,床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伏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不動。
蘇清音被這具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卻也不願意就這樣鬆開,緊緊的抱著,任由他的堅挺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裏,滿足的睡去。
室內微醺的酒氣混著歡愛後的氣味,濃烈陳雜。
男人動了動,抬手觸及都是女人柔軟嫩白的身體,翻了個身,攬緊了身下的人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
秦霜這一覺睡得神誌不清,隻覺得腦袋沉得渾身都疼。
他動了動,迷迷糊糊的想起昨晚睡了個女人,滋味好極了。他有些饜足的回味起那綿軟的身子,那緊窒的銷魂,身子微微有了些反應。
這時,窗外刺眼的陽光投了過來,在他的眼皮子上方沉沉壓著。
他的腦海裏青色的一片,有些不適。
他觸手摸到了身旁還躺了一具溫暖的身體,這才抬手遮了陽光,掙紮著醒過來。
昨晚,是他大哥秦墨和大嫂程安安的世紀婚禮。
他被無良的秦墨拉去當伴郎,一整圈敬下來隻能勉強保持清醒。
新娘子是帶球結婚,身旁那男人金戈鐵馬,自然沒人敢灌。若不是程安安先見之明,伴郎伴娘的人數增加了一倍,估摸著他秦二爺這千杯不醉的一世英名都要毀的一幹二淨。
還有那個蘇清音臭丫頭,非要嚷著當什麼伴娘,喝酒又不會喝,白白站在那裏被人痛宰。
程安安的酒秦墨喝了去,這丫頭的酒就隻有他才能擋了。
所以一個晚上下來,心力交瘁,宿醉之後頭疼欲裂。
想到這,他微微撐起身子,遲鈍的腦子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等,他昨晚在婚宴上,最後他還記得蘇清音良心發現直接送他去酒店樓上住下的。
那他昨晚的一夜風流是把誰吃幹抹淨了?
想到這,腦海裏模模糊糊的浮現出了一個隱約的人影,他一怔,渾身都僵直了。
睡在他身旁的女人正縮在被子裏,呼吸輕輕淺淺的。
秦霜幾乎是顫著手去扯被子的,心裏一直打著鼓,就是不敢想這女人會是蘇清音。
秦二爺這一生放蕩不羈,從女人床上醒來的時候從來都隻有他大爺甩錢的份,現在他卻顫的跟鬥篩一樣,渾身發涼。
被子被扯開一個度,他清晰地就看清了那張臉。
然後,瞬間如遭雷劈……
蘇清音被這一動,也醒了過來,渾身酸痛,睜眼看見秦霜的時候還笑瞇瞇的打了個招呼,「早啊。」
但隨即,臉色也是一白,一骨碌爬了起來,震驚得看著跟見鬼了一樣的秦霜,捂著被子不敢往下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