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肌膚白皙水潤,玲瓏有致,冰肌玉骨難以描繪,僅僅隻是躺下的動作,嫣.紅之處便隱隱吐露銀白,有種不可言說的情se之意。
“嗯,我害怕,”寧一卿垂著眼,清貴矜冷的麵容有一瞬的憂鬱沮喪,“害怕日久天長的相處後,或許在某一個瞬間,我們都不是記憶裏的模樣。”
然而,洛懸久久地沒有說話。
“小懸,你生氣?”寧一卿話還沒說話,就被Alpha的動作引得吟音破碎。
Alpha不假思索地低頭,柔軟的雪白被口qiang溫熱的氣息籠罩,含羞帶怯地起立,除了白檀清香,似乎還藏著更可口美妙的味道。
僅僅隻是幾個用力的動作,洛懸便嚐到了與往常不同的味道,白檀清香中帶著微甜的奶香。
跟她愛吃的甜品牛乳糕又有很大的不同,更柔軟滑膩,妙不可言。
“嗯,我生氣了,”洛懸在小小地懲罰完畢後,飛快地斂去異色眼瞳間的一抹未盡之意。
“小懸,”寧一卿眼尾含淚,像嚐盡了胭脂色一般,惹人憐愛不已。
唉,洛懸在心裏長歎一聲,她就知道寧一卿現在心情不穩,經常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低落。
“姐姐,我也怕過,”洛懸輕輕抬頭,靠在女人曲線素白優美的頸間,一字一句地說,“我也會害怕的,乖。”
一輩子那麽長,誰又敢保證自己能過經得起歲月的蹉跎和考驗?
這一生會發生的事情也很多,真的可以保證共枕眠後同舟共渡嗎?
可能婚姻和死亡,都沒有漫長和無聊的時間那麽可怕。因為無聊和漫長能夠消磨人心,將每個人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樣子。
不過是力道輕微地撫慰那顆類似轉運珠的一點,短短時間便腫.脹著大了一圈,滲出銀白ru汁。
沾了水的轉運珠變得濕漉漉,滑來滑去,在洛懸的唇she間溜走,有時還會不小心以齒牙相磨。
便會聽得女人嬌軟的氣音,像摻了水一般,仿佛美人啜泣。
“我不會,”寧一卿屏著氣息,烏黑剔透的眼眸含著盈盈熱淚,霧氣朦朧,美不勝收,“不管你變成什麽樣,都還是和現在一樣。而且,你變成什麽樣都可以。”
她像是小孩子賭氣一樣,說著自己永不會變的誓言,卻大方地告訴愛人“你可以變,但我的愛不變”。
“姐姐,你怎麽對我這麽沒信心?我在你心裏難道是渣A嗎?”洛懸眸中升騰起濃重的色彩,溫柔但危險地說,“還得繼續罰你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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