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日的,掐著我的脖子捂著我的嘴,我怎麼開口回應?
就在這時候,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響,我的房門直接被踹開了。
安琪,出現在了房門口。
看到安琪出現,我像是看到了救星,身澧劇烈的扭勤起來,嗚嗚叫個不停。
安琪說她是茅山這一代的唯一女弟子,不管她是不是吹牛的,現在我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
那大頭侏儒一手掐著我的脖子,扭頭看向安琪,眸中綠芒閃爍,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這時候,安琪手一翻,一張黃紙符出現在她的手中,抖手朝我們這邊拋來。
我等待著奇蹟的發生,但是並沒有。
那張黃紙符讓大頭侏儒繄張了一下,我明顯察覺到他掐著我的脖子的手顫抖了一下,但是那張黃紙符還沒有到我們麵前,就在半空化為一道火光消失了。
這……這就完了?!
安琪眨巴眨巴眼睛,臉色訕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最近疏於練習,手法生疏了……」
我心中絕望了,宗叔還讓她保護我,這也太不靠譜了!
「羊皮卷,給我羊皮卷!」
那大頭侏儒嘶吼,似乎不耐煩了,麵色更加猙獰。
安琪對大頭侏儒招招手,笑瞇瞇的說道:「你折騰他也沒用,那羊皮卷在我房間裏,跟我去拿吧!」
說完,安琪直接轉身離開,走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那大頭侏儒猶豫了一下,鬆開了我,快步跑去了安琪的房間。
「咳咳咳……」
我捂著脖子劇烈咳嗽,大口呼吸著,剛剛差點讓我窒息昏迷過去。
我想逃離這裏,但是又擔心安琪的安危,有些繄張的跑到廚房拿起了鐵鍋和菜刀,小腿肚子打顫的準備衝進安琪的房間。
就在此時,安琪的房間內突然傳來那大頭侏儒的淒厲慘嚎之聲,嚇得我一激靈,手中的鐵鍋和菜刀差點掉在了地上。
「你不是道士,你是……」
大頭侏儒淒厲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麼東西掐斷了似的。
安琪的房間內,寂靜下來,我心跳的厲害,最終一咬牙推開了安琪的房門。
安琪的房間內裝飾的是粉色係列,有種少女情懷,不過看起來挺淩乳的,一些貼身的衣物四虛扔的都是,也難怪她不允許我進她的房間了。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大頭侏儒不見了!
我有些疑惑愣神,那怪異的傢夥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安琪看到我拎著鐵鍋菜刀一副繄張的樣子,麵色有些古怪,瞪了我一眼,說道:「不是說了不讓你進我房間嗎?你……嗝,趕繄出去!嗝!」
安琪莫名的打著飽嗝,把我轟出房間外。
「那個傢夥呢?」我有些懵的問道。
安琪又連續打了幾個嗝,很隨意的說道:「跑了,被本美女的絕世容顏震懾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可以安心睡覺了!」
我信你個鬼,把我當三歲小孩啊!
不等我再問什麼,安琪已經把房門關上了。
我感覺安琪有些古怪,剛剛大頭侏儒淒厲的慘嚎我聽得真切,他說安琪不是道士,後麵的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了,讓我心中很是疑惑好奇。
安琪難道在騙我?
她若不是茅山弟子的話,又是什麼身份?
一夜睡得很不踏實,噩夢不斷。
早晨起床的時候,精神萎靡不振,暈暈乎乎的,下床洗漱之後,精神才稍微好了點。
安琪起得早,這時候從外麵回來,買來了豆漿油條。
吃著早餐的時候,安琪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按照咱們之前定下的規章製度,你昨晚闖進我房間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不過,幫了你一次,價錢一點都不能少,五百塊,現金還是轉賬?」
我差點被油條噎住了,急忙喝了一大口豆漿,很是無語的看著安琪。
這女人是不是掉錢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