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出來了?”
“去你家玩。”
“我要幹活。”
“我知道啊。”陳彧然邊和歐陽承禕聊著天,還跟那些跟他說話的美女們比劃著手勢,跟幾個美女打了手勢後,繼續說:“那美女向你拋媚眼、打招呼,你也點一下頭啊。多不禮貌啊。”
“我笑了不就可以了嗎?”
“你那也叫笑?笑死人。說實在話和你在一起,我發現了很多奇跡。你看你把嘴唇抿一下是笑;那些美女見到你抿嘴的鬼樣子,卻覺得帥得不行,還瘋狂的追著你。”
歐陽承禕停下腳步,看了看陳彧然又繼續走。
他們兩人到了歐陽承禕家裏後,就一起進入中國的網絡查羅承悠去的那座山的情況。
第二天,羅承悠走出帳篷時,感覺自己身臨仙境。因霧氣太大,到處都是朦朦朧朧一片,看不清。太陽升起的方向,也隻能看到一張金色圓餅。而太陽不僅想露臉,還想給大地塗上色彩,所以太陽的光想穿過濃霧。他就可以看見柔柔地太陽光拚命地照在飄逸的霧上,慢慢地驅散著霧。
“啊—!我就知道這時候,大山深處是最美了。這次沒有白費心思了。”嬌娃居然是第二個走出帳篷的人,她一走出來就大叫,把沒起來的人都叫醒了。她拿著相機到處拍照,她把自己打扮的特小清新,讓哥哥給她留影。她的倩影在這片霧裏,有種不可思議的吸引力,讓原本對她情深的李俊恩更加情難自禁,他就用手機照了她。雖然照到她的相片因霧很朦朧看不清人,他還是把那相片放在自己的聊天工具裏,隨即再附上一首自己寫的“三字經”一起發了:
霧中花,難明了。泥中藕,本清貴;
情中人,難安矣。愛中心,無塵埃。
寧恒安給妹妹照著相,也希望能給華弗傲照幾張。他見華弗傲站在路邊運動,就給她照了幾張。華弗傲見寧恒安給自己照相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過來,二話不說一個帥氣的高踢腿,直接踢中相機,相機騰空而起。寧恒安雖然瘦但力道可不小,手中相機被踢到空中,他一隻手迅速抓住華弗傲踢過來的腳,一隻手去接相機。華弗傲見自己的腳被控製住,馬上一記直勾拳殺過去,寧恒安接住了相機,見她一拳橫打過來,他一個輕身轉向她的側麵,說:“功夫不怎樣,怎麼每次比我妹還衝動?”
“如果是你妹妹,肯定讓你沒有活路。都沒有經過我允許,侵犯隱私,你知道嗎?”
“沒有啊,剛才我見俊恩給她拍過。”
“所以你也學?”
“是的。我和他一樣的心情,你知道的。”
“不要說了。”
“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理由我早就說過了。”
“你難道從來就不曾為我動過心?”
“其實你很優秀,我也嚐試過要接納你。但已經十年了,我一直都沒有辦法心動。謝謝!”
“可是你這次為一個人心動了。”
“哪有,隻是幫忙而已。”華弗傲一聽寧恒安這麼說,就忙著辯解。
“我又沒有說是誰,是你自己出賣了你自己。那就是說是真的?”
“你很無理取鬧。”
“你知道無理取鬧的意思嗎?不要什麼都加上這個成語。為何在我這裏都不坦白?我會認為你是害怕我難過,特意照顧我的感受。難道你心裏是在乎我的?”
“我也想啊,可是對你太不好了。”
“我不怕殘忍,因為我已經慘不忍睹了,但我希望你幸福。”寧恒安說著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這個他愛了十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