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愛讀書性子靜的,也有跟她一般活潑的,還有愛吃的。
幾個小姐妹每日都想著今日去你家赴宴,明日來我家,到了稱心這兒,稱心先問了阿哥,阿哥說好啊,你們幾個姑娘在院子裏一道玩,沒大人去打擾。
北安伯自打上華都後,所有拜帖都謝絕了,也不宴客,結果沒想到第一次邀客還都是各府的小女郎們,可謂是沾了自家女郎的光了——有大人如此調侃的。
“你別去搗亂。”齊少扉揪著胖崽的衣領說。
圓月氣鼓鼓說:“我哪裏搗亂,我隻是和刀刀去看看。”
“姑姑都答應我們倆去看看了。”
齊少扉聞言便撒開手,說:“既是如此,你們去吧,不過不是我說,彎刀還好,一會你別讓人嫌棄了。”
什麽男女七歲不同席,齊少扉聽聞這個後,嘀咕了不少時日。
圓月說:“姑姑說了,這次都是她的好朋友。”
這日伯府擺小宴,岑越還讓下人將湖邊水榭收拾布置了翻,吃燒烤有廚娘穿串烤,水果幹各類堅果點心都給送上。
岑越本來想小孩子玩,就是稱心的初中女同學來,結果沒想到大人還要應酬——因為女同學她們爹,或是哥哥都來了。
人都進來了,總不能真主人家不管不招待,這就失禮。
岑越和齊少扉便招待女郎們的長輩/兄長,說說話喝喝茶,還有一位齊散士的‘狂熱粉’,是金家女郎的五哥。
“……實不相瞞,知道我妹妹來赴宴,我是厚著臉皮來的,隻為了見一見散士大人。”
“先前散士大人殿試文章,學生有幸拜讀過,仰慕散士大人的文采。”
到這兒時,齊少扉雖是客氣,但就是應酬的禮儀,直到金女郎的五哥說起散士大人的詩,還有那篇《桃花賦》——
“雖是說桃花鄉,但字字句句無不適透著真情。”
齊少扉雙眼就亮了,人也精神了,也真摯了,請金五郎坐下說,金五郎受寵若驚,而後從懷裏掏出了文章遞了過去,“學生還抄錄了。”
說罷滔滔不絕,整篇賦是倒背如流。
“……通篇下來,散士大人文采風流,更是至真至純之人,與北安伯情誼……”
齊少扉聽著金五郎讚他和越越,便連著點頭表示肯定。
這小子有眼光,在文學上也有幾分造詣的!
後二人相談甚歡,說了許多文章,齊少扉還留了金五郎用飯,岑越這邊本來是想著同其他女郎長輩寒暄一二,就送客,結果最後擺了一桌宴,都留下用飯了。
沒法子,阿扉邀金五郎,總不能謝其他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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