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誇法。”秦鈺看唐宵,“你看起來很欣賞齊清越。”
唐宵果斷點點頭說:“是啊,今日臨別前,他還抱拳,我其實不愛文縐縐的作揖。”他說完怔了會,“鈺兒,你是不是吃味了?”露出傻憨憨的笑來,“你不知道,齊清越同岑老板很是恩愛,今日還跟我說承讓,你說他是不是猜出來你我關係不一般了?”
秦鈺:“……”拿著手信敲唐宵胸,“你想什麽呢。”
什麽吃味?!
人家齊清越和岑老板成親,且恩愛著呢。唐宵滿口胡言,秦鈺正要說,一看唐宵模樣,頓時眯了眯眼,“故意這般說,想詐一詐我?”
唐宵拿著信忙討饒,說逗你玩的,你眉頭緊皺的,玩笑玩笑。
“……什麽信?”
秦鈺說:“你自己看,我大哥送回來的信,也是誇齊清越的,還說齊清越與攝政王從無來往瓜葛,季廣恩那事應當是湊巧了,楊淙先慫了,上門找齊清越軟硬皆施,齊清越拒之門外,之後就是殿試的事。”
“應當是巧合,然後讓攝政王拿此事做了文章。”
“齊清越怕盛都水深,傷著家裏人,便先回來了。”
一切都能說得通順。
唐宵本來想插科打諢過去,但看鈺兒淡淡蹙著的眉頭,便正經說:“這些事,你我之力,便是兩府之力,其實也左右不了什麽。”
他們兩家在北雁郡城勢大,可在盛都那不夠看的。
宮裏除了惠妃,還有賢妃、德妃、淑妃,更有第五皇後、第五貴妃。而武將,唐家戍守邊關,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攝政王是不會動武的。
攝政王要打那便隻能聽命,皇帝要是想聯合幾大氏族,那也得聽命……
左右不得,順其自然。
客棧內,擺著榴蓮,桌上還有飯菜,都是岑越打包帶回來的——店鋪老板認識他,等吃完了,將碗筷盤子送回去就好了。
此時桌上全是齊少扉愛吃的。
飛餅、羊湯,拌米線、炸酥球。
岑越有些緊張,可一聽門外阿扉聲:“越越,我回來了,我都聞到味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便一下子鬆快了,好像空間這個秘密於阿扉,沒什麽怎麽開口說這個難題。
“回來不到半個時辰,唐夫人身體如何了?”
“還不錯,不過一兩日行針隻是暫緩,還是要後麵積年累月將養才行,真正好起來,斷藥的話,怎麽說也要一年半載。”齊少扉說完正經事,便先洗手,而後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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