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扉便不說了,湊過去親了親越越,“你別皺眉,替我覺得難受,當初我還沒好,咱們一起去走貨,林府門前的管家也要出言教育你一二,我是難受的。”

“這也沒什麽。”換岑越說這話了,說完覺得熟悉,笑了下。

齊少扉也笑了下,說:“這天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即便是皇上,也要低頭。”這話特別小聲。

岑越差點沒聽見,但看阿扉兩條眉毛一起往上抬,結合剛才輕聲氣音,便明白了意思。

“所以低頭沒什麽,我覺得寶貝的人不受牽連,便是好事。”齊少扉說著,眼睛亮晶晶看越越,“當時越越也是這般想吧。”

岑越點頭,“剛到鄉裏是,要養一大家子人,一間藥材鋪子勉強糊口日子也能過下去,不過我這個人習慣了先存存錢,不能每年都吃光抹淨,更別提之後有了孩子。”

有了圓月後,岑越略明白幾分現代父母的‘卷’,他不想雞娃,與其雞圓月,不如他自己卷,給孩子提供多項選擇。

“越越你也不是大財迷。”

“小富即安就好了。”岑越笑笑說:“生意買賣做太大了,樹大招風,如今就好了,能扯扯虎皮,保全買賣。”

這個時候,想成首富、半富,那得背後有官支持,還不能是小官員,得大靠山。現如今在北雁郡城得秦唐兩府照拂,就差不多了,再大野心,他們家同兩府也沒到那個深層關係。

兩人閑話,岑越很快扯回來,“今日殿上,你沒低頭,怎麽回事?”

“越越你怎麽知道我沒答應季廣恩?”齊少扉說完,看越越含笑看他,當即是敲了下腦袋,“我傻了。”

“是傻乎乎的。”岑越捧著阿扉,親了親阿扉。

齊少扉便高興了,先是接了主動權,親了回去,等兩人氣喘籲籲,因為缺少氧氣,岑越臉頰還有點紅,齊少扉見狀又輕輕的啄了啄越越臉頰。

“帶我過去時,聖上身邊的公公提醒的我,讓我莫要答應。”齊少扉抱著越越,盡量忽略掉其中驚險,語氣輕快說:“我想了下,便答應了。”

岑越先是糊塗著,他腦子還有點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阿扉在說旁的,他才反應過來,這其中如何驚險。

聖上身邊太監,不是聖上的人——

“攝政王?”岑越壓低了聲。

齊少扉點了點頭,拍了拍越越的手,意思別怕,含糊說:“若是不答應,怕是危險,現如今好了,沒什麽的。”

卷進了兩方內鬥,怎麽會沒危險。岑越心裏急,但麵上不顯,點了點頭,阿扉不想他擔憂的,想了下問:“溫大人為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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