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饅頭片呢?”岑越問。
齊少扉手下就停了,而後撒嬌說:“越越~你不能老欺負我這個。”
“好好好,我的錯,不提這個欺負你了。”
正說著話,門外牛師傅來了,說:“郎君三少爺,門外來了客人,說是季府的,還有楊府——”又補了句,“我看著,像先前三少爺認識的那位楊善之楊舉人,麵上像,也不知是不是。”
飯桌上本來輕鬆的氛圍,一下子冷了。
牛師傅一看,話音也沒了,隻是心裏那壓著的想法,這會泛濫開來,當初三少爺和墨玉掉下假山這事,在場的就是楊舉人和一位舉人,說法是看著三少爺和墨玉掉下去,沒來及趕過去拉住……
還說墨玉貪玩,想采花,三少爺跟著拉了把。
不對勁的,墨玉是貪玩活潑,可在旁人地盤上,不是沒輕沒重的人。這會……牛師傅見郎君和三少爺臉色都平平,心下不敢亂想了。
“不見,拒了。”岑越說。
劉媽媽在旁有些著急,說:“郎君我聽著還有什麽季大人,這副考官就是姓季——”
“我知道,殿試在即,他們來沒什麽好事,會打擾到阿扉學習,再者這位姓季的,必然不可能是副考官。”岑越解釋了句,這點‘小事’,怕是季太傅還不想出麵。
牛師傅應了聲就往出走。劉媽媽有點急看三少爺,一看,發現三少爺臉色冷冷的,當即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了。
門外。
牛二回話:“我家三少爺備考中,不見客,各位對不住了。”
門外停著兩輛馬車,楊淙與大舅哥皆是坐在車中的,是季府的下人上門叩門,說信的。結果此時一聽,很是驚詫,道:“你沒通傳,是我家大少爺,季府,季太傅家中的大少爺嗎。”
“小的報了,我家主人說不方便見客,各位請回吧。”牛二道。
季府跟班更為惱火,一個進士門前的,竟麵子這般大嗎?季府都請不動,見不得了?
門口二人一來一往回話,車上楊淙聽在耳裏,隻有一個念頭:齊少扉病好了記起過往,知道是他害的書童與推得齊少扉,所以才不想見他們。
更是,憋著一口氣,等殿試。
楊淙嚇得手腳冰涼,慌亂無神。聽到前頭馬車大舅哥聲:“你還坐在裏麵如何?下來吧,我親自下車,裏頭人總該給幾分顏麵。”
“過去的事情有你做的不對,但那也不是故意的,解釋了想必齊舉人會諒解你的。”
季明是季太傅的長子,如今謀了個清水衙門,做五品官。官階不大,但因背後是季太傅,在官場中,誰見了都給幾分薄麵的——攝政王黨派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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