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的直感歎,這麽多啊。
“怎麽說,看上李壯子家?這是青絲圖什麽?圖李壯子娘滿嘴噴糞不疼惜自家丫頭,還是圖李壯子爹沒理攪三分是個混帳惡霸,還是圖李壯子遊手好閑胡亂汙蔑女郎清白?這等的人家,諸位能瞧上?能把女兒嫁過去?”
“自是不成的,恨不得離他家八丈遠。”
“嫁到他家,那不得受磋磨,做親爹娘的又不是後的。”
“可不是嘛。”
岑越說:“大家夥還是眼明心亮,他先偷了錢,再放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這是逼我家不得不把青絲嫁給他,要是都聽他的,隨著他的意,那才是笑話了,這等人嘴裏說什麽一概不聽一概不理一概不信。”
“對對。”
“李壯子真是可恨的緊,知道齊家有錢,丫頭有傍身銀子,這是偷完了錢,還要掏人家丫頭的底。”
“可惡啊可惡。”
“都是沒爹沒娘的可憐人,還要被這人惦記上,真到了李家——他家親生的閨女都不稀罕命,還稀罕一個丫頭?可憐咯。”
青絲在後頭聽著郎君說話,聽著村民說話,是眼眶紅了,心裏無限的後悔,也生了濃濃的恐懼,要是郎君三少爺沒管她,真由著她嫁了李壯子,她以後那才是跳到了火坑了。
“村長,您定,他偷我家錢,汙蔑我家丫頭名聲,您說怎麽罰。”岑越道。
村長看著地上被綁的李壯子一家,不由心裏歎氣,這家人往常是欺負其他人,今個踢到鐵板了,也不瞧瞧齊家,人家有錢有勢有人,在鄉裏還有好名聲,今日岑郎君口風定是李壯子小偷,那就是小偷了。
這一家子嘴都被堵住了,他還問什麽?
不過也確實是村裏人說的那般:活該了。
是該長長記性。村長思忖後,說:“李壯子偷齊家的二兩半要還。”
岑越點點頭,“自然,偷錢還回來,村長公道。那罰呢?不能就這般不清不楚算了,他偷我家銀子,還回來是正常的,總不能不罰吧?”
“要罰。”村長說的慢,看著岑郎君,“罰抽鞭子二十下,怎麽樣?”
岑越點點頭,“可。”笑說:“我都聽村長的,村長公道,是齊村村民的福氣。”
“不敢當。”村長神色也輕鬆了,岑郎君到底是抬手放過了,隻給了李壯子一些教訓,希望李壯子以後知道好歹。
岑越笑著等,沒走。村長見了,便隻能喊了人,“取鞭子,打。”
李壯子就在這兒受了二十鞭子。
岑越圍觀了全程,等打完了,岑越點了點頭說:“放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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