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希對那晚上的記憶也沒多懷疑,點頭:“當時確實有點,不過停詞他也是為了關心我……公司的事都好了嗎?”
池封點頭:“都處理好了。全權交給我,你就該放心。”
說完,他這像是注意到什麽細微的變化,疑問:“我們不是今天晚上回去的紅眼航班嗎……你現在這是?”
這時燕希忽然掩麵小聲地打了個噴嚏,陸停詞將原本已經取下來的圍巾重新戴到他肩上,仔細攔風。
燕希:“咳,我在M國還有些事要處理。我就改簽了和停詞的航班。”
和停詞的航班?
池封表麵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變化,他招牌式的微微一笑,像理所應當的接受了這個事實變化。
也沒去詢問到底有什麽事,便點點頭答應了。
告別後,燕希就在陸停詞的陪伴下坐上了車,離開了山莊。
而池封竟是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哪怕車輛的身影早就沒入林中城市裏。
“……”
池封為了能和燕希名正言順的發生關係,特意用的一種能摧垮意誌的藥品。
他在別人身上用過。
被使用者能記住當時發生的一切,但意識昏亂脆弱,所以池封說話才是那麽模棱兩可,卻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用言語,一點點哄騙人發生關係……隻要那時陸停詞沒找來的話,或許隔天起來燕希也隻以為他們是喝酒亂事了。
回想起方才燕希脖頸一側消不下去的紅印,池封不由得用舌頭舔舐著口中的尖牙。
陸停詞啊,陸停詞……
*
把陸停詞帶到酒店後,燕希並沒有和他說自己要去哪去做什麽。
燕希說:“那你就先在這等我,我晚點就回來。很快就回來了。”
陸停詞:“……嗯。”
道別後,燕希莫名的有一種夫妻出門上班,另一半在家苦苦等待的既視感。
三小時後,到了和成塘見麵的地方,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燕希把事先剖析好的一部分文件拿了出來,放在對方麵前,他話還沒多說幾句,接著就看見成塘方才還囂張自信,揚言不怕和陸停詞打官司,甚至要將人送進監獄的模樣,一下就急轉而下。
成塘慌張到不行:“這些東西你哪來的??!”
燕希微微一笑:“你不傻,我能混到這個身價,肯定有的是人脈。想要的東西,當然分分鍾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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