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搭在了陸停詞的肩頭上:“我想,他……床上的樣子一定漂亮極了。到時候不介意的話,我們還可以三——啊!!”
話沒說完,一股強烈刺激頭皮的痛感就毫無征兆的從手部傳來,成塘痛得麵部表情扭曲, 嘴中尖叫著,試圖掙紮讓陸停詞放開手來, 可也無濟於事。
陸停詞身材健壯,力氣大,本就比成塘不知道高了多少,不用花費太多力氣就能死死鉗製住成塘,讓他痛得破口大罵。
“陸停詞你個殺千刀的快放手啊!啊!好痛!!”
陸停詞置若罔聞,反而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忽然,他嘴角翹起,以一種極其輕微的音量,自言自語般喃喃:“不,我錯了。”
“和三年前不一樣。”他冷冽的目光高屋建甌地垂下,一瞬不瞬看著成塘那張油膩令人反感的麵孔,說:“我和三年前不一樣了。並不隻會坐以待斃。”
“成塘,隻要你敢動燕希一下,三年前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事,一定會百倍還給你。”
陸停詞說的話不多,語氣平緩,聽上去甚至很容易不被人當一回事。
可在成塘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在過去,他依仗著身份地位,可以對圈內任何自己看上的明星上下其手,他們反抗時說過不少威脅掙紮的話術,可在他聽來就隻是無用功。
如今,自己以一種極其扭曲、無法反抗的姿態被陸停詞桎梏著,當對上那雙猶如深淵般見不著底的眼眸時,他竟感到渾身發顫,頭皮一陣發麻。
像陸停詞這樣的人最可怕,看上去平靜,甚至沒波瀾,實際上卻是最危險瘋狂的那一類。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說完,陸停詞輕輕從鼻腔中悶哼出笑來,隨即鬆開了手,任由他因身體的慣性,趔趄著撲倒摔在地上,吃了個狗啃泥。
恢復自由身的成塘,連忙從地上一骨碌地爬起來,極其狼狽又發慫地說:“……陸停詞,你給我記得。我不會放過你……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成塘被敬仰附和慣了,也怕自己被人發現差點被打的丟臉事,所以他不敢叫人,隻能一邊放下狠話,腳上卻發軟地連忙往外跑去。
……
陸停詞閉上眼,重重鬆了口氣,才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回想起成塘隨意惡俗燕希的那些話,他真的差點就沒忍住要對他動手……還好,還好沒動手,要是把他打到了醫院,指不定會給燕希惹上天大的麻煩,而後麵的事,也不好繼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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