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停詞緘默片刻,若無其事問:“怎麽了嗎?”
“沒、沒什麽!”燕希當即表示:“隻是廣告。”
“嗯。”
接下來不知怎的,房車內就安靜了下來。
燕希悄悄地抬起眼,發現陸停詞不再說話,而是低著頭慢慢吃飯,細嚼慢咽,動作斯文,好像和剛才也沒什麽不同。
燕希:怎麽回事,他剛才怎麽就跟陸停詞撒謊呢。明明說是池封也沒什麽事……
“唔!”
“怎麽了?”
燕希剛才想的入神了,吃飯一沒注意,竟要到了舌尖,疼得他撒開筷子,別開頭:“好像咬到舌頭了。不知道有沒有流血。”
“我看看。”陸停詞道。
聞言,燕希竟也下意識半揚起臉,微微張開了嘴。房車的就餐區燈光並不算明亮,又或許是因心切擔憂,對麵的男人幹脆站起身,抬手捧起燕希的臉頰,想仔細檢查——
麵對突如其來的靠近,燕希呼吸一滯,心跳莫名錯亂了起來。
他們似乎除了那晚上,還從沒這麽近過,近到燕希甚至能看見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起來的睫毛,還有身上微涼的氣息。
陸停詞手掌寬大,幾乎是輕而易舉就抓住了他的下頜。
這樣的感覺……好奇怪啊。
而陸停詞仔細的目光低垂——吐出一半的粉嫩舌尖本能的在瑟縮著,殷紅的血液正順著舌麵紋理暈染出小片似花蕊的圖案。
“……”他喉頭一緊,放開了手。
“確實流血了,但傷口很淺。你先用礦泉水漱口,然後拿紗布按壓一會兒,兩三天後就能自己愈合。”
燕希:“啊。”
說著,陸停詞早已經扭開了冰箱裏的礦泉水瓶蓋,遞到他麵前。
燕希本來覺得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平常都是隨便拿紙巾擦一下就好,可麵對陸停詞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他還是乖乖應下,按照他所說的處理。
看著便當盒裏的飯菜,他略帶惋惜地說:“可是好可惜……我還沒吃完呢。有點浪費。”
陸停詞眉宇柔和下來,說:“你想吃什麽,我以後還可以給你做。”
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燕希也察覺到某絲歡愉的異樣,愣愣地應了聲:“好。”
陸停詞幹脆也不吃了,收拾起桌麵上的便當。
看他的動作,燕希眨了眨眼,忽然地開口道:“我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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