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欲言又止,劉峙濬嘴角一咧,老不正經的半開玩笑道:“總不能說你昨晚和人上床了吧?哈哈哈哈,放心,男人和男人上床不會生小孩的。”
燕希頭髮還沒吹幹,半幹不濕的發梢就這麽軟軟地搭在眉眼前,他不像平時總是戴著那副禁欲斯文的金絲邊眼鏡,而是坦然地露出那雙清淩淩的眼眸。
他並不是一眼驚豔的類型,而是由歲月親手釀下的酒液,越品越能被他的魅力深深吸引。
隨著劉峙濬話語落下,他便清楚地看見他雪白到過分的肌膚飛快炸出一片紅暈,而好看的眼睛也垂了下來。
“……”
劉峙濬忽然笑不出來了。
猶如平地起驚雷,他猛地清醒,坐直身體:“他奶奶滴!不會真被我給說中了吧!!”
“這才過去一個晚上,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燕希打拚多年,久經沙場,什麽陣仗沒見過。
他活了二十七年,也單身二十七年,是出了名的鑽石王老五,可他潔身自好到過分,就有不少人猜測他是性冷淡,但燕希隻是單純沒碰上喜歡的。
他麵對大部分事情都講究個順其自然,隻是沒想到順其自然,就自然到了149頭上。
麵對逼問,平複下來的燕希斟酌了下語言,用一種和員工開會的語氣,平鋪直敘的用幾字概括昨晚發生了什麽。
當然,覺醒這事沒說,他可不想被抓去精神病院。
聽完,劉峙濬麵容有些微妙和複雜,許久才消化完,深呼吸:“所以,你被人辦了?”
“不,是我把他辦了。”燕希糾正。
“……可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陸停詞為什麽會剛好在那個房間!”
劉峙濬一愣:“你說什麽?陸停詞?”
燕希之前沒提過名字,“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我曾經還想追他來著。”男女通吃的劉峙濬感到不可思議。
他微微顫抖著聲音,說:“我前幾個月不是入股了一家娛樂公司玩嗎?因為陸停詞就是裏麵被雪藏挺久的小演員,當時就覺得他長得帥,才入股想追他來著。”
“可是……直到我發現他特麽的居然比我高!還高了大半個頭,因這事我可萎了三天,整整三天呢!而且他的性格也有點太……冷淡了。”
燕希隻比劉峙濬高一點,有178,這麽說來他好像也比陸停詞矮。
原著明確說了燕希是攻,陸停詞是受,可……不說身高,光是回想起他被子下的那副光景,好像也看不出哪裏受了。
燕希耳尖悄無聲息地泛紅,他搖開思緒:“你不是說那個房間是你朋友開的嗎,但那個朋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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