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既視感。

燕希不自然咳了聲:“沒什麽。有什麽事?”

“哦,行程表已經發到你郵箱裏了。”秘書:“今天上午十點半,我們和嚴氏集團還有個合作會議要去,我現在讓司機去家裏接你嗎?”

經過提醒,燕希才想起這事。他一看時間,撿起落在床尾的褲衩,邊用手捂住聽筒:“我不在家,二十分鍾後讓司機開到恆星酒店。”

“對了,你來的時候幫我帶一套用來換洗的新衣服。”

“恆星酒店?”秘書一怔:“還要新衣服,老板你這是……”

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喉嚨也挺痛的。把小安多疑,燕希自知心虛:“怎麽這麽多問題?要遲到沒見到你,就扣工……不對,就削你這個月的獎金。”

電話掛斷後,房間再次陷入寂靜。

燕希頭髮淩亂,目光複雜地望向床上被自己弄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現在該怎麽辦?

他回想起小說裏的“自己”在初夜後的反應,好像穿上褲子後,就帥氣的一走了之。

可拍拍屁股走人這事看起來,怎麽看也不太好。

不管那個夢是真是假,總歸睡了別人是板上釘釘的事。燕希思考一番,就決定不吵醒陸停詞,而是在床頭櫃上留下一張鍍金,閃閃發光的名片。

*

在獎金脅迫下,秘書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

燕希麵上不慌地接過他帶來的衣服,在臨時開的房間裏換完後,這才坐上前往公司的座駕。

路上,一如既往地安靜極了。

秘書卻總覺哪不對勁,不時從後視鏡上偷瞥後座上的老板。

說起來,他跟在老板身邊這麽久,還從未見過他這樣魂不守舍,問:“老板,你怎麽了,是時差沒倒好,還沒睡好嗎?”

沒睡好。秘書倒是問到點上了。

因為燕希之後發現,他對昨晚幹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居然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過身體留下的證據騙不了人,他今天異常腿軟酸痛,活像挨了幾頓打。嗓子也挺沙啞的。

“沒什麽,睡挺好……”

或許老板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是個臉皮薄體質。秘書很快看見老板的臉頰不合時宜的紅起來,體貼秘書還以為是車廂太悶了,讓司機降窗。

刹那間,冷風拂麵,確實讓他物理平靜下來不少。

“……呼。”燕希冷靜下來,也開始思索,所謂的“誤打誤撞”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陸停詞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而且他們倆人還正正好的撞上,自己昨晚的反應現在看來也更像是被……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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