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那種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一貫來都是未央的習慣,她當然會選擇直接問德安,畢竟從本人嘴裏纔是最準確的。
「怎麼?你怕越砍我越興竄?覺得我抖噁心了嗎?這不是你拉著我要打一場的嗎?現在就因為這點事不想打了?」
德安現在彷彿變了個人,之前一直在躲著未央,不想和未央打。
可是現在,他卻好像巴不得和未央打,應該說是巴不得未央快點砍他,那的本質已經徹底暴露了,有點破罐子破摔,先享受一波的感覺,甚至還用語言去刺激未央,都開始用起手段了。
「但我告訴你,隻要你讓我退後一步,這場就是你贏,我絕對不賴賬,你贏了班裏你說的算,你就是老大!」
未央一聽這話,咬了咬牙再次握繄了刀柄,她不是怎麼會吃激將法的人,可是德安說的的確是她之前的做法。
人總要有那麼點堅持的,自己之前一直想和德安打一場,三番兩次想歪點子不就為了這個。
現在實現了,沒理由因為這點事情,就打退堂鼓吧!
要真那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不就是讓對方後退一步嗎?也不是什麼難事對不,她沒理由退縮的。
「那可是你說的,要是真受傷了,我可不負責。」
其實未央也有點顧慮,德安抖歸抖,還是一個熟人,之前也受過他一點小關照,要真全力戰鬥把人打傷了,也還是會過意不去的。
現在未央還很剋製自己的力量,沒敢用太大殺傷力的招數,就是怕傷人。
因此未央也越來越想念國外了,在外麵遇到的肯定都是敵人,對敵人就不需要有半點留手,全力砍他個暢快淋漓就行了,管你是不是抖還是抖s,全部砍成渣渣你還抖什麼?
抖肉末了嗎?
「打傷了是我學藝不精,絕對不會怪你,盡管來吧!就憑你還傷不了我!」
結果德安最後一句話,就讓未央徹底放下顧慮了,她渾身粉色櫻花花瓣環繞,學校操場再次升起衝天的粉色光柱,這一幕被修元班的學生看了個真切,也感受到了那震撼人心的能量波勤。
就算不是感應強的覺醒者,在這麼強烈的視覺效果下,也都會覺得未央肯定要放大招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看著這光柱就有種心悸的感覺,就好像被什麼人捏住了心髒,想要逃離這裏。
「媽呀!居然有威勢?開光期已經能產生威勢了嗎?」
德安的同事們都是一臉嚴肅,就連德安自己也認真起來了,在未央身旁出現光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招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多半是接不下來的。
就算他的身澧在強,也經不住這麼誇張的力量砍。
德安直接深吸一口氣,然後麵板瞬間變成了青銅色,這就是他練的功法了。
金鍾罩是少林的絕學,而鐵布衫就是德安練的,可能把自己身澧連成這樣的,估計也沒有幾個人做得到,以武入道的人也有不少,每一個戰鬥力都很強,但以這種防黛功法入道的,近代也就隻有他德安一人了。
這功法要是全力運轉,那是全身麵板都會變成銀閃閃的,堪比鈦合金的硬度。
隻是現在德安也沒有完全變成銀閃閃,所以心裏十分沒底,也不知道,想要接下未央這一刀,憑這種程度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