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女高中生被擒
四月的天氣,在F市裏每年都是春雨連綿的,今年也不例外。紛紛揚揚的雨點星子一下起來就沒個完,就像是個淒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淚水長流。
下午五點鍾,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學的時間。有「名牌重點校」之稱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門緩緩打開了,一群男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手裏牽著自行車。
「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
七八個女孩子喜笑顏開的聚在校門口,唧唧喳喳的商議著該去哪裏玩一陣。
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校服,亮麗的鮮紅色的襯衣,配著藍白相間的細格長褲,使每個女孩看上去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不過,其中最出眾的還是一個正在走出校門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臉蛋,白皙細緻的五官,腦後紮著個清爽的馬尾辮。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容貌漂亮,就連身材也發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對高挺的雙峰很是顯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視線。
「蕭珊,一起上街逛逛怎麼樣?」幾個女生招呼著她。
「不了,我要回家看電視。」蕭珊不感興趣的撇了撇嘴,背著書包旁若無人的走開了,沒有再多望女伴們一眼。
「算了吧,叫她幹什麼?」有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人家可是「校花」!
當然是由帥哥陪著,怎麼會跟我們一起逛街?」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蕭珊還是聽見了。她不但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挺得意的。由於遺傳了母親的全部美麗,再加上生長在顯赫的高幹家庭,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優越感,到哪裏都像是小公主般驕傲。
沒走幾步,一輛的士挨著人行道開了過來。蕭珊用嫻熟的手勢攔下了車子,彎腰坐了進去。
「去金泉花園!」她簡短的說。
「坐穩嘍。」司機按下計時器,轉動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飛馳。
就在的士掉頭的同時,停在校門不遠處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也發動了,不疾不徐的尾隨在的士後麵。
為了搶時間,十個的士司機就有十個都開得飛快,見縫插針的在車流裏穿行著。許多車輛都被超越後遠遠的拋開了,可是那白色的麵包車卻始終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五分鍾後,坐在的士上的蕭珊望見了接近金泉花園的路口,連忙「喂」了一聲:「不用拐進去了,我就在前麵那個報攤邊下。」
車子停穩後,蕭珊付完錢下車,站在報攤邊挑起雜誌來。
她沒有注意到在身後十多米遠處,那輛白色的麵包車靜靜的停在那裏,一雙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卻又是灼熱無比的視線正在盯著她。
蕭珊買了幾份報紙雜誌,一邊走一邊翻看了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不緊不慢的向前邁動,踩著細帶涼鞋的雙足小心的避開了積水的深窪。
從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園要經過一條小巷,大概有百來米的距離。由於住在這片小區裏的都是有錢人家,平時來往經過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裏顯得很僻靜。
蕭珊先看的是《F市晚報》,頭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領導的宣傳講話,其他版麵上似乎也都是些無聊的內容。草草的瀏覽了一下,隻有第三版角落裏一則消息讓她注意了一下。
「……半個月前在鼓樓區發現的那具無名女屍,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終認定,是在某某小學教書的黃姓女教師,三月初時因個人原因而辭職,之後就再無任何音訊…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許久未接到黃某的電話,才驚疑女兒遭到不測…
據警方估計,死者遇害前曾被兇手禁錮了至少十多天,並曾多次遭到性侵犯…這已是今年以來本市第五起姦殺案,警方提醒所有單身女子小心色魔殺人狂……」
──唔,色魔殺人狂?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電影裏演的一樣?
受到男朋友的影響,蕭珊經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讀到這則新聞時完全不以為意,就跟看短篇小說似的,看過了也就拋到了腦後。
她把報紙夾到左腋下,打開了另一本《南方娛樂週刊》,扉頁是張色調鮮艷的彩圖。一個美麗動人,風姿綽約的倩影正在上麵燦爛的微笑著,旁邊還配著兩行醒目的小字。
──歌壇性感天後楚倩全力出擊,下個月即將來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
「耶……太好了!」
蕭珊興奮得臉頰緋紅,情不自禁的雀躍了兩下,胸前挺拔的雙峰彷彿也被快樂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潑的彈跳。
楚倩是個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出道已經十多年了,最擅長的是勁歌熱舞。不過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實主要不是靠音樂,而是靠美艷的姿容和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特別是那對足足有37寸F罩杯的豐滿乳房,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們暗中自瀆時的首選對象。以至於在很多人的腦子裏,這位女歌星的名字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
雖然被專業人士諷刺為「花瓶」,但楚倩還是以無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蕭珊就是她的忠實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連臥室裏都貼滿了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真棒啊!下個月就可以親眼看見楚倩了,說不定還能跟她握手呢!」
蕭珊把雜誌貼在胸口,滿臉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彷彿已經沉浸在了和偶像會麵的美好氣氛中……
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從蕭珊身邊飛快的擦了過去,「嘩啦啦」的濺起了路上的一大灘積水。
「哎呀!」蕭珊驚叫了起來,睜開眼低頭一看,藍白相間的長褲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汙跡。
「操你媽,怎麼開車的這是?趕著去奔喪嗎?」
她氣急敗壞,衝著遠去的麵包車叫罵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口吐髒言。
話音剛落,麵包車就在前麵刷的停住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頭從車窗裏探了出來,衝著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哼,想這樣子就算數嗎?沒門!
蕭珊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車窗上敲了敲,氣咻咻的痛斥:「搞髒了我的褲子,你起碼也該下車……」
這句話還沒說完,蕭珊突然愣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了!
蕭珊吃驚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裏張望,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車門拉開的聲音。
她本能的回過頭望去,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來。
──原來他鑽到了後排座位去,難怪……
這個念頭才剛泛起來,口鼻上驀地裏被一條手帕給按住,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來。
蕭珊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就已變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識的拚命掙紮,可是四肢卻已經不聽使喚了,懷裏的雜誌「啪啦」的滑落在地。
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抬上了車。僅僅幾秒鍾後,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去。
「嘿嘿嘿,真是太簡單了!捕捉這樣的小綿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戴墨鏡的男子發出邪惡的笑聲,隨手關上車門,用保險帶扣好這具青春成熟的胴體,然後回到了駕駛座。
馬達轟鳴,白色的麵包車緩緩的發動了,轉頭駛出了小巷子。
車輪碾過地上的雜誌,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燦爛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齒輪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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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點半,天快黑了。
F市東區的一個小公園裏,清潔工老張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裏哼著京劇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樹林裏傳來一陣犬吠聲。
「該死的野狗又來了!」老張心頭火起,隨手操起手邊的掃帚循聲奔去。
他才剛闖進樹林,沙沙的腳步聲就驚動了野狗。這畜生顯然已被教訓過多次了,一見到老張就嚇得夾起尾巴飛快的向裏逃竄。老張一手揮舞著掃帚,罵罵咧咧的追在後麵,想要把這隻麻煩的野狗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可是這畜生卻十分狡猾,追到樹林深處後就失去了蹤跡。老張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氣,隻能窩火的廢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樹林,忽然瞥見在十幾米開外的灌木叢裏有片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
「娘的,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
老張暗暗搖頭,心想又是哪對野鴛鴦躲在那裏風流快活。他已經在這樹林裏碰到過不下十對男女了,真不知道現在的小青年是怎麼想的,居然喜歡在室外野合尋求刺激。
他板著臉走了過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灌木叢裏沒有任何反應。
老張又好氣又好笑,大喝一聲:「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還是沒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纖秀的小腿仍然一動不動。
老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再走上兩步,用掃帚撥開灌木叢探頭一看。
「啊!」他大驚失色,雙膝一軟差點跌到在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被齊根截斷的、已經跟軀幹分了家的女人長腿,血肉模糊的斷肢處伸出慘白的骨頭,就像是段枯萎的樹幹般靜悄悄的擱在灌木叢上!
蕭珊從昏迷中漸漸的甦醒了過來,隻覺得頭腦還是昏沉沉的,兩個太陽穴痛得厲害。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著四周。
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
眼前是間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夢中的地獄一樣陰森恐怖,空氣裏充滿了潮濕難聞的氣息。頭頂上僅有的一盞燈泡射出黯淡的光線,彷彿綠幽幽的鬼火閃爍著,照射在對麵一條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睜開眼睛,這人影嘶啞的怪笑了起來,嗓音如同夜梟般,說不出的難聽。
「你……你是誰?快放開我!」
蕭珊驚慌失措,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斜放約六十度的木板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銬住,木板上還有一圈鋼環緊緊箍住自己的小蠻腰。
人影慢慢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雖然因逆光的緣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麵容,可是從身形輪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開著那輛白色麵包車的男子。
「是你!」蕭珊瞪大眼睛,腦子裏霎時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一幕,顫聲說:「你……你為什麼把我綁在這裏?快放開我!」
男子依舊沒有說話,一步步的靠近了她。
「別過來……走開……你別過來!」
蕭珊驚恐的奮力掙紮,把扣在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是卻怎麼也掙不脫堅硬的禁錮。她心裏更加恐懼,嘴裏叫得越來越大聲了。
男子恍若不聞,一直走到她身邊才停下腳步。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一張死灰色的、殭屍般的麵容出現在她視線中,兩顆眼珠裏閃耀著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臉頰肌肉卻硬邦邦的動也不動。
「我爸爸是副市長,媽媽是人大代表……」蕭珊色厲內荏的尖叫,「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們不會饒了你的……」
話還沒說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指印。
蕭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挨打過,這一下連疼痛帶害怕,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別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抽抽噎噎的痛哭著,雙肩一下下的聳動。
男子盯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軀體,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生活中,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麼豐滿的胸脯。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麵前,而校服下又有兩團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
男子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
「啊!」蕭珊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發出恥辱的羞叫聲。
「嘿嘿,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小波霸!」
男子喋喋怪笑著,手掌隔著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肉感。
「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手!」蕭珊又驚又怕,拚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
「盡管叫吧,這裏的隔音設備很好。」男子咧開血紅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賞著陷阱裏垂死掙紮的獵物,「希望,等一下我操你的時候,你也能叫得這麼響亮哦!」
「不……不要……」蕭珊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我家裏很有錢……我父母會給你很多錢的……」
男子不為所動,低沉著嗓音說:「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錢,而是這個……」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隻聽「嗤──」的輕響,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胸罩,上麵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這件不合身。」男子搖搖頭說,「你起碼應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
確實如此,在女高中生發育得十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白嫩的乳肉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
蕭珊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小公主般盛氣淩人的驕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子獰笑著繼續搖頭,僵硬的麵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異。
「第一,你既然來到這裏,就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後也都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
男子說完猛地扯掉了蕭珊的胸罩,一對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乳房倏地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兩個聳挺的乳峰頂端各鑲嵌著一顆嬌嫩的蓓蕾,嬌艷欲滴的令人欲嚐之而後快。
蕭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拚命的扭動著,就像是一隻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紮。
男子一言不發,瞇起眼盯著那因掙紮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乳,瞳孔裏又漸漸的燃起了兩團熾烈的火焰。
等到蕭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終於精疲力竭的放棄了掙紮,他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蕭珊嗚嗚的抽泣著,咬著嘴唇不說話。
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麵前最好乖點,像條溫順的小狗那樣聽話。」
陰森森的語氣,令人從骨髓裏泛起寒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更是令蕭珊這個從未吃過苦頭的嬌嬌女痛徹心肺,什麼驕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麼名字?」嘶啞的嗓音又問。
「蕭……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說。
「今年幾歲了?」
「十……十七!」
男子眼睛裏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彷彿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隻手都探到了蕭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乳肉。
「才十七歲,奶子就這麼大了,真是夠淫蕩啊!」
「啊……輕一點……好痛……」蕭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連聲淫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撚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淡紅色的乳暈。
「不要……」
蕭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想到對方慘白色的殭屍臉,她就噁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自製,兩顆蓓蕾在撚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騷貨…」男子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裏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
「不……不是的……」蕭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
拜託你停手……」
男子哪裏肯聽,雙掌在女高中生發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你剛才說,你爸爸是副市長?難道你是蕭川副市長的女兒?你媽媽就是那個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蕭珊眼噙熱淚的點點頭。
「很難相信呀,你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們倆的氣質。」男子哼了一聲。
「是真的,我沒騙你!」蕭珊的臉蛋漲得通紅,抽泣著說,「不信你到我的書包裏翻翻,那裏麵有一張我們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裏,拎起了蕭珊的書包打開,很快就從一本書的夾頁裏找到了照片,對著燈光細細的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飛揚的女兒坐在中間,滿臉都是甜美的笑容。左邊坐著的父親是個已經發福的中年男子,氣度儼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認出他就是蕭川副市長,是個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不過男子對他卻並不在意,隻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右邊的母親身上。
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端莊女子,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風韻猶存的白皙俏臉淺淺含笑,盡管身上穿的是件寬鬆的居家服,可卻還是掩不住那成熟誘人的體態,胸前醒目的鼓起飽漲的曲線。
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連續多年都當著人大代表的林素真。
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照片裏的這對母女,雙眼漸漸的越來越亮。女兒已經是個小波霸了,母親的胸部卻更加豐滿,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雙乳是多麼的肉感十足。
「嗯,看來你的確是他們的女兒!」好一陣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蕭珊的身邊,「我說怎麼覺得你麵熟呢,原來你是林素真那個賤人的女兒……」
聽到對方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蕭珊的眼裏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猙獰的視線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抖。
「怎麼?難道不是嗎?你媽媽和你一樣,都是有罪的賤女人!」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長著那麼大的一對奶子,隔三差五的到電視上出風頭,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惡啊……我老早就想教訓她一頓了!」
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蕭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飲泣聲,隻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可惜事與願違,男子突然望著她獰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一下淫賤的女兒吧!」
他隨手拋下照片,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撲了上去,兩三下就解開了蕭珊的褲帶,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蕭珊發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拚命的掙紮踢騰,可是又有什麼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襯衣。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硬。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慾火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胯下一尊雄壯的大炮早已屹然舉起,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突。
「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不理會女高中生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肉棒對準了那道密閉的細縫。
「來了!」
龜頭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了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幹澀陰道裏,一點一點的沒了進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不要……痛死我了……啊……」
蕭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麵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
徒勞的掙紮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股溝間!
「啊呀呀呀……媽呀……」
蕭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喔……好爽……給副市長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著蕭珊鮮嫩的處女肉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陰道內壁帶給龜頭極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隻顧發洩自己的獸慾,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喔嗚……痛……咿呀……停下……嗚嗚……呀……不要……」
女高中生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雙方性器的結合處,本來是緊閉的兩瓣花唇,現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物混雜著從結合處淌下來,看上去無比的淒慘。
男子卻幹的意氣風發,整個人壓在那青春亮麗的胴體上,手掌抓住聳挺的雙乳狠狠揉捏,指尖掐著、擠著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他的臉上帶著種複雜異樣的表情,對掌中的這兩團嫩肉既像是充滿了狂熱,又像是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痛恨。
「小騷貨……才十七歲就發育的……這麼淫蕩……真是不可原諒……」
他一邊不斷重複念叨著這兩句話,一邊有節奏的抽插著美妙的少女肉洞,大概幾百下之後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把濃濃的精液噴泉似的射了出來。
「啊啊啊──」淒惻的哀叫聲中,蕭珊的疼痛也達到了最高點,雪白的嬌軀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陰道內清楚的感覺到那罪惡之物插入到最深,燙熱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子宮……
半晌,男子長長的籲了口氣,意猶未盡的直起腰部,將沾滿血絲的肉棒抽離了女高中生的身體。
濁白色的精液和處女之血混在一起,緩緩的從敞開的雙腿間流下,原本純潔無暇的花唇已經永遠不再完整了。蕭珊就像癡呆了一樣癱在木板上,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淚水似乎已經流幹。
男子俯身撿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久久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對飽滿豐腴的乳房彷彿要從平麵中跳出來似的,立體感十足的誘惑著他的視線。
不知不覺間,剛剛才發射過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邊的蕭川副市長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角落裏。
於是殘餘的照片上就隻剩下了一對嬌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天已經全黑了。五六輛警車停在小公園裏,耀眼的警笛在車頂上一閃一閃,幾個入口處都已經拉上了封鎖線。
幾十個警員在夜幕下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探照燈把周圍照得亮如白晝,那片人工樹林裏不時傳來警犬的吠叫聲。
「這是今年本市發生的第六起姦殺碎屍案!」
年輕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這該死的兇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女搭檔孟璿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身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受害者的屍體這麼快就出現了。」
「這就說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麼?這說明了什麼?」孟璿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麼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說明我們必須盡快破案才成,不然麵臨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璿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然有,不過現在還隻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討論吧。」
「哼,又想在石姐麵前賣弄自己呀!」孟璿撇撇嘴,「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幹嘛每次都這麼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嘴又開始沉思了。
他今年隻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落拓不得誌的藝術家。他的性格也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相當的嚴肅認真,有時候又會變得很玩世不恭,但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
而二十四歲的孟璿卻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潑而開朗。她的身材嬌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勃的短髮,蘋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感覺。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她是女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裏一大半的鬚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絳紫色的圓領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驕傲的凸現出高挺的輪廓,下身是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一雙白皙裸露的腳穿著黑色涼鞋。
「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交給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璿歎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兇手了,就不會有這麼多女子無辜受害。」
「別說得那麼肯定。」王宇認真的說,「這次的兇手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殘忍的傢夥。即使石隊長帶領我們出馬,和兇手較量的勝負機率也隻有五五開。」
「喂,你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孟璿信心滿滿的說,「邪不勝正,我們一定能捉住這個凶殘的惡魔……」
話還沒說完,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嘟──嘟──」的警笛轟鳴聲,又一輛警車從遠處迅速的駛了過來。
「嗬,是石姐來了!」
孟璿忙快步走過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後。
警車開到封鎖線附近停下,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雙漆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到了地麵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肉色絲襪的纖柔小腿,粉光緻緻的流動著玉一般的色澤。
「石姐!」
孟璿清脆的叫喚著,同時車門「砰」的一聲幹淨利落的關上了,王宇的視線很自然的從那纖濃合度的小腿上移開,迎上了一雙蘊含著聰慧、鎮靜、堅毅和清冷的眸子。
這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今年才二十八歲,不但是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也是所有警花當中最動人的一位。無論是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威嚴冷峻的氣質還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煥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孟璿無疑也是個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蘭站在一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襯。
此刻,這位女刑警隊長像任何時候一樣一絲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齊齊的穿著全套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齊膝製服裙裏,使她看上去顯得神采奕奕、英氣逼人。不過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她那異常高聳的胸脯,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
「小王,小孟,你們怎麼這身打扮?」石冰蘭望著兩個下屬,姣好清麗的瓜子臉龐上,那兩道彎彎的秀眉皺了一下,「出現場怎麼沒穿製服?」
孟璿吐了吐舌頭,「我們剛才正好在這附近散步,一聽到報案就急著趕過來了。」
她說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點嬌羞。
「哦!」石冰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她本來給人的是一種不易親近的冷艷感,甚至還威嚴得有些嚇人。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風。
警局裏的所有同事都認為王宇和孟璿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們倆卻不知怎麼搞的,盡管關係很要好,但卻很長時間都沒能建立起戀人的關係,直到上個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進展。
石冰蘭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當然知道這「散步」的含義是指什麼。她由衷的替這兩位得力下屬感到高興。
「這是短短四個月裏兇手犯下的第六起姦殺碎屍案!」王宇開門見山的說。
「現在隻能說是碎屍案,有沒有被強姦,還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石冰蘭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說,「所以目前還不能斷定,這件案子的兇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一定是同一個!」王宇出神的說。
石冰蘭倏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峻的望著他,「小王,身為警察,我們應該著眼於事實,用科學的態度和嚴謹的分析去得出結論。直覺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
「當然不僅僅是靠直覺。」王宇聳聳肩,「我這麼說正是經過了「嚴謹的分析」!」他故意把最後五個字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怪腔怪調的。孟璿被逗得有點想笑,連忙咬住下唇忍著。
「哦?先說來聽聽!」石冰蘭不動聲色的說。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碎屍案,兇手總是希望死者越遲被發現越好,拋屍的地點大多會選擇在荒僻的地方。可是這個小公園呢?雖然最近遊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見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兇手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才把散碎的肢體一一拋棄到這裏的。這是比較反常的行為,可前五件案子卻偏偏全都是這樣!」
孟璿頓悟說:「沒錯!前麵五件案子,有三具屍體拋在馬路上,兩具拋在居民小區裏。兇手真是囂張啊,好像還生怕我們發現得太遲呢!」
「他這是在向警方挑戰!」王宇雙眉一揚,「連續殺人的兇手都會有某種獨特的作風,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斷!」
石冰蘭沉默了片刻,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雙臂習慣性的環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飽滿高聳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雙峰。
「如果真是這樣,這意味著已經有第七個女性遭殃了!」她冷靜的說。
「確實。」王宇深表贊同。
「為什麼這樣說?」孟璿望著戀人的眼光裏充滿疑問。王宇卻沒有回答。
「從以往五件案子來看,兇手在拋棄掉屍體──也就是上一個受害者──的當天,馬上就會再綁架一位女性!」石冰蘭解釋說。
孟璿這才明白了過來。然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腦子裏同時泛起一個念頭。
──不知道這次被綁架的會是誰?
第二章有罪之戀
昏暗的地下室,蕭珊一個人赤身裸體的瑟縮在角落裏。她已被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可以在這有限的空間裏自由活動了,不過足踝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上,使她最多隻能走到接近門口的位置。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響著。被撕裂的私處還在傳來劇痛,兩腿間留下了精液和處女之血幹涸後的痕跡,粘糊糊的很是難受。
蕭珊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發抖。她希望這一切隻不過是場噩夢,隻可惜卻是殘酷的事實。
這間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雖然有股潮濕的氣息,但總體上還算幹淨。
一張半舊的床墊放置在牆角,床單,枕頭和被子一應俱全。床旁是個擺著臉盆的三角架,再過去一點是個紅木漆的馬桶。
這裏怎麼看都像是個監獄,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監獄!
「媽媽,快來救我呀……」蕭珊默默的流著淚,在心裏不斷的大聲悲呼。這時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愛她的母親了。
「光當」一聲,門突然打開了,男子惡魔般的身影又出現在麵前。
蕭珊恐懼的睜大眼,赤裸的身子抱成了一團。
「這是你的晚餐。」
惡魔陰森森的笑著,把一個托盤放到了地上。裏麵是一碗白飯,一碗炒蛋,一碗青菜,還有一盆瘦肉湯。
飯菜的香氣傳進鼻端,蕭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忽然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裏會給你很多錢的……很多很多……」
「我早說過,錢我不感興趣。」惡魔裂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不寒而慄,「我想要的是這個……」
他滿臉淫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赤裸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乳峰。
「嗚……不要……媽媽呀……」
蕭珊隻能發出恥辱的哭泣,紅腫的眼睛裏露出絕望的表情。
「嘿嘿,還叫起媽媽來了!」惡魔低沉著嗓音說,「放心吧,我會讓你跟媽媽團聚的。」
「真的嗎?」女高中生全身一顫,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惡魔的眼睛裏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揶揄的說,「我會把你那個淫蕩的媽媽也抓來,讓你們倆在這地牢裏團聚的……哈哈……」
他說著興奮起來,放聲怪笑道:「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就會一起光著屁股跪在我麵前哭泣,一起搖著同樣下賤的大奶子輪流地挨操,這副場麵一定會精彩極了……哈哈……哈哈……」
蕭珊的臉蛋刷的通紅,接著馬上變成慘白色。她突然發出尖叫聲,歇斯底裏的劈手掀翻了托盤,隻聽乒哩乓啷連聲響,飯菜湯水灑了一地。
「放我出去……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放我出去……」
她狂亂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瘋了似的撲向對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腳踢。
惡魔敏捷的側身閃開,兩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後。
「小悍馬,看來我還要再教訓你一頓才行!」
他獰笑著,一隻手抓住蕭珊纖嫩的雙腕,另一隻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蕭珊的呼吸立刻停滯了,滿臉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掙紮,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鐵鉗似的,怎樣也無法擺脫。
惡魔的眼睛裏射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眼珠漸漸的凸了出來,蕭珊感到天旋地轉,胸口憋悶得快要爆炸了。十七歲的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氣息。
麵前這個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傳遞出了這樣的信息──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扼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恐懼傳遍全身,蕭珊的瞳孔裏露出強烈的乞憐之意。她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去見閻王。
就在眼前開始發黑時,惡魔才冷哼一聲,突然放開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
蕭珊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淌了下來。
惡魔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髮向上拉扯。
「啊……痛……」
蕭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
惡魔惡狠狠的說,像是牽狗一樣,把赤身裸體的女高中生拉到灑了一地的飯菜邊,「把這些通通給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準剩!」
「這……」蕭珊遲疑了一下。在家裏她被當成公主一樣侍侯著,別說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飯菜的味道稍微差一點都不肯入口的。
惡魔沉下臉,在她裸露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啊!」蕭珊發出羞恥的尖叫聲。兩團翹起的臀肉可憐的顫抖著,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給你十分鍾,不把地板上的飯菜舔幹淨,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不要……」
蕭珊失聲痛哭,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屁股,疼痛倒還在其次,心理上的恥辱才真的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她再也不敢耽擱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邊無聲的抽泣著,一邊把飯菜一口口的吞進了肚中。
「還有這些肉湯,也要全部喝幹淨!」惡魔冷冷的下命令。
蕭珊彷彿已經認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胴體跪在地上,啜起雙唇吸溜著滿地的湯汁,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那些細小的飯粒。
「很好,你的舌頭很靈活,是個口交的好料子……等一下我會好好訓練你這方麵的技巧的……哈哈哈……」
惡魔得意的望著這狼狽的女高中生,夜梟般的笑聲久久的在室內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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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
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特大連續姦殺案」專案組的成員們仍在開會,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
昨夜在小公園裏發現的女屍一共被肢解成了七塊,經過仔細搜索,所有肢體全部在那片人工樹林裏找到。這一次死者的身份很快就被確定,是一位已經失蹤多日的女導遊。
驗屍報告表明,死者是被活活的肢解斃命的,死亡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她生前曾遭受過多次性侵犯,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撕裂,不少軀幹上留有鞭打和捆綁的痕跡,但是從中並沒有提取到兇手的指紋、毛髮和精液。
在拋屍現場的小公園裏也僅僅隻發現了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還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狡猾的、具備相當高明反偵察經驗的罪犯。
從種種跡象上分析,這件案子和前五件姦殺碎屍案的手法如出一轍,與會者一致同意兇手就是同一個人。
「毫無疑問,兇手是個嗜血而變態的殺人狂。」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在發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嬌軀挺得筆直,胸前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高高聳立,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綁架一位年輕女性,把她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長時間的施暴淫樂。等到他的新鮮感過去了,就會殘忍的將受害人殺死並分屍拋棄,然後再尋找下一個目標。」
她說到這裏,清亮銳利的眸子環視著會議室裏的諸人,「對於案情和兇手,大家還有什麼其他看法嗎?」
「能三次把屍體拋棄在馬路上,我想兇手肯定自己有輛車。」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璿搶著說。
「兇手一定是個單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樓裏,否則他無法長時間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覺。」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說。
「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性虐待,這說明兇手對此有特別的嗜好……」有人補充。
「兇手很有可能是個極端偏激內向的人,平時不受女性歡迎,所以才產生了暴虐變態的心理……」王宇的語氣很肯定,儼然是個心理學專家。
「……」
石冰蘭一聲不響的傾聽著,不管是誰發言,她都聽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淨臉龐帶著專注的神色,兩片純天然的嫣紅朱唇緊緊的抿著,那副認真的樣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直到大家都說完了,她才沉穩的出了聲。
「有沒有人想過兇手的動機問題?」
與會者都愣了一下。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鍾後,孟璿不解的問:「動機不是很明顯嗎?色魔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所以接連綁架女人先姦後殺……」
「那隻是表麵,任何一個連續犯罪的作案者,都會有某種深層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導作用。比如以前有個「雨夜屠夫」案,兇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殺人;還有在國外發生過的「開膛惡魔」案,兇手專門殘殺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蘭冷靜的侃侃而談。
王宇眼睛一亮:「隊長,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兇手也有某種特別的動機,構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規則?」
石冰蘭望了他一眼,清麗的瓜子臉上浮現出讚許之意,「嗯!換句話說,我相信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麼共同點……」
「未必吧。」有人表示異議,「六位死者的職業分別是機關女秘書,餐館服務員,髮廊小姐,企業女經理,女教師和女導遊,可以說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而且她們全都互不相識,完全沒有任何共通的地方……」
孟璿嗤的一笑,「別忘了這六位死者長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隻有漂亮才是她們的共同點……」
「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兇手也會有自己的審美觀!」石冰蘭說著轉頭望向負責屍體檢驗的法醫,「老林,那六具屍體除了被肢解外,每個部分是不是都被破壞得很厲害?」
老林點點頭:「是這樣,兇手好像跟她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把肢體砍下來不算,還故意剁得血肉模糊的。特別是在軀幹部分,碎骨碎肉全絞在一起,幾乎已經到了沒法辨認的程度。」
「兇手為什麼要多費這樣一番手腳呢?照我的直覺,他的作案規則一定與此有關……」王宇皺著眉頭說。
「又是直覺!」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沒有再責怪他。從過往的例子來看,這位下屬異想天開的直覺居然有好幾次都是準確的。
王宇滿臉自信,拍著胸膛說:「隊長你放心好了,雖然這中間的關鍵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遲早會想出來的!」
「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蘭微微一笑,站起身宣佈:「上午的會就開到這裏,大家先去吃飯,半小時後再回來開工。老田,你等一下打電話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從昨晚起是否有女性失蹤,如果有接到這一類的報案要立刻向總局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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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蕭川副市長的家。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客廳裏,滿麵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會兒望向牆上的掛鍾,一會兒又望向案幾上的電話。
男的大約五十多歲年紀,本是紅光滿麵的方臉上平添了許多皺紋,看起來顯得蒼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淚水漣漪,金絲鏡片下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不過那端莊嫵媚的容顏還是那樣令人心動。雖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也完全沒有走樣,36寸的飽滿胸部聳起熟透了的鼓脹曲線。
這對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蕭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長蕭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問過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兒會去哪裏呢?」
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淚,嘴裏不停的喃喃。
「放心吧,珊兒一定沒事的,也許她隻是到哪個新認識的朋友家去玩了。」
蕭川隻能這樣安慰妻子,可是這話說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寶貝女兒平時盡管有些任性,但從來也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
「到現在都沒有珊兒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亂的懇求道:「老蕭,我們趕快報警吧!」
「再等一等!」蕭川聲音嘶啞的說,「如果珊兒真是被人綁架了,對方的目的又在於勒索,那麼我們貿然報警恐怕會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聽聽對方有什麼條件。」
他說著,又向電話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鈴聲能響起來。林素真點了點頭,隻能坐在沙發上小聲的飲泣。
「別急,先看看電視好了!」
蕭川強自鎮定,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要讓妻子的心緒平靜下來。
電視裏播放的新聞恰好是林素真在婦聯所做的演講,在屏幕上看來,女人大代表更顯得成熟而端莊,處處展現著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
「……林素真代表呼籲加大對性侵犯罪行的懲罰力度,她義憤填膺的表示,違背女性的意願而強行發生關係,是人世間最無恥的行為,也是男人最惡劣的表現……」
播音員用流利的聲音宣讀著這段新聞稿,以往遇到上電視的場麵,夫妻倆都會看得笑容滿麵,可是今天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魂不守舍的又過了二十分鍾,電視裏突然出現了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新聞。
「本市再次發生一起姦殺碎屍案,死者是個已經失蹤半個月的女導遊…警方估計犯下纍纍血案的兇手已經又綁架了一位女子,隻是暫時還未接到報案。如果廣大市民發現周圍的女性親戚或者朋友失蹤的,請趕快聯繫警方以協助調查…」
蕭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兩顆心同時沉到了腳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幾秒鍾。
「快報警!」
驀地裏,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電話……
傍晚六點十分,F市刑警總局。
「登,登,登……」
一陣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麵聲響起,由遠而近的從走廊傳了過來。這熟悉的腳步聲透著從容和莊重,但又不失女性的優雅嬌柔,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小王,還不下班回家麼?」
經過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空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這位年輕的下屬一個人坐在張辦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開的電腦屏幕出神。
「隊長,我……我一直在想你中午說的話,罪犯到底有什麼作案規則?」王宇抬起頭來,濃厚的眉毛皺的快打了結,「可是到現在我還毫無頭緒……」
石冰蘭忍俊不禁,差點笑了出來。
「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想到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女刑警隊長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溫和而關切的說:「你也別太著急呀,從昨夜忙到現在都沒合眼,也該回家歇歇了,不然會累垮的。」
「我哪有你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沒挪過窩,光坐在這裏整理分析資料;隊長你帶著警隊四處調查了一下午,現在還趕回局裏來開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說。
「噢,我回局裏隻是為了拿走今天的會議記錄,這就準備下班了。我會先回家吃頓飯小憩一陣,然後再來詳細考慮案情。」
石冰蘭說著,想到幸福的小家庭,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丈夫,美麗的臉龐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溫馨。她正要離去,王宇卻叫住了她。
「隊長,新的警服已經做好送來了,廠方那邊叫我們每個人都馬上試試,如果不合身就盡快送回去修改。」
「好的。」
石冰蘭轉身離開,逕直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她沒有看見,身後的王宇眼神忽然變得很古怪。
女刑警隊長的身影剛消失,王宇就立刻來到了門口,先探頭向走廊張望了兩眼,跟著「砰」的將門反鎖了起來。
他滿臉激動,一個箭步衝回桌前坐下,右手快速點擊著鼠標。
隻見電腦屏幕閃爍了一下,跳出了一個攝像頭拍攝著的小窗口,畫麵是石冰蘭的辦公室。
剛把小窗口切換成全屏幕,女刑警隊長的倩影就出現了。她顯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鏡頭拍攝著,順手關上了房門,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會議記錄看了兩眼,確定無誤後放進了小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