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佐糾正他說,“是一樣的。”
他頓了下,又補充道:“心意是一樣珍貴的。”
“………………”葛蘭大為意外,“你還真是……”
他想了想卻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合適的話來評價夏佐:“……有時候覺得你在感情上一竅不通,但是卻總會冷不丁地說些讓人意外的話來。”
“有嗎?”夏佐說,“不過我知道我好像挺多地方是‘一竅不通’,彌賽亞都說過我很多次了……我會注意的。”
“你已經很好了。”一身戎裝的男人從他們身後走來,插入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中。
至於光球,早在能看到魯道夫的前一秒就迅速地溜之大吉,打算開心地去宣揚“小小少年”的消息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夏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剛才的對話被男人聽去了多少。
“聽到你們說彌賽亞說你不好的時候。”雖然如今已是元首的身份,但穿慣了軍裝的魯道夫依然沒有改變自己的著裝風格,隻是身上不再佩戴任何有關軍銜的標識。
“我是有不好的地方。”夏佐坦白地說。
“在我看來,”魯道夫停頓了一下,才放緩了聲音說,“你哪裏都好,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我是不是應該先自己進場?”葛蘭笑著打趣說,“我年紀大了,太過甜蜜的話已經吃不太消了。”
“是我說的不夠。”跟著魯道夫一起過來的賽得裏克隻晚到了不到一分鍾,卻是自然無比地接上了葛蘭的話。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葛蘭有些窘地問出了和夏佐剛剛相同的話。
賽得裏克沒有回答,而是牽起葛蘭的手,在他指尖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看起來,統帥長大人依然是堅定的行動派……哪怕他已經知道自己“說的不夠”了。
如果彌賽亞在這裏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口吐槽幾句的。隻是他現在一個人縮在了宴會廳的角落中,心不在焉地一杯接一杯灌著自己香檳。
盡管心不在焉,但身邊人來人往的閑聊話語還是飄進了不少隻言片語在他耳中:
“……將軍大人……”
“……一個Omega……”
“……夏佐會長和葛蘭副會長……”
“……康納德少將……”
彌賽亞的手頓了一下,接著新拿起了一杯香檳,整個兒地倒入了自己口中。
或者說,拿起了一杯他自以為是“香檳”的高度烈酒。
所以,酒水剛一入口,就在他的喉間燒起了一道灼熱的火線,直接逼得醫生重重地嗆咳了起來。
就在他咳得不能自已,鹹濕的液體從眼鼻中倒嗆得一塌糊塗時,有人從他指間拿走了那個酒杯,接著一方柔軟的棉帕覆上了他的臉,動作有些粗魯但卻帶著小心仔細地擦拭撫平過所有的狼狽。
“……”彌賽亞借助來人攙扶的力量直起身來,於模糊的視野中看清了來人是誰,“……是你?”
康納德扔掉手裏的軟帕,用指節再次看似很重實則輕柔地擦過彌賽亞濕漉漉的眼睛,固執而又沉默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彌賽亞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怎麼是你?”
新晉少將用力地把和他相比身形要瘦弱很多的醫生攬入懷中:“你讓我去相親,我去了。相來相去,我能看上的還是隻有你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Q:如果三次元太忙沒時間寫文怎麼辦?
A:每天堅持寫一點,哪怕隻有幾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