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繼續道:“不過現在等著進月川穀的人太多,諸位如不挑剔,也可先去清江仙主的臥房那頭排個隊。”
餘回受到衝擊,這怎麽還有我的份!
司危起來倒是並不介意這些,他先前之所以暴戾凶殘,完全是因為在枯爪城中天天尋死覓活,將腦子覓出了毛病,但現在心境既已大不相同,自然看誰都是春風拂麵,格外順眼,喝酒,可以,把臂,沒問題。
鳳懷月對他刮目相看:“我還當你又要哼天哼地。”
司危不解,為何要哼?這世間萬萬人皆盼著與本座同遊,而現在恰好本座心情好,遊一遊,亦無妨。
鳳懷月提醒他:“那新月川穀中的宴席呢?”
司危的觀點與餘回一致,宴請斬妖修士,總比宴請什麽花端端草端端要好,先前那些賓客,一天到晚隻知道吃喝玩樂,個個穿得好似花蝴蝶一般,走過去時,香得刺鼻,簡直討厭死了。他甚至寬厚而又慷慨地表示,宴席甚好,本座也可相陪。
鳳懷月趁機提出:“那你的‘把臂同遊’,我也要一起遊。”
司危微微點頭:“妥。”
很愛我。
登島之後,大家順利在寧不微的府邸前逮到了彭流本流。餘回看著眼前這流光溢彩一尊人,大受震撼,萬沒想到數月不見,你竟已開屏至此!於是轉頭對司危道:“原本我還覺得他賣你我臥房這種事甚是荒謬,但現在看來,也不是不能忍。”畢竟犧牲臥房與犧牲色相,怎麽看都是後者要更吃虧些。
彭流與寧不微道恭敬別之後,便轉身離開,與眾人擦肩而過時,重重一甩袖。
彭循被打得哇哇亂叫,小跑著追了過去。
街上行人嚇了一跳,還當這小修士不認識越山仙主,想去吵架算帳。有好心人便急忙去拉,卻沒拉住,眼睜睜看著他一躍而起,像一隻猴子一般,高高興興掛在了越山仙主背上!
現場一片倒吸冷氣聲。
彭流:“放肆!”
笑著說的,一邊笑,一邊還將手反過來,把他的身體往上稍微拖了拖。
兩人禦劍走遠,看客一片嘩然,如此親密,該不會是彭小少爺吧?算算日子,好像差不多也該回來了。而彭小少爺既然已經回來,那其餘……大家如夢初醒,紛紛轉頭,想再找方才與他結伴的那群人,卻哪裏還有半分影子。
鳳懷月易容之上再套易容,將木蘭島上大大小小的熱鬧全部湊了個遍,最後醉醺醺地走不動了,才被帶回魯班城。城中一切如故,阿金也如故,鳳懷月酒醒之後,本想再去他家混幾壇女兒紅,結果坐在院中剛聊了兩句,沒等到飯點,司危便從天而降,親自將人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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