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懷月取出先前在魯班城買的馬皮手套,仔細替司危戴好,又叮囑:“你也要小心些。”
瞻明仙主一如既往不屑,區區陰海都。
鳳懷月將手套擼下來,什麽態度,不送了。
結果被司危強行要回,戴在手上,將人扒幹淨摸了個透。
鳳懷月掙紮:“這東西它不是這麽用的!”
司危嫌吵,將人翻過來就是一巴掌:“安靜些。”
鳳懷月嘰哩哇啦,憑什麽,你打我屁股還要我安靜!
司危道:“那就叫得更大聲些。”
鳳懷月當場閉嘴。
一如既往對著幹。
於是司危難得在一片消停中,將人用春情泡了個透。後半夜時,鳳懷月將臉深深埋在枕頭裏,司危便用指背輕輕撫過那染櫻後的柔軟弧度,又俯身去親他背上長長的疤痕。
按理來說,這事實在不該發生在大戰之前,但誰叫這一對小情人平日裏便是雙雙不講理呢,所以該不該的並不重要,反正就是要強行發生。
隔壁餘回:不願再聽。
清晨,長願掛在圍欄上,用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敲著甲板。
宋問又想將彭循踹出去接客,結果架不住狐朋狗友已經有了經驗。彭循火速一扭一躲,身姿妖嬈得很,成功閃得宋問踉踉蹌蹌衝了出去,“砰”一下撞在圍欄上,將暴躁小魚嚇了一大跳:“你怎麽了?”
“無妨,沒睡好。”宋問麵不改色站起來,“有事?”
“王讓我來說一聲。”長願道,“那些陰海都的船,頂多再有三日就會駛抵港口,不過港口願不願意放他們進去,可就另說了。據傳那裏現在雷暴重重,殺機遍布,看架勢陰海都的狗貨們像是要大門緊閉,放棄外頭所有船。”
“他們想放棄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順利放棄,又是另一回事。”宋問看了眼他的手臂,疼惜美人的多情毛病再度發作,“受傷了?”
“我這算什麽傷。”長願火速將手臂縮回去,整條魚“咚”一聲直挺挺地戳回海中。
宋問探頭出去:“還是包紮一下吧,我……他,醫術了得。”
彭循四下看看,並沒有旁人,於是萬分震驚,你難道是在指我嗎?
長願卻已經遊遠了。宋問一路不舍目送,彭循百思不得其解:“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麽毛病,既不喜歡,又要戀戀不舍地看,還沒事找事地關心人家那不到三寸長的皮外傷,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宋問不同意:“皮外傷難道不算傷?”
彭循伸手一指自己被咬出許多洞的倒黴屁股,算與不算,你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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