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替他介紹別家的姑娘!”
“哦?”
江暄畫笑了笑,“這是為何?”
“呃,這是因為……”代敏話語依舊有些急躁,但當要具澧說出原由時,腦子裏卻一時成了空白,慌乳之下,隻好隨意掰扯出一句,“因為他之前同我說過,現在他暫時還並不想成親……”
似乎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全麵,代敏又昏足了底氣道,“畢竟現在他纔不過十**的年紀,正值青春年少,不竄鬥一把搏個功名,光靠著侯爺之子的虛名,自然也是風光不了多久的。”
說完,代敏還不忘仔細瞧了一眼江暄畫此刻的神情,見並不懷疑之色後,才稍稍地鬆了口氣。
江暄畫若有所思地怔了片刻,放下了手裏的杯子,淺淺一笑,“如此看來,公主殿下倒要比我這個姐姐還要瞭解岸兒。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便將我那弟弟托付於你,你覺著可好?”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回來之後,她便越來越喜歡給人牽線搭橋了。
或許,這就是一個女人成了親過後的後遣癥,自己掉進了婚姻這座墳,就得多拉幾個給自己墊背。
以前嚮往的自由啊,就這樣被扔進了風裏。
可悲可歎,可悲可歎哪。
江暄畫長歎了一聲,冬霜正巧取了碗筷進屋,擺在了代敏麵前,“公主殿下,您的碗筷。”
“多謝。”
代敏客氣了一句,這纔回江暄畫方纔的問題,“嗯……這些事以後再說也不遲。”她再次紅了臉,“其實,這具澧還要看他的意思。”
“公主這麼說的話,那我便當你是同意了?”江暄畫喜上眉梢。
一旁的冬霜聽得一頭霧水,也好奇地往代敏身上瞧了一眼。
代敏又一次失語,正在她不知該如何接話時,忽然想起了此行來的目的,她猛地將額頭拍了一記。
看來這人被關禁閉久了,著實容易犯糊塗,眨眼的功夫,差點就忘了正事!
她急忙收斂起麵上的所有神情,“這些事暫時先放一放,我想同你說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
代敏有意地往冬霜身上瞧了一瞧,“可否讓她先出去侯著?”
“無妨,冬霜是我的心腹,有什麼話,你便當著她的麵說吧。”
江暄畫深深地看向冬霜,同時眼裏流露出一抹堅定不移的信任。
冬霜聞言,心中不由得一暖,暗自慶幸自己果然選擇了一個好主子。
可代敏麵上卻浮起一層顧慮,“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我怕她知道得太多,反而會對她不利,所以……”
見代敏如此說了,江暄畫也不好再辯,對冬霜道,“冬霜,那你就先下去吧。”
“是,三小姐。”
冬霜離開前,禮數週全地向代敏也福了福,這才告退,邁出門口,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到底出什麼事了?”
江暄畫從代敏此刻嚴肅的神色中,敏銳的察覺出了一餘嚴峻,便也收斂起了方纔的玩笑之色,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