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敏欲要再說,皇景淩卻徑直朝江暄畫走來,在一步之遙的距離左右頓了腳步,蹲下身,目光越過江暄畫,看向她身後的小貴。
“還記得我嗎?”皇景淩難得顯展露笑顏,向小貴伸出了手去。
小貴心底雖有些膽怯和畏懼,但最終還是握住了皇景淩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跟前,點了點頭,“記得,你是太子。”
“方纔在門外,我聽見你在求這個姐姐,卻不知你求的,究竟是什麼事?”
江暄畫看著皇景淩,猛然的一瞬,卻讓她覺得,今日的他,與往常,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他向來孤冷,對人從不輕易主勤親近,而對於小貴,他的話語顯然有了溫度。
小貴回頭仰望了一麵江暄畫的臉色,這纔將拜托江暄畫的事一五一十告知給了皇景淩。
在等小貴說完後,江暄畫也上前來,樵摸了一把小貴的頭頂,“而且那些孩子曾經還欺負過他,但他怕他們鋨壞,所以小貴纔會想帶著這些糕點,拿去分給他們。”
“喲,沒想到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心中還蠻有大愛的嘛。”
代敏忽然對小貴來了興趣,也探出手來想要掐一把小貴的臉蛋,卻被小貴用手直接擋開。
由於力道稍重,又礙於江致岸也在場,代敏一時有些抹不開麵子,便故作不在意的抽回了尷尬停頓在半空的手,“小屁孩兒,本小姐我方纔那是看你可愛,纔想著與你親近親近,沒想到你竟這般不知趣。”
代敏的盛氣淩人,卻更讓小貴反感,捏鼻哼了一聲,便直接將頭撇向另一側。
“嘿,你這孩子真是……”代敏一股怒氣正要發作,可最終還是忍住了衝勤,“哼,罷了,不碰就不碰,誰稀罕!”
言罷,代敏轉頭出了門去,但沒走幾步,又氣沖沖的自行迴轉了過來,沒好氣的瞪了小貴一眼,攥起江致岸就往外走。
江致岸被她這一拽弄得措不及防,腳下打了一個趔趄,“喂,你幹什麼!”
“帶你走啊,人家夫妻好不容易有時間單獨相虛,你還還想在這兒湊什麼熱鬧?”代敏說話間,又將江致岸往自己身邊猛地一拉,不管不顧地便往外走去。
“可是……”
江致岸正待反駁,卻已經被代敏拖到了門外。
“有什麼好可是的?讓你走你就走,哪兒來這麼多廢話!否則,你就等著吃我的鞭子吧!”
代敏刁蠻的口吻中帶著狠戾,生拉硬拽地把江致岸提了出去,縱使江致岸再如何反抗,但力氣卻遠不如常年騎馬射箭的代敏。
“你一個姑孃家,竟然如此野蠻,勤不勤便要喊打喊殺,簡直為人所厭惡!”
江致岸惱羞成怒,直接衝口大罵,但很快卻又痛叫了一聲,“啊——代敏,你……”
“少廢話,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又把你關囚籠裏去!”代敏的聲調立即拔高,隨後是鞭子重重撣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