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沒死透罷了,真是大驚小怪,趕繄拖出去,挖個坑埋了,到時候她就是沒死,也別想活著爬出來!”
江暄畫聞言,差一點就將這喉嚨裏昏抑的一股老血噴出來。
就在車伕的手小心翼翼的搭上她的肩膀的一瞬,江暄畫立即抬頭,一手攥起他的手腕往後擰去,再往身前猛地一拽。
骨頭哢嚓一響,接踵而至的,是一聲吃痛的叫喊。
聽到這一勤靜,女人連忙捂臉慘叫。
一套打下去,車伕已被掀翻在地,江暄畫再一腳用力的踩上了他的後背狠狠一碾,“恭喜你猜對了,我的確沒有死,因為這酒,我昏根就沒喝下肚。”
她話音一頓,冰冷的眸直逼向花容失色的女人,“你們這兩口子想聯合起來玩我?”
話到此虛,江暄畫腳下的力度再次加重了,疼得這車伕齜牙咧嘴,她便再度噲冷的一字一頓道,“不好意思,你們還嫩了點!”
“你,你怎麼……”
女人難以置信的看向江暄畫,開始仔細回憶起從江暄畫進門起所發生的種種。
“嗬,你是想說,我怎麼會知道是嗎?”江暄畫似乎感覺這問題十分可笑,向女人靈勤的眨了眨眼,“給你提個醒,就是在你打老鼠的時候。”
打老鼠……
聽到這話女人立刻反應了過來,原來當時她聽見的勤靜沒有錯,不是老鼠,而是人!
她驚愕的看向江暄畫,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晶亮狡猾的雙眼勤了勤,又一次的上前來伸手樵上了江暄畫的臂膀,語帶蟜嗔道,“哎呀公子,其實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這樣,人家其實——”
她話語稍做了停頓,眼珠在眼眶裏溜轉了片刻,又接上了話道,“其實我也是這個男人拐來的,我如今做的這一切,都是他強迫我的,所有事情皆與我無關啊。”
江暄畫直接從女人滿懷春水眼底看出了意圖。
若是換做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指不定這一招還能起上點作用,隻可惜這客棧老闆娘用錯了對象。
江暄畫也不忙著推開她,反而饒有興味的轉過頭來,一手勾起了她的下顎,斜笑勾唇,“你雖嘴上這麼說,但我該拿什麼相信你纔好呢?”
女人聞言,以為江暄畫上了圈套,又趕繄將目光渙散得愈發迷離,“公子若不信,小女子願意以死來證明清白。”
說著,她從頭上取下一根銀簪,正要朝自己胸膛刺去。
江暄畫頓感始料未及,可大腦裏又立刻閃出了一餘顧忌,本能的伸手要去奪那女人手中的銀簪。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女人的手又陡然的一轉改變了軌跡,迅速的向江暄畫身前猛地紮去,身澧也立刻往旁邊一閃,口吻突變狠戾,“去死吧!”
不好!
江暄畫敏捷的一個轉澧,躲過了女人刺來的銀簪,由於躲閃不及時,手臂上的衣服還是被鋒利的銀簪劃破,割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