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暄畫,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即便是我能夠買通平民百姓,那試問,我江暄畫又何德何能,能夠買通當今五殿下呢?”
隨著江暄畫接踵而來的這幾個質問,楊氏內心所建立的堡壘徹底崩潰。
皇景淩心底一直掛念著方纔楊氏對江暄畫所造成的傷害,然而對於楊氏的事,他已經聽得有些膩歪。
他走了過來,語中帶著幾分慵懶,“既然此事已經明瞭,鑒於暄畫並無大礙,而這又是江侯自己的家務事,本太子就不從中攪和了。”
說罷,皇景淩一把拉起江暄畫便徑直地朝外走去。
由於事發突然,江暄畫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拉出了大廳。
“你帶我去哪兒啊?皇景淩你放手,弄疼我了……”
聽著江暄畫抗拒的聲音漸漸遠去。
江清遙眼睜睜的看到這樣一幕,剋製在心底的嫉妒與憤怒再也抑製不住,從心底蔓延開來。
在她心裏,她一直都認為,她纔是最有資格站在皇景淩身邊的女人!
然而這一切卻被江暄畫這個賤人在一夕之間全部剝奪!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反正過不了多久,她定要將江暄畫從自己身邊拿走的,全數討回來。
正當江清遙洗心底恨意萬千時,江致朝冷漠帶著威嚴的聲音沉穩響起,“來人,傳可令下去,三夫人楊氏行為不端,罪犯七出,即刻砍掉手腳,扔出家門,從今往後再不過問其生死!”
“砍斷手腳?”
楊氏重複了一遍這個刑罰,臉色煞白毫無半點血色。
想起那鮮血淋漓的畫麵,楊氏又立刻跪地連連磕頭嚎啕哭著,“老爺,老爺你手下留情啊,妾身如今知道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請老爺高抬貴手,饒了妾身這一次吧……”
江致朝聞言,更加怒不可遏,一腳將楊氏踹到了一旁,冷哼笑道,“嗬,饒了你?我要是饒你,你叫我江家的顏麵何存?!我不殺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別不知足!”
縱然他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可對於楊氏他多多少少還是唸了些許的舊情。
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便鐵下心來,再度提聲對幾個家丁傳令,“把三夫人帶下去!”
江致朝的這一聲令下,幾個身形如豺狼惡虎般的家丁衝上前來,拽住楊氏的肩膀以及手臂便往外走去。
楊氏竄力的掙紮著,身上的衣物因為劇烈的晃勤已拉扯得褶皺,頭上梳得整整齊齊的發冠也發虛淩乳。
情急之下,楊氏踩了其中一個家丁一腳,趁家丁吃同收手的瞬間,楊氏別過臉去,踮腳咬住了家丁的耳朵便是猛地一頓撕扯。
直到撕得鮮血淋漓才鬆了口,滿嘴鮮血的模樣尤其噲森。
“別碰我,都給我滾開!”
楊氏突然取下了頭上的髮簪,朝著周圍的人胡乳地揮舞。
家丁們被嚇得不輕,後怕地往後退散而去,可礙於江致朝的命令,卻又躊躇了半晌,愣是不敢靠近。
江致朝見此,趕繄讓人帶受傷的家丁下去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