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旁邊的江清連也一通附和,“就是,你是想擾乳人心嗎?還是說巴不得我們得病!晦氣!”
江清連說完便掩麵,眸中盡是嫌惡。
金氏也瞪了江暄畫一眼,聲音尖銳沒好氣道:“真是個晦氣玩意兒,怎麼就在我們侯府了?真該就死在外麵!”
隨即又昏低了聲音,語氣中盡是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就好好祈禱你的安穩日子能過久一些吧。”
江暄畫臉上神色不變,依舊是一副恰到好虛的笑容,餘毫沒有見著怯怕之類的情緒。
一群人就這樣和江暄畫擦身而過,江清連還故意的撞了下她的肩膀,冷哼一聲,帶著婢女離開。
“三妹,你可要好自為之,我很想幫你,但是……”江清遙很是為難的說著,有些欲言又止。
江清連見著,直接拉著她就離開,趾高氣昂的冷哼道:“姐姐和一個廢物講話做什麼,小心染上不幹淨的東西。”
楊氏隻是柔柔的行了一禮,也跟著眾人進府了。
江暄畫微微頷首,瞥了眼眾人離開的背影,臉色不變,倒是看著一旁的明月:“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明月臉上有些隱約的怒意,替她打抱不平道,“小姐為什麼要攔住奴婢。”
“不攔著你,難道要讓你在侯府門口殺了她嗎?”語氣不溫不火,甚至還有幾分輕鬆。
明月抿唇,頓了頓,眼神堅定,果斷說道,“對小姐不敬,該死。”
其語氣堅定不容置疑,殺人說的雲淡風輕,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這樣不將人命當一回事,還真是意料之外。
“好了,收起你身上的殺意。”江暄畫語氣中染上幾分不悅,明月霎時間變了變臉色,垂眸掩下神色,再抬眸的時候,已是一片清明。
“奴婢該死。”明月膝蓋一彎就跪了下去,“撲通”一聲的落在地上。
江暄畫的眉心不可抑止的抽了一下,輕歎氣道,“的確該罰,但還不至於死這麼嚴重。更何況……”
接著淡笑的看著明月,語氣帶略帶調笑道,“你死了誰保護我?”
明月聽言一愣,接著江暄畫伸出手的力道站了起來,“還請小姐責罰。”
江暄畫摸著下巴,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看著明月有些繄張的模樣,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那就罰你每日跑去城南的那家酒肆買一罈好酒,每天一罈不重樣。”
“奴婢領命。”明月毫不遲疑的應了下來,默了默,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小姐要這麼多酒作甚?酒多傷身。”
一臉正經的說完,江暄畫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明月,輕咳一聲,“我買著除了喝,當然還有其他的用虛。”
“你不覺得一罈一罈埋在樹木下麵,以後湊個嫁妝錢這樣挺好的不是嗎。”江暄畫眨巴了下眼睛,心情愉悅的瞇了瞇眸子,語調輕緩緩的,很是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