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像風中小花的若風忐忑的看著他家主人遠走又再回頭的身影,終於看清了主人手上拿著的遮光性百分之百的皮製眼罩。

基恩沒有給若風任何反抗空間的將眼罩套上了奴隸的眼,原本就昏暗的視線終於成了一片漆黑,失去了視力的若風反而對於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主人的手指輕輕的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從衣服的下擺伸入,用力的揉捏著他的​​胸肌與乳頭。

「嗯……嘶……」一個沒忍住,若風低呼出聲,然後又隨即自覺的咬住唇,停住差點喊出口的呼痛聲。

啪!一個火辣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臉上,主人並沒有因為他的自覺而給予絲毫同情,認錯姿勢下,奴隸任何聲音都不該發出,尤其在主人如此氣憤的情況下。

若風背負於後的雙手緊緊的交互抓住,這才沒又再度喊出聲響,這一個巴掌也同時提醒了他應有的姿態,以及主人目前絲毫不容奴隸犯錯的零容忍度。

基恩隨手拿了置物櫃上的皮繩,隨意的套到了若風的脖頸,沒有任何警告或提醒,用力的拉扯了皮繩就將奴隸往隔間外牽。

不敢也不曾懷疑過主人行動的若風隻能跌跌撞撞的跟上,礙於視力被完全遮罩,他一路跟的可說是顛簸異常,幾次都差點前腳打後腳,卻也沒有換到主人的一點同情。

基恩幾乎可以說是拖行的將人拉入了他專屬的調教室裏,一反隔間裏的昏暗,調教室裏卻是一片通明,環繞著四周牆壁的屏幕此時竟赫然呈現了數個人影,擺出了一副圍觀的姿態。

當基恩拉著小奴隸踏入調教室的那一刻,屏幕中的人影彷彿齊齊得到了指示開始動作,間或稀疏的發出各式聲響。

聽到聲音的小奴隸全身一僵立在當場,竟是完全忘記了他家主人還拉著他,差點被主人一個用力的拉扯扯倒撲地。

「跪下。」把人拉到了定點後,基恩冰冷的踢了踢若風的膝蓋。

被主人這麽一踢回了魂的若風慌慌張張的跪倒,一時失力膝蓋朝地麵重重的撞了上去,痛得他臉都扭曲了卻還是緊咬著牙不敢發出一句聲響。

視線完全被剝奪的若風隻聽到一陣喧嘩,尤其在他身上的衣服被主人強硬剝下後,喧騰聲更是到達了頂點,聲音從四麵八方包圍而來,若風想起了剛才在迎賓大廳看到的群調場麵,臉色一白,但卻是隱隱的一股興奮感從小腹處竄上。

「這樣就興奮了?」經驗豐富的基恩自然沒有放過若風那顯而意見鼓脹起來的褲襠,冷冷的譏諷著的同時,穿著質感高貴皮鞋的一隻腳就這麽淺淺的踩上了奴隸的褲檔。

粗糙的鞋底透過輕薄的布料摩搓著敏感的器官,若風明知道四周無數隻眼睛在看,卻忍不住的往上挺著,彷彿無聲的哀求他的主人給予更多的刺激。

「這麽下賤的奴隸,難怪會背著主人……」不知從何人口中發出的輕賤話語準確的傳進了若風耳裏,像是被一桶冰水澆過,從小腹竄燒起的那陣興奮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的主人能力不足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啊!」另個方向又傳來了一句,言語中掩飾不住的淫靡隻讓若風覺得噁心,忍不住朝著記憶中主人的方位動了動。

「夜火,你這奴隸帶了這麽多年怎麽還是這麽沒教養?」隨著話聲而起的是一陣眾人的低聲哄笑,頓時讓若風僵住了身形。

「雖然說主人的麵子被這個奴隸丟盡了就該在眾人麵前挽回,但怎麽看起來……像是更丟人的樣子呢?夜火,這麽多年沒見,你不會調教奴隸的手法全退步了吧?」一個陰涼涼的話聲滿懷著惡意的說。

基本沒什麽反應的基恩瞇眼瞥了調教室裏隱密的監控器一眼,這一屋子的人聲人影全是他剛才給洵煜的那塊記憶光卡弄出來的,裏麵是剪輯了他以往當眾調教奴隸時的聲響,但這幾句針對性強烈的話語,分明是那個嫌戲看得不過癮的傢夥用變聲器加油添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