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櫥櫃關上門後外麵看不出來,隻要保持安靜,沒有人會知道你被關在這裏。」打上最後一個結,基恩狠狠的掐扭了奴隸的乳頭一下。

看到奴隸驟然劇痛伸直的脖頸卻不敢喊出聲的模樣,基恩很滿意的笑了,拍了拍奴隸壯實的胸膛,不意外的看到更下方那開始顯得精神奕奕的分身。

櫥櫃裏為了避免衣物沾染異味,設置有獨立的換氣係統,雖然關上之後不免有些悶滯,但這本來就是給奴隸的一個懲罰,因此他毫不猶豫的闔上了櫥櫃的門。

光明倏地被黑暗取代,不大的空間裏若風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吐出的氣息被門扇阻擋反撲到自己的臉上,他還沉浸在主人將他關在櫥櫃裏的震驚中,直到無意間動了動手,拉扯著橫杆發出了輕微的金屬撞擊聲響,他才真正的反應過來。

黝黑丶陰暗丶悶熱的狹窄櫥櫃,他全身赤裸,雙手被綁縛在頭的兩側,絲滑觸感的繩子沒有給他的手腕帶來負擔,但那鬆垮的繩結和輕易就能發出聲響的橫杆卻讓他不敢多動一動。

主人溫暖的氣息和體溫彷佛還殘留在他的身上,被狠狠一掐的乳頭隱隱的還有些刺痛。

應該挺立紅腫起來了吧!他的乳頭一向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他還記得主人剛才那一掐給他的刺激,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分身頂端溢出的濕潤液體。

原本就是淫蕩無比的身體,又明明跟在主人的身邊,怎麽能夠忍受得住一個多月來的禁欲?雖然知道奴隸的欲望是主人所賜與,更應該因此而心懷感激,然而讓若風最感到難堪的,卻是剛才主人隻是那麽簡單一掐,他的分身便迫不及待抬起頭來,就像隻發情的獸一般。

黑暗與寂靜給了若風很多幻想的空間和時間,把自己比喻做發情的獸這個念頭,更是讓欲望飽受羞恥的煎熬,沒有多久,若風便感覺到分身頂端溢出的水潤液體沿著他的大腿滑下,從小腿到腳踝,然後沒入他腳下的櫥櫃壁板。

滑膩的感覺刺激著若風的感官與大腦,就在欲望即將淹沒他的時候,一陣清涼的空氣突然竄入,光明乍現於悶熱的櫥櫃中。

若風猛然抬起頭,看見他主人似笑非笑的神情,那雙黝黑深邃的眼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暖。

「隻是把你關著,你也能發情?原來居然是這麽淫蕩的玩具嗎?」基恩脫了鞋襪,用腳尖輕輕的順著若風的小腿丶大腿,若風可以感覺到主人的腳抹開那濕滑的液體,他忍不住的震顫著,為了主人的碰觸丶為了自己的淫蕩。

「腳丶分開。」雖然不能彎腰,若風卻感覺到主人的腳在他的大腿內側輕輕點了點,他連忙的將腳岔開,頂在櫥櫃的兩端。

主人的氣息突然一湧而上,主人的口齒咬住了他的左耳,他的頭被埋在了主人的胸前,因為看不到主人的動作,所以整個身體更加的敏感。

主人灼熱的手在他的分身上輕輕捋了一把,卻不是要給予他任何獎勵,隻是沾染了頂端冒出的液體,兩根指頭便沒有絲毫猶豫的插入了他的後穴。

「嗚……嗯……」若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忍不住發出了嗚咽聲。

「痛嗎?」基恩的動作頓時暫停,他知道奴隸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擴張潤滑,雖然是懲罰,但他並不想讓奴隸的身體受到傷害。

若風輕輕的搖搖頭,出於羞恥的心情,把頭深深的埋進了主人的胸膛裏。

隻是這麽一個輕微的動作之後,若風便感覺到主人埋入他身體裏的兩根指頭開始蠕動,勾丶轉丶分丶挑,每個動作都是十分輕柔,但卻十分有效的一點一點勾起他的欲望,他灼熱的分身已經在叫囂著存在,但是禁錮著欲望的黑色小環卻一點也沒有妥協的意思。

「嗚……」若風咬著牙死死的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他的主人又在他的後穴中添了一指,三根指頭除了分岔丶開闔外,開始抽插的動作也更粗暴了。

然而就在他以為主人要更進一步的進入他時,一切突然就停止了。

埋在他體內的三根指頭毅然決然的抽出,在他的胸口上將濕潤的液體抹去,他還來不及抬頭看他的主人一眼,櫥櫃的門扇又被關上。

玩具。

若風突然想起主人之前跟他說的,關於他今天的懲罰。

一個關在櫥櫃裏,隨著主人喜好把弄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