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主人無法糊弄,若風隻好把昨天與軍校初級班新生孩子們比賽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說了,坦白的過程中他清晰明白的感受到了他家主人的怒意,相信若不是看在他今天還能跑會跳,他家主人大概會把他鎖在床上,再也下不來。

「那真的丶真的隻是我平常鍛煉項目的一半不到……真的!」若風咬牙切齒的指天誓地,他必須得說服他的主人,讓主人相信那樣的鍛煉份量並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負擔,否則主人的怒氣……都快要具象化了!

基恩滿腔的怒火都快燒到腦了,本來想晚一點讓陸戰機甲那位熟識的魯迪軍醫到奉家做個檢查,在聽到他家奴隸的坦白後,他直接用光腦聯繫了醫生,讓人帶著儀器直接到政務大樓來。

「你給我坐到沙發上,不準下地!」溫文儒雅的國務卿鮮有生氣的時候,更不用說是現在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小奴隸當然是嚇得差點連腳都要縮上沙發去。

畢竟是被視為奉家與皇室私兵的陸戰機甲營,魯迪軍醫在接到基恩這位元奉家家主的電話後很快的就帶著大小儀器趕到了政務大樓。

「怎麽又是你?!」魯迪踏入國務卿辦公室內室的那一瞬間,瞪大了眼對著窩在沙發上的若風大吼。

這個可以說是他從醫史上最不配合丶最誇張丶最惹人討厭的雌性病人居然又一次出現了?這傢夥是背後靈嗎?怎麽人都已經離開了陸戰機甲營還能給他遇上?!魯迪簡直就要崩潰了!

不過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個被他列入最不合作病人的雌性竟然沒有跟以前一樣跳起來跟他對罵,反而是有點瑟縮的繼續縮在寬大的沙發裏。

不會真的病了吧?魯迪有點愧疚的想著,他畢竟還是宣示要救人活命的醫生,想到自己剛才對著病人大吼大叫的模樣,還是有那麽一點過意不去的。

在良心的驅使下,魯迪很自動的湊上前去為若風檢查身體,有些吃驚的發現了若風有孕的事實,然後十分黑線的發現麵前這個雌性依舊如以往一般壯如牛。

「我說……找我來究竟是有什麽事呢?」魯迪被這麽一驚一乍的搞得有些沒力,他好歹也是陸戰機甲營屈指可數的軍醫,平常也算是有點忙的。

於是魯迪又再次聽到了麵前這位的令人髮指的豐功偉業,但怎麽有點既視感呢?他真的沒有在幾年前從另外一位奉家人口中聽到類似的血淚指控嗎?

被魯迪那一臉由上而下的鄙視眼神看得有點惱羞成怒,若風氣勢一張就要站起來,耳邊卻聽到他家主人警告的兩聲咳嗽,嚇得他馬上又縮了起來。

似乎是發現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小雌性終於有了天敵,魯迪滿天的心花怒放,於是拍胸脯打著包票告訴了他直屬上司的上司,他家的這位逆天雌性本質上就是個糙漢子。

由帝國最頂尖的特種部隊鍛煉出來的體質,加上目前懷孕周數已經足夠,隻要不是開著機甲跟人近戰交手,基本上進行一般鍛煉都不會有影響的,甚至適當的性行為還能夠幫助生產。

基恩的臉色終於在聽到醫生的診斷後和緩了些許,尤其在聽到魯迪最後悄聲在他耳邊交代話語,若風幾乎都可以看見他家主人詭異的笑容了。

魯迪醫生到底跟他家主人說了什麽?若風總覺得冷汗一滴滴的從背脊滑下,眼睜睜看著主人將魯迪醫生送出辦公室大門,然後再眼睜睜的看著主人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他。

「主……主人……」若風遲疑的喊了聲,順著他家主人的手勢站了起來。

基恩抓著小奴隸前後看了看,上下又打量了一下,露出了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脫了。」基恩冷淡又確定的聲音響起,讓若風都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脫……脫什麽?這裏可是國務卿的辦公室啊!

眼見小奴隸的遲疑,基恩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但卻是掩飾不住其中的興奮,他伸手重重的打了小奴隸的屁股一下,嚇得小奴隸差點沒跳起來。

「這就是你做奴隸的態度?」基恩已經完全進入了主人的模式,那不容置疑的氣勢讓若風一邊發愣,一邊急匆匆的開始脫下身上的衣物。

然而直到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件不剩,手足無措的站在陌生的辦公室裏,若風還是沒有搞清楚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