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俐落的褪去長褲,健壯的大腿貼上了奴隸依舊灼熱敏感的大腿後側,即使是最輕微的肌膚摩擦,也能輕易挑起他緊繃的奴隸心底的欲望。

基恩半勃的分身正貼著若風火熱的後穴,但他卻並不急著進去,已經發洩過一次的他擁有足夠的自製力與他的奴隸玩上各種挑逗的有趣遊戲。

微硬的分身頂端吐著黏稠的前列腺液,憑藉著這些許液體的潤滑,他擺動著腰讓分身點端一次又一次的戳弄著若風不斷收縮的後穴。

每一次若風都以為主人的分身即將插入,正準備用力收緊取悅他的主人時,便又一次次的失望,不斷收縮夾緊的紅腫穴肉蠕動著,彷佛呢喃的小嘴,美麗的景致讓基恩玩得不亦樂乎。

「主丶主人……請……請……」被逗弄得受不了的若風忍不住觸犯主人的禁令開口求饒,但卻怎樣都說不出淫靡的求肯字句,而他的主人顯然沒有輕易放過奴隸的打算。

基恩將手探到奴隸身下,狠狠的抓住了奴隸早就腫脹發紫的分身,微微用力的一捏,沒有意外的聽見奴隸痛呼之後的哭泣與尖叫。

「怎麽這麽久了還學不會把話說完整呢?」基恩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道貌岸然的樣子讓若風又恨又怨。

止不住抽泣的若風可憐的模樣沒有得到主人的同情,基恩似乎玩弄上癮似的不斷用力搓揉著奴隸被禁錮的分身,分身上的薄皮被惡意的搓弄著,不斷吞吐著深粉色的肉柱,敏感的分身前端更是成了玩弄的重點,他那無情惡劣的主人甚至用指甲輕輕的摳弄著前端凹陷的部位,讓若風差點尖叫得岔了氣。

「主人丶主人!請丶請饒了奴隸吧!」若風一邊尖叫著丶喘息著,一邊困難的吐出求饒的字句。

「饒?你做錯了什麽要我饒了你呢?」基恩輕笑著反問,還不忘挺動著腰用微挺的分身刺激著奴隸紅腫的穴口。

「嗚……啊丶啊!」若風用力搖著頭撞擊著金屬刑架,但就連這樣輕微的震動都成了折磨他的工具,分身與乳頭上戴上的金屬環扣不時的碰撞發出悠長的金屬撞擊聲響。非~凡

「哪裏比較舒服呢?」基恩趴伏在奴隸的身上,半勃的分身此刻已經有小半插入了奴隸的後穴,滿意的聽到奴隸驚懼的抽氣聲。

「嗯……不……主人……求……啊!」若風沒有一句話能夠講得完整,自然更是惹來他主人更多惡意的逗弄。

「沒想到我養了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奴隸啊?」基恩此時還有心情調笑,他的小奴隸早就已經從上到下丶從裏到外都淚流滿麵了。

「看起來是這裏比較寂寞啊?」基恩掐了掐手裏握住的奴隸分身,他的奴隸早就已經抽氣抽得像哮喘的病人,想要用力的擺動腰甩開主人的掐弄,但自己早將自己困入動彈不得的刑架之中,就算是些微的移動都難於登天。

就著這樣的姿勢,基恩伸長了手從箱子裏拿出了根細長的黑色木棍,木棍的一側末端雕刻成了飛魚的模樣,沒有給奴隸多想的時間,基恩毫不遲疑的將手上的木棍插入奴隸分身的孔洞中,直直沒入至飛魚的尖嘴捅入為止。

「嗯……啊丶啊!」毫無防備的若風驚聲尖叫著,他不感相信他的主人竟然就這樣連聲招呼都不打的把那跟木棍插入他最懼怕的部位,然而分身管壁中傳來的火辣感卻是如此強烈的證明了主人適才的動作,用力弓起身抵抗快感丶痛楚與恐懼的若風吐出了胸口最後一口氣,兩眼一黑,竟然就這麽昏倒在刑架上。

被奴隸果決的昏倒嚇了一跳的基恩趕忙抽出自己尚半埋在奴隸身體裏的分身,急忙伸手探了探奴隸的生命跡象,確定沒有大礙之後,基恩沒有遲疑的又將自己堅挺的分身刺入了奴隸柔軟的身軀之內。

被無盡的快感擊昏的若風在主人持續的衝撞與搖晃中緩緩蘇醒,然而清醒的那一霎那他卻希望自己能夠繼續昏迷。

原本情欲需求就不算高的主人在釋放過一次之後的持久力與自製力完全不是他這個沒有戰鬥力的奴隸可以輕易挑戰的,更何況他現在不論是全身或者分身都被死死的禁錮住。

最後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的奴隸隻能癱軟的靠在刑架上,任由他的主人撞擊侵入,然後將一股股燙人的精華射入他脆弱敏感的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