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向來準時回家的國務卿依舊按照著固有的行程,將亞設從學校中接回奉家後便返回位於市郊的小屋。

即便身為如今勢大的國務卿,基恩依舊拒絕了奉家配置的駕駛,情願自己操控著磁浮車在隨扈的遠距保護下獨自回到專屬於他與奴隸兩人的小屋。

開門入屋時隱約基恩便能感受到不同,卻難以形容到底是哪裏產生的違和感,他將手上的物品隨手放在客廳,走入餐廳才發現他那本該在外間迎接的奴隸卻是至今都沒看到人。

反常的狀況引起了基恩的好奇心,他直接走向密室入口,簡單的用掌紋開啟了隱密的空間。

私密的空間內四周的窗戶都拉起了簾子,陰暗的屋內隻有微弱燭光提供了一絲照明,花了片刻適應屋內光線的基恩在看清楚了之後難得錯愕得愣在當場。

立於小屋正中的那個是什麽東西?

金屬製的刑架在燭光的映照下間歇的閃著誘惑的光芒,他那身形姣好的奴隸此刻正柔順的跪在刑架旁,擺出了順從的姿態,等待著他的到來。

「嗯……咳……」基恩想開口之時,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竟然一陣幹澀,他大腳一跨快速的走到了他奴隸的身邊。

「這是你的另一個驚喜嗎?奴隸?」基恩像是被誘惑一般的伸出手撫摸著冰冷的金屬刑架,人形趴伏的姿態讓人一眼便能瞭解這副刑架的作用,如此坦然了當丶如此淫蕩誘人。

若風並沒有接過主人的話語,他隻是深深的俯下頭,將額頭碰到了地麵,在他的主人身前展現出完全的臣服。

全身赤裸的奴隸毫不設防的臣服輕易的挑逗起了主人的支配欲望,在主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若風安靜的緩慢爬入金屬刑架內,靜謐的將自己套入這個剝奪他所有行動能力的刑架中,毫無保留的呈獻給他的主人。

認真的看著奴隸一吋一吋的爬入刑架,一點一滴的將自己陷入無從掙紮的地步,基恩隻覺得小腹處一陣搔癢緩慢的爬上他的心髒丶他的咽喉,隨著他的奴隸胸腹丶雙手逐漸落入刑架的禁錮內,他更是無法將目光轉移。

終於他的奴隸將自己完全禁錮在刑架之內,低伏的上身與岔開的雙腿將後穴完全的呈現在他的麵前,柔白的肌膚在金屬色澤的映照下更顯水嫩,他的奴隸親手將自己捆縛,交於他的麵前。

向來玩弄奴隸心態得心應手的基恩第一次嚐到了被奴隸回擊的滋味,從未曾見過的刑具丶奴隸那順從中卻透著無限淫靡的姿態狠狠的擊中他的心髒,直接的視覺衝擊遠比任何想像畫麵更加強烈,在奴隸看不見的身後他狠狠的捏緊自己的拳頭,這才免於按捺不住的糗態。

在這具刑架的禁錮下,他的奴隸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為他綻放,奴隸結實的腹部看不出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的事實,身上因為大小戰役而受到的傷還淺淺的留著白色的疤痕,那每一處的傷疤都是帝國的驕傲丶都是他的驕傲,而今這個帝國的驕傲,就這麽毫不抵抗的趴伏在他的麵前。

基恩伸出手,用指腹透過刑架的金屬條架輕觸著他的奴隸。

被刑架固定著姿勢隻能目視前方的若風被主人的撫觸驚動,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即又強行壓製著自己的反應,維持住不動的穩定姿態。

「這還真是個驚喜啊!」基恩從奴隸的右側大腿慢慢的撫摸到了肩膀,好不容易稍微平緩下了心情,扯出了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輕歎著。

聽出主人話語中的誇讚,奴隸在努力維持著姿勢的同時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想要驕傲的抬起頭,卻礙於刑架而無法移動分毫,隻能努力的轉著眼珠,希望能夠看到主人因他而喜悅的神情。

直到他的嘴唇上感受到了主人的手指,那細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他的唇上,他沒有任何遲疑的便張開嘴將手指含住,任憑那幾隻手指在他的嘴中翻攪逗弄,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唇瓣滑落,而他隻是專注的看著他的主人丶認真的侍奉著他的主人。

這是作為奴隸的他能夠向主人獻上的唯一事物,他全副身心的投入丶毫無遮掩的奉獻,他的主人便是他所有的一切,而他所有的一切則是屬於他的主人。

陶醉在奴隸毫無自我的奉獻中,基恩享受著奴隸的愛慕與崇敬,他輕輕描繪著奴隸的眉眼,從少年時期的相識到如今他的奴隸終於成長為在軍隊中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這雙眉眼間對他的情感卻從不曾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