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將奴隸翻身抱在懷裏,持續冰敷著奴隸胸前的紅腫,享受著這一刻靜默的相互依偎。
這是他與他奴隸相處的模式,偶爾有著瘋狂的激情,但更多時候他們所追求的是奴隸毫無保留的奉獻,與主人負責認真的給予。
侍奉主人一晚上又被吊起來鞭打的奴隸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寵愛奴隸的主人被充分的取悅,將清洗幹淨的奴隸抱到了床上,相擁著度過了彼此依偎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得到充分休息的奴隸用著同樣的方式喚醒了他的主人,基恩仔細檢查了奴隸胸前的狀況,昨日紅腫的部位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養轉成了暗紫,乍然一看有些恐怖,但做為經驗豐富的主人,基恩知道那不過是皮下充血的傷勢,隻需要持續的冰敷。
臨出門前基恩安排好了奴隸的作息,確保奴隸得到足夠的照料也是主人的責任,而從主人的安排中,奴隸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寵愛,擺出了奴隸最完美的姿態將主人送出門。
用完餐後若風按著主人的吩咐用冰塊冰敷著自己的乳尖,酸麻的部位在碰觸時沒有以往敏感的感受,感覺上像是碰到了不屬於自己的肌膚,新奇的感覺讓若風忍不住戳了戳那兩處可憐的部位。
細鞭的確是個很特殊的經驗,被鞭打著乳頭直到高潮對若風來說也是個全新的體驗,但他還是很誠心的希望主人隻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這樣的刺激對他真的有些太過,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彷佛靈魂都要出竅一樣的快感。
從軍校開始就被培養成為一個講究紀律的軍人,若風對於這些脫離掌握的事物多少都有些抗拒,他雖然喜歡和主人之間的激情,但刻印在骨子裏做為軍人的那一部份總讓他對太過放肆的歡愛有著疑慮。
幸好他的主人也不是太過縱欲的人,甚至若風覺得主人因為奉家的因素而有著一定程度的禁欲思想,昨晚一整晚的放縱,相信主人今晚應該隻會想要與奴隸安靜的過。
一邊規劃著晚上的安排,一邊處理著例行的家務,直到將刑架整理好收回位置時,若風才露出了些許羞赧。
他想起昨天晚上他是如何跪伏在主人的麵前擺出各種淫蕩的姿態,一旦開始回想就停不下來,若風甚至可以感覺到被禁錮的分身逐漸有了反應,金屬環壓製著分身帶來的鈍痛絲毫減緩不了他體內開始灼燒的欲望。
自己怎麽會如此放蕩呢?好不容易回過神的若風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因情動而泛紅的臉頰,羞恥得幾乎不敢直視鏡中的自己。
匆匆的整理好密室中的設備,若風逃跑似的離開密室,直到把密室的門關上,他靠著密室的門大口的喘了喘氣,還能夠感覺到臉上的燥熱。
一直以來他和主人相處的時間都像是在任務與任務之間偷出來的空隙,相聚的時間總是如此短暫,他根本沒有時間回想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直到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個長假期,讓他有了很多的時間去體會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他與主人之間相愛,雖然相愛的方式也許得不到很多人的認同,雖然他們總是分離的日子多過相聚,但他們之間卻有著無論如何也斷不了的牽掛,將他從星際遙遠的戰場前方,緊緊的係住在帝星都城的主人手中,讓他即便在無垠孤寂的漆黑星際,也清楚的知道在明亮燦爛的帝都,有他的家人丶他的主人,他所愛的人在等著他。
自從軍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了他必定走上與帝都大多數雌性不同的道路,他永遠不會是奉家家主的雌性,而幸運的是他的主人比他還要慎重積極的確保這一點。
當若風真正有時間靜下來回想主人對他的種種安排與引導,裏麵透露著太多太多主人不曾說出的話語,連他的父親和阿姆都不曾為他如此的花費心神,他的主人卻是從不提自己做了些什麽。
深刻感受著主人的愛,若風在沒有人的小屋裏自顧自的笑得開心,連照射入屋的陽光在若風的笑容麵前都相形失色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