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的身份。」主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您卑微的奴隸。」這次的若風沒有絲毫遲疑,快速的應出早已刻劃在他骨頭裏的答案。

「呃……啊!」重鞭並沒有因為他的答案而減緩痛楚,火燒一般的纏繞上他的身體,灼燒著他沒有被護具包裹住的肌膚。

咬牙昂首,若風的脖頸拉出了優美的線條,然而奴隸展現出的脆弱卻沒有換來主人的憐惜,若風幾乎是絕望而卑微的看著他主人再次高舉起的雙手。

「你為什麽被綁在這裏鞭打?」基恩又一次發出質問。

「嘶……為了……為了更好的服侍主人,奴隸需要找回自己的位置。」若風忍不住緊繃起全身肌肉,等待著下一次被火灼身的體驗。

「呃……啊……啊!」目不轉睛盯著主人的若風目睹著自己迎來又一次的痛楚,終於忍不住大力的擺動身體的他觸動了體內的固定架,帶出了另一波來自體內的鈍痛。

終於垂下頭的若風任由汗水不停滴落,基恩著迷的看著麵前脆弱卻充滿誘惑的奴隸,緩步的靠近了脫力掛在刑架上的奴隸。

低聲喘氣的若風努力的適應著內外交加的痛楚,突然感受到溫暖熟悉的氣息。

啊!是主人的手!那雙溫軟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忍受著體內與體外的疼痛,若風奮力的湊近,用臉龐輕輕的磨蹭著主人的手,感受著主人久違的溫柔。

「你做得很好!我為你感到驕傲!我的奴隸!」主人低沉的嗓音像在愛撫著奴隸的身軀,回蕩在無力掙紮的奴隸耳邊,激起了奴隸深沉的欲望與狂喜。

「主人……主人……請丶請容許我……」奮力抬起頭的奴隸試圖尋找著主人的手,仰起的頭渴求著主人溫柔的賜予,奴隸隻想要索求主人的一個親吻,一個簡單卻溫暖丶溫柔的親吻。

基恩微笑的看著他奴隸迷醉的樣子,他的手輕輕的撫過奴隸索吻的唇,卻沒有如奴隸所願,而是取過了裝著淡糖水的杯子,讓他的奴隸幹渴的身體補充上適當的水分。

若風不情願的用吸管吸啜著淡糖水,雖然沒有順利索討到主人的親吻,他還是趁機在主人的手上磨蹭了好幾下。

「好,這是最後的一下,然後我們就可以結束了。」基恩收起了水杯,在奴隸哀怨的注視下走到了放置鞭子的台邊,拿起了奴隸所選的最後一支長鞭。

直盯著主人看的奴隸沒有一瞬錯過主人的表情和動作,若風是如此投入的專注在他的主人身上,讓他整個身體都為了他所臣服的主人而展開。

長鞭在主人帥氣的甩動下揮開,然後纏繞上奴隸赤裸的身軀,穩穩的將奴隸的身體包裹在灼熱與痛楚之中。

「哼……啊!」原本打算忍住聲音的若風終究還是敵不住痛楚的呼喊出聲,終於脫力的他下一刻卻是倒入在他主人溫暖有力的臂彎之間。

基恩俐落的解開了鎖住奴隸的手腳的環扣,然後輕柔的將奴隸從固定器上抱起,緩慢的走到調教台前,將奴隸輕輕的放下。

整個過程中,他可以感受到他的奴隸始終注視著他,彷佛初生的雛鳥依偎著成鳥,全心信任的託付給主人。

基恩從衛生間中取來冰冷的毛巾為奴隸受完鞭刑後的身體降溫,仔細檢查著奴隸身上和後穴是否受傷,然後做了簡易的處理。

若風無力的躺臥在調教臺上看著他的主人為他而忙碌,當主人進入衛生間而失去身影的時候,一股慌張與無助頓時生起,讓他差點掙紮著起來,一股衝動想要去衛生間中找到他的主人,幸好主人隨即便又再次出現,這才讓他安分的繼續躺臥。

處理完奴隸身上的紅腫傷勢,基恩將人抱上大床,讓奴隸好好休息一陣。

一個早上的操練與實戰,加上適才的鞭刑,他的奴隸即便是帝國驕傲的陸戰機甲戰士,也沒有鐵打的身軀。

果然一如主人所料,原本還有些掙紮的奴隸在倒臥進柔軟大床之後,便忍不住緊緊閉上雙眼,沒有一會兒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顧慮到剛受完深度調教的奴隸心理上對主人的依賴,基恩將待處理的事務全數移到了密室中進行,一主一奴便這樣在睽違了一年之後,重新於同一個空間內共同的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