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威嚴豈容奴隸挑釁,一次也就罷了,現在又再來一次?基恩眯起的眼中泛起凶光,看來奴隸果然是欠教訓了!
「服從姿勢。」基恩冷酷的下著命令,若風身體一抖,便是百般不願,在聽到主人這樣的語調後他也不敢繼續造次。
「眼睛看我。」基恩伸腳踢了踢若風的下巴,滿意的看到他的奴隸正襟危坐丶雙手垂放身側,仰頭看著他的眼中滿是崇拜與愛慕。
基恩的手慢慢摸著自己的胸腹,然後伸向了挺立許久的分身,這一刻,他幾乎都可以聽到他奴隸大口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看著他的奴隸,右手開始抽動,沒有多做克製,悶哼一聲便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正好射在奴隸的臉上,搭配得淫靡萬分。
「主丶主人……」若風受不了的往前移了一小步,然後就聽見主人輕輕[「嘖」了一聲,知道自己惹得主人不悅的若風幾乎立刻便全身僵硬,連主人射在他臉上的精液滑落也不敢伸手擦拭。
「你是沒有教養的奴隸嗎?」發洩完的基恩精氣神飽滿,伸腳逗弄著若風高挺的分身,口裏說的卻是讓若風驚心動魄的問話。
「不丶不是!」若風急忙的回應,深怕被主人嫌棄。
「讓你舔,是給你的賞賜,你做了什麽值得獎賞的事嗎?奴隸?」基恩的腳尖輕踩著奴隸的分身,冷笑的看著奴隸因此性致更為高張。
「嗚……」本就已經在基恩的話語和營造的氣氛中興奮不已的若風,一想到踩在自己分身上的,是他敬畏若天神般的主人的腳,整個人興奮的程度更是硬生生的往上又高升了一節。
向來依賴陰莖環控製欲望,加上足有半年之久沒有碰觸到他主人的身體,若風竟然就在基恩這麽有一下丶沒一下的踩踏中被踩射了出來,一股股的白濁貼著深色地毯的地麵流淌,若風的身體無法控製的挺動著。
久違的高潮讓若風抽搐著柔韌的腰,沉醉在那甜美的感覺中,彷佛徜徉在溫柔的大海,直到聽見他主人冷哼了一聲,驚得他手足無措,隻能僵硬的跪直了身子。
冷笑著的基恩揮了揮手讓若風靠近,把腳上沾染到的體液擦在若風健美的胸膛上,乳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塗在若風蜜色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層透明的光澤,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淫靡誘人。
臉上是主人的精液,胸膛上是自己的,若風全身染上了濃厚的雄麝的味道,眼角泛紅,臉色也透著血色,不知道是因為太過興奮,抑或羞恥。
「看來你很懂得自己找樂子。」基恩把擦幹淨的腳放了下來,隨意的翻動若風桌上的物品,不冷不熱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在說若風平日的消遣,還是方才未經許可便私自釋放的行為。
若風隻是低著頭不敢出聲,心裏一陣懊惱,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才與主人剛見麵,他就能不斷的惹主人生氣。
就在若風低頭懺悔的時候,基恩突然站了起來,赤裸的軀體充滿了力道與美感,若風錯愕的眼神中除了驚訝,更是毫不掩飾的迷戀,直到他的主人毫不留戀的轉過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主丶主人!」以服從姿勢跪坐端正的若風急匆匆的往前爬了兩步。
「你就在這裏跪著想好你的身份,想好了再進來。」基恩頭也不回的說,冷漠的語調讓若風心中一緊,深怕他的主人會就這樣拋棄他。
看著主人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耳邊傳來了水流的聲音,若風咬著唇,孤零零的一個人跪在星艦指揮官宿舍這偌大的房裏。
水流聲漸止,然後若風聽見的是主人滑入浴池的聲音,閉上眼,他幾乎能夠想像主人那雙健壯的手臂是如何撐起自己的身體,他的背脊是如何靠在浴池的邊緣,銳利的眼被那兩片薄薄眼瞼遮蔽,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投影下在主人如刀刻般的臉上泛出一片青色的陰影。
那是他的主人,他隻能用生命去膜拜的主人!那雙冷酷卻有力的手能夠給予奴隸天堂或者地獄,能夠撐起奴隸在調教後的虛軟身體,那雙健美修長的腿,能夠在拍打時給予奴隸安穩的支撐,能夠踩踏著奴隸,滿足奴隸被征服的渴望。
那位足以讓所有奴隸昂首驕傲的是他的主人啊!他還有什麽身份好想?他還需要想什麽?他就是主人最卑微的奴隸,除了滿足主人的需求外,他沒有其他存在的意義!
如此想著的若風緩緩的爬向了衛生間,敲響了門,得到了主人的應許,低著頭丶垂著首,無比卑微丶無比低賤的爬入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