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基恩明知道奴隸死硬著不開口就是怕控製不住呻吟,但挑戰奴隸的極限不就是主人最愛做的事嗎?尤其他這個奴隸的極限可是很有得深究的。
「嗚……嗯……主……主人……」開了口的奴隸等於沒有開口,顧著呻吟的他全身的力氣都用來克製釋放的欲望,哪裏來的餘力思考他主人在問些什麽?
「一樣都沒想到嗎?」基恩佯裝微怒的問,「還真是讓我失望啊!奴隸!」
聽到主人失望的話語,若風彷佛一股寒冰從頭澆灌到尾,被挑起的情欲也散了一半,急急的起身想要解釋些什麽,卻被他的主人從肩膀用力踩下,繼續呈現躺在地上的姿態。
「再給你一次機會,回到帝都後,準備三個取悅我的方式。記得了?奴隸!」基恩作為主人表現得十分大度,明明是欺負奴隸無法回應,卻讓他的奴隸對主人的寬宏生出感激,這自然又是他主人手段的一招。
踩著若風胸膛的腳似乎踩上了癮,基恩繼續在若風身上蹂躪了一陣子,從乳頭丶小腹踩到分身和球囊,逗得腳下的奴隸低喘連連,直到看見了奴隸手臂上那道炙黑的痕跡。
「服從姿勢。」基恩收起了逗弄小奴隸的心思,踢了踢奴隸的肩膀,讓人坐起。
若風不知道主人為何心情驟變,但他卻不敢因此而有所遲疑,發揮出帝國軍人迅疾的體能優勢,他迅速的爬起,改為跪坐姿勢,雙手置於身旁,抬頭朝前,眼神低垂。
「這是怎麽回事?」基恩用腳踢了踢若風的手臂,狀似粗魯的行為,卻小心的避開了炙黑的焦疤。
果然來了!若風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對於這一幕他早有心理準備,隻是再多的準備似乎也還是不夠用啊!
「還有哪裏?」基恩眯著眼,看奴隸的神情他也知道這不會是他這奴隸身上唯一的一道新生傷疤,否則奴隸的戰功不會如此顯赫。
在主人已經生氣的此刻,若風自然是不敢裝傻,迅速的指出身上其他新生傷疤處,就怕晚了還讓主人安上個蓄意隱瞞的罪名,他真的不想明天連門都出不了啊!
「記得我說過的吧!一道傷疤三十下拍打,你自己算算吧!」看著奴隸身上的傷,那種自己的所有物受到傷害的感覺基恩不是不憤怒,但基恩卻知道他不能僅隻是因為奴隸受傷便懲罰奴隸,因為這是他的奴隸選擇的生活,在戰場上馳騁的奴隸,同樣是令他驕傲的奴隸。
因為這樣複雜的情緒,又擔心奴隸那熱血上頭一切就不管不顧的個性,因此在出征之前他便已經交待傷疤與拍打的對應關係,三十下的拍打並不算輕,至少不會讓奴隸為了得到主人的懲罰而敢輕易犯險。
若風心下快速的算了一遍,連同這次戰役受到的傷,他身上的新增傷疤一共是五道,相較於其他機甲戰士這已經是很輕微的受傷率,但顯然他的主人並不認同。
五道傷疤那就是一百五十下拍打,主人拍打的力道他是再清楚不過的,這一百五十下打下去,他明天就別想要穩妥的坐著了。
奴隸的算術快,主人的自然也不慢,基恩不動聲色,隻是冷淡的離開若風身邊,走到桌邊的椅子上坐下。
啪!一個響指響起,以服從姿勢跪坐著的小奴隸幾乎彈跳了起來,抬頭看了看他的主人,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他用著異常淫蕩的方式搖擺著屁股,一步一步的朝著他的主人爬去。
若風的腰極盡的貼近地麵,這個動作讓他的屁股極其誇張的抬起,每一次的擺動都能夠看到一個結實飽滿的屁股在空中晃蕩,而他的分身也同樣在這樣的晃蕩中擺動,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狗,用盡全身的力氣誘惑著麵前的主人,他隻希望他這樣認真的動作能夠多少取悅他的主人。
越是接近他的主人,口鼻中聞到主人身上的味道,他便顯得越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湊到了主人的腳邊,他用鼻子磨蹭著主人的小腿,他已經這麽久沒有碰觸到他的主人了,久到他幾乎將主人身上的氣味刻印進靈魂的深處,久到每個思念的夜晚都幾乎以為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