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身下裝扮引起的快感很誠實的表露在他臉部的表情上,垂著的雙眼開始有些迷茫,等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那雙迷茫的眼便會開始流出快感的淚水。

這對主奴已經經歷過太多這樣的過程,基恩不需要用作為主人專業的推斷,便能看出若風體內的快感積累的程度。

雖然小奴隸錯亂的狀態很是迷人,但基恩並沒有忘記他想要知道的那件事,對於小奴隸始終隱藏得極深的那個秘密,他原本是打算採取不問不知的態度,畢竟在他根深蒂固認知中,能夠像調教一般奴隸一樣對待一位雌性,已經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小奴隸的告白徹底的將他數十年來的認知完全推翻,當作為奴隸的提出這樣的提議,作為主人的若是再遲疑猶豫,任憑小奴隸繼續掩藏著秘密,那這主人不是矯情便是無能。

既不承認自己矯情,更不可能認為自己無能,基恩因此決定徹底的將小奴隸的這個秘密掀開。

他輕輕碰了碰小奴隸已然硬挺許久的分身,可憐的部位雖然沒有被捆綁得青紫,卻也紅腫得惹人憐愛,原本光是被禁錮時還能偶爾滲透出的前列腺液此時完全被金屬棒阻擋住,隨著小奴隸呼吸而顫抖著的分身時不時的微微晃動,彷佛在乞求主人的憐憫。

最能夠體現主人對奴隸的完美控製,就在於快感與體液滲出的操控。

奴隸心甘情願將自己快感的釋放處依著主人的命令鎖死,將快感的能力與權力完全獻給主人,這是最能夠滿足主人控製欲望的方式,基恩對於自家奴隸的全心奉獻從來不加懷疑,他的奴隸努力到用著幾乎壓榨潛力的方式在討好他的主人。

若風因為主人的碰觸而低低的呻吟著,主人的氣味丶體溫丶碰觸的手法……等等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最上等的春藥,能夠輕易的激起他的欲望。

他維持著奴隸完美的姿態,低垂著眼不敢抬頭,或許也是怕抬起頭,看到他主人那完美的軀體和臉,他會更加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

基恩享受著自己些微的舉動便能掌控奴隸欲望的事實,他撫摸著奴隸的側腹丶大腿,細細的用手指檢視著他奴隸的肌膚。

他的奴隸身上帶著道道傷疤,那是作為雌性絕不該有痕跡,但卻是作為軍人最光榮的戰果。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個能夠激起帝國人熱血的故事,雖然還有太多屬於暗部的任務細節他無從得知,但他卻清楚在若風的手下葬送了多少敵國間諜丶破壞了多少恐怖攻擊丶救回了多少對於帝國各方麵而言重要的人物。

他的小奴隸用著生命愛著帝國,愛著他用生命維護著的帝國。

陷入思緒中的基恩最後是被若風終於忍無可忍的呻吟扭動喚回了意識,小奴隸無法繼續承受主人的碰觸,或者該說是無法再忍耐主人就在麵前而他卻不能更接近一步。

回過神的基恩微偏著頭看了眼小奴隸忍不住抬起的眼,然後用力的拍擊了小奴隸的大腿,直到兩側大腿紅腫發燙為止。

他的奴隸是喜歡痛楚的,喜歡被捆綁丶喜歡失去自由丶失去控製,幾年的主奴關係下來,基恩將奴隸的喜好掌握得很清楚。

因此他讓再也跪坐不住的小奴隸立起身,取了血紅色的麻繩將小奴隸的雙腳小腿折起綁定,雙手背於身後,以背縛方式固定,拉過安置在調教床正上方的勾環,從背心與手臂的捆綁處丶兩端小腿與膝蓋的捆綁處牢牢勾住,將小奴隸升至了半空。

被用這種方式捆綁固定的小奴隸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自由,不論是手或者腳都毫無反抗的能力,更不用說整個人被懸吊在空中,連個施力點都沒有。

出於對主人毫無理智的信任,小奴隸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扭動隻是因為再也壓製不住心中對主人碰觸的渴望,以及對達到高潮的盼望。

基恩沒有如奴隸所願的碰觸奴隸那光滑緊致的肌膚,雖然他的確十分沉迷於那樣的手感,但他還是秉持著主人的驕傲,離開了他的小奴隸,走到櫥櫃前拿取了些許物品。

而當被懸掛在半空的奴隸終於看清楚主人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大大瞪視著的眼睛差點讓眼珠都要掉了下來,奴隸終於不再扭動晃蕩,反倒是滿心的恐懼丶不安與莫名的興奮佔據了他全副思緒,讓他甚至開始微微地發起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