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風用力往前挺起了胸,發出了長聲尖叫,卻是連躲也不敢躲。
基恩眯起眼,看著奴隸有些懼怕,卻更興奮的眼睛,然後放開了奴隸被淩虐得紅腫的乳尖。
"既然你連被綁著都能高潮,那就開始自己摸丶摸到你射出來為止。"基恩收回了手腳,半靠著床頭躺臥,打著指吩咐奴隸開始取悅他的餘興節目。
啊?若風錯愕的抬頭看向主人,果然看到主人眼中的那份故意。
慘了!他的下身還被禁錮著,黑色的金屬環與纏繞在球囊上的煉子從根本上杜絕了他射出的可能,主人的命令顯然就是要捉弄小奴隸。
雖然心裏明知道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但小奴隸可沒有起身反抗的膽量,抖著手的他最後還是摸上了自己紅腫脹大得不斷顫抖的分身。
服侍主人時的熟練手法讓若風就算才剛達到未射精的幹高潮也能快速的挑起欲望,重新堅硬脹大起來的分身被冰冷頑固的金屬環禁錮著,分身根部傳來了一陣陣鈍痛。
若風張大了嘴喘著氣,呆愣的看著主人,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主人專注盯著他的視線,讓他全身像燃燒一樣的發起熱。
雖然明知道繼續撫慰也不可能如主人所說的射出,若風還是不斷的進行著這形同自虐的舉動,隻為取悅他目不轉睛的主人。
"主人……主人……"若風口中不斷的發出喃喃的囈語,肯求的看著他的主人。
"想射?"基恩明知故問的笑看著他在欲望邊緣掙紮的奴隸。
若風忙不迭的點頭,彷佛這個動作能夠將他解救出痛苦的深淵。
基恩滑下床走到了奴隸身前,抬起了奴隸的下頷,滿意的看見他的奴隸眼中絲毫不變的仰慕與敬愛,還帶著沉溺於欲望的迷蒙。
"讓你停了嗎?"基恩伸腳輕輕踩了踩若風正動作的手和分身。
"嗚……"主人威嚴冷酷的話語引起了若風背脊一顫,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悶哼,冷酷的聲調能夠輕易的完全觸動他的欲望,然而依舊被禁錮住的分身卻並不期待這樣的騷動。
得不到主人憐憫的奴隸隻能苦命的繼續自虐般的慰藉動作,疼痛與快感交織刺激著若風被酒精麻痹了一晚上的神經。
突然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基恩再次抬腳踩住了若風的手。
"用單手摸,另一手捏你自己的乳頭。"原本以為主人的開口是救贖,沒想到是把奴隸推入了更深的地獄,抖著手的若風遲疑的舉起手,一邊哀求的看著主人。
基恩發出了一聲輕咳,示意奴隸動作快些,帶著些絕望情緒的若風終於狠心的把手指貼上了左乳尖,閉上眼狠狠的捏下。
"啊……!呃……啊!"尖叫聲毫不間斷的從若風口中發出,偏偏整個過程都是由他一手主導,羞恥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情緒,將他的欲望推到了最頂端。
全身像痙攣一樣不停的顫抖著,若風就這樣匍匐在他主人的腳下,用他自己的雙手將自己逼上了無法射精的高潮。
"怎麽停下了?"沒想到主人並沒有因為奴隸高潮而放過他的打算,基恩眯著眼問,腳下毫不留情的輕踩上若風的分身,就著長毛毯揉搓著奴隸因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分身。
"主人……主人……求你……停止……啊!停止……求丶求你……"高潮之後分身是連吹口氣都能讓人顫抖的敏感,怎麽能夠承受得了讓人施力的揉搓,過度又毫不間斷的刺激讓若風差點噎住氣息,滿臉都是淚水的求著饒。
正欣賞逗弄得開心的基恩當然沒有停手的打算,作為現役軍人的小奴隸甚至有著比一般雄性更持久的體力,十分方便他的各種玩弄手段。
因為醉酒而最終引起了主人不悅的奴隸最後答應了種種喪權辱國的條件才得以從自虐的行為中解脫,包括在接下來的一周內,奴隸在家時都必須在自己在分身中插入金屬導管以及戴上那條特製的尾巴。
直到最後基恩都沒有同意奴隸將陰莖環解下,得不到發洩的奴隸腫著雙眼唧唧哼哼的窩在主人的腳邊睡下,試圖不去想明天之後他答應的那些可恥又可怕的條件。
不過他也終於瞭解主人對於他在外麵喝到酒醉得這件事有多麽不滿,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若風看到酒精,就算是濃度最低的紅酚酒,他都會忍不住抖上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