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有些疑惑、有些遲疑,這並不是他曾經被教導過的那些奴隸該有的態度,奴隸不該有自己的想法、不該擅自做出決定,一切都該服從主人的吩咐與命令,這才是他被刻劃入骨髓的奴隸自覺。

"今天在食堂你有什麽感覺?"感覺到了小奴隸的困惑,基恩把小奴隸半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問。

隨著主人的問題,若風回想起了在那食堂裏那些不認識的目光與低語,甚至是些忿忿不平的批判直沖著主人而去,隨著回想起那些低語的內容,若風的眼神轉而變得有些黯澹。

"你是我的奴隸,但你也同樣是我的雌性,我們是主人與奴隸,而這一點並不需要任何更多的證明。我信任你足以做出正確的決定,一如你該信任我為你做出的決定。"基恩雙手扶著小奴隸的肩膀,嚴肅的說著。

"主人希望我以雌性的身分與你相處?"若風疑惑中帶著驚訝,在星際帝國雌性地位無比崇高的狀況下,雌性與奴隸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身分怎麽能共存?

"不,我希望你更有自信,你是我唯一的奴隸、唯一的雌性,現在是、未來也會是。"基恩毫不猶豫的說出表白自己心聲的話語,這對他而言並不困難,因為這的確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但這露骨的表白卻讓若風抿緊了唇。

"你不需要展現出標準奴隸的順從姿態討好我,我們都知道那並不是你的真實個性,我既然承諾你是我唯一的奴隸,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認可的,而導正你所有做錯的事情,這是我做為主人的責任。"基恩撫了撫小奴隸的唇,他的小奴隸為了討好他而做出的努力他都看得到,更為了小奴隸如此的自卑而感到心疼。

難道他曾經表現出嫌棄若風的姿態嗎?為什麽他的小奴隸竟然如此沒有自信,竟然認為需要做到完美才足以滿足主人的需求?基恩不禁開始反省起自己的態度。

低垂著眼的若風心中其實是非常激盪的,曾經他總是被嫌棄做得不夠好,曾經他的主人擁有著數不清的奴隸,曾經他因為讓主人失望而孤單痛苦的死在那黑暗潮濕的地牢裏。

基恩做為主人,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奴隸能夠期許得到的最好待遇,他知道自己總是不成熟,甚至還貪心的強求有著自己的喜好,從軍、操控機甲,參與那些危險而又機密的各種任務,他是如此害怕自己讓主人失望,害怕到連懷了孩子,都不敢讓主人知道。

但他沒有想到原來隱瞞了孩子的事情,反而是更深的傷害到主人,讓主人對他更加失望,在小屋寒冷孤獨的等待主人的那一夜,他光連回想都會全身顫抖。

就因為這樣,他給自己定下了極高的標準,他要讓他的主人隨時隨地都以自己的奴隸為傲,他順從又自覺,卻沒想過自己做為雌性的身分,在外人眼中看來是如何的離經叛道。

基恩沒有打斷小奴隸的思考,他知道這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往前邁進的重要步驟,他的小奴隸必須瞭解他想要的是什麽,他們之間才有可能長久。

"我瞭解你的要求了,主人。"沉默了好一陣子,若風才慢慢的抬起眼看著他的主人說,基恩滿意的笑了,他知道他的小奴隸會想通的。

"我隻要求你告訴我你的決定,而我則會告訴你我是否贊同,以及你可能會受到的懲罰,但是選擇要不要繼續的權力依然在你手上。"基恩親吻著小奴隸認真的眉眼,他們之間終於又往前邁進了一大步。

若風順從的任他的主人親吻著,他有些青澀的同樣伸出手撫慰著主人,對於小奴隸的主動,基恩有些訝異,但卻帶著想看看小奴隸能夠做到哪種地步的好奇。

"主人……請容許我……"若風將唇湊進了主人的胸膛,話說得有些不清楚,但動作卻毫無障礙的表現出他的目的。

"我準許你的請求。"基恩帶著些期盼,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說。

得到了許可的若風動作從生澀慢慢的開始有些激進,他用舌尖與牙齒舔弄輕咬著主人的乳頭,興奮的感受到主人微微挺起的胸膛和更加激昂的分身。

基恩伸出了單手插入若風後腦的髮中,有些想要將奴隸壓緊的慾望,卻又生生的忍住。

感受到後腦時不時傳來的壓力,若風的動作更加賣力而大膽,伸出手隔著褲子撫弄著主人昂然的分身,直到他的主人用好聽的嗓音發出了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