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拍打沒有停止,若風開始哭泣的哀求著。
針對球囊的拍擊加上球囊的晃蕩帶給若風的是加倍的刺激和快感,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主人卻似乎毫無憐憫之心。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基恩輕輕的用指頭捏了捏被他拍打得有些發紅的球囊。
"奴……奴隸的……服從。"這個對話已經發生過太多次,若風連睡著都能背出他主人的要求。
"這就是你的服從?"基恩用力打了下仍然扭動不已的奴隸。
"嗚!痛……不丶不是……"若風舔了舔唇,深吸了口氣,然後試著將自己沉入他主人曾經帶著他到過的那種深層服從的狀態。
他開始注意著主人的呼吸丶主人抬手與揮手的動作,在擊打到他的瞬間他主人的大腿微微的緊縮,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主人投射在他的身上那灼熱而專注的目光。
當他進入深層服從的狀態後,他才發現了自己忽略了多少東西,做為奴隸的他為免太過失格,竟然如此忽視他的主人。
基恩很開心的看到他的奴隸停止了掙紮,再一次進入了服從狀態。
拍打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他脫下了皮手套,輕輕的揉捏著小奴隸紅腫發熱的部位,感受著小奴隸柔嫩的肌膚。
他的腿稍稍抬了抬,示意他的小奴隸起身,仍在深層服從狀態的若風順從的跪到了他的腳邊,把頭輕輕的靠在了主人的腿上。
"感覺怎麽樣?"基恩摸著小奴隸的頭髮柔聲的問著。
若風用臉摩蹭著他主人的大腿,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這麽的安穩,他始終尋求著一個人能夠壓製並掌控他,他隻需要順從著主人,便能夠感覺到巨大的安全感,溫暖的包裹著他。
基恩靜靜的看著他的小奴隸,體貼的給了小奴隸一段時間體會那種安定感的美好,在此同時,他也一樣的感受到了滿足,他的小奴隸為了他而願意承受痛楚丶願意服從,願意為了他而做為奴隸。
然後基恩拍了拍若風的頭,帶著小奴隸走到了個他新到手的設備旁。
新設備長的像個全金屬製的椅子,但是把手卻是兩個呈現十五度角度上揚的凹槽,椅子中間臀部的位置有個洞,若風用膝蓋想都可以想見那個洞的用處。
然而這張椅子特殊的造型並不是讓他感到恐懼的來源,若風的目光瞥向了椅子旁的那個盒子,事實上那個盒子才是他整個胃都開始燒灼的源頭。
熟悉機甲的他自然對於一般機械設備也不陌生,那個盒子很明顯是某種放電設施,而末端則是連接上了那張造型奇特的椅子。
一懼三怕但又壓抑不住興奮的若風最後在主人眼神的逼迫下坐上了那把金屬椅子,據主人說這把椅子是"繭"這一年來最受好評的設備,相信那個愛八卦的老闆一定也從主人這兒弄了不少錢走。
當然,如果椅子光隻是幾根金屬棍組成的椅子,那麽就算是洵煜也不敢隨意的詐騙基恩。
當若風照著主人的吩咐將腳放上了兩旁的扶手,他才發現扶手旁有著渾然一體的金屬扣環,整個鎖死後就算是陸戰機甲戰士如他,也不可能憑著肉體力量輕易掙脫。
他的手則是被主人用皮環在背後扣住,他的頸部則被另個金屬環扣住,椅子靠背的地方牽出了兩條細金屬煉,煉子前端則是他最懼怕的那種鋸齒型乳夾,他的主人毫無商量餘地的就將乳夾夾上他的乳頭。
"痛……痛……"若風粗重的喘著氣,他的乳頭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對待,原本就敏感的地方更是不打折扣的將所有刺激傳達至大腦。
基恩輕輕抬手抹去小奴隸眼角溢出的淚水,將手指放到唇邊慢慢吻去那上麵的液體,對著他的小奴隸露出了個意味深遠的微笑,然後轉身到了櫥櫃前挑選這次要上場的玩具們。
看著主人臨去前那副興奮的模樣,若風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回來的頻率太少。
他真不該把主人餓得那麽狠!隻希望這次他不會被啃得隻剩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