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並沒有特別去探聽岡多列和坦汀的情況,他知道岡多列的家族不是普通的家族,或許岡多列也會跟他哥哥一樣被家族召回,而不是上前線去跟敵人戰鬥;至於坦汀,那小子到現在還在諜報和機甲間打轉,或許還要幾年才能真正確定想走的路子。
即便是這樣,他們三人還是難得的維持著親密的友誼關係,因為他們知道彼此都是往相同夢想的道路上行進,或許沒辦法一路相伴,但他們一定會在終點的山頂上相聚。
集訓特地在開學前兩天結束,讓他們還有一些準備新學期的時間。
若風在回家待了一天之後,藉口要提前回學校準備開學,匆匆收拾了行囊又離開了家。他的家人們雖然不舍自己的兒子哥哥像是被軍校搶走了,但麵對若風驕傲而又充滿自信的神情,卻又不好多說什麽。
匆匆離開家的若風當然不是如他所說的提前回了學校,而是照著記憶中的路線回到了基恩的房子。
沒有搭乘磁浮車的他這次是從居民出入口進入,他特意挑了個沒什麽人出入的時間。用基恩給他的訪客卡順利的進了屋子,他遵照基恩上次的吩咐,入門後就將衣物全部脫下收入了鞋櫃中。
鞋櫃上多了一個盒子和一張字條,不知道基恩是什麽時候留下來的,但明顯是留給若風的。
盒子裏是一副精巧的皮革製的鎖陽套,戴上後會將分身和底下的兩個小球完全包裹在柔軟的皮革中,由於大小和角度固定,戴上之後的分身將連勉強勃起都有困難。
字條則是交代了若風清洗自己之後,戴上套子在客廳中以服從的姿勢等待基恩,字條上還特別交代若風每個帝國時都需要起來活動肢體,以免造成傷害。
其實前輩子若風很習慣長時間維持同一姿勢,畢竟區區一個買來的性奴,就算肢體殘缺了也不會有人憐惜。但基恩特別的交代讓若風感覺很溫暖,他更深入的體會到基恩作為主人的責任感,並在不自覺間對基恩建立起了更高的信賴感。
若風迅速但仔細的將自己清潔妥當,由於外間的衛生間沒有特殊的清潔用具,他並沒有做體內的清潔和潤滑,想來他的主人也是明白的,所以交代給他的也隻是使用在體外的鎖陽套。
洗好澡身上還帶著水氣的若風拿著套子認真的研究著,最後很無奈又憤恨的發現發明這個套子的人一定是見不得奴隸好的傢夥!這個套子雖然是用皮帶扣環係上,但扣環整整有三道,一旦扣好環扣,絕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脫下,戴上之後更不用說發洩了,隻怕他的小弟弟連抬頭都有困難。
唉聲歎氣的若風雖然對於主人的惡趣味不敢苟同,但也心知肚明自家主人能用這樣的道具營造出多麽刺激迷人的氣氛,因此還是在痛並快樂著的掙紮心態中,老老實實的將套子的扣環一一扣好。
"嗚!"扣好的鎖陽套貼緊了分身和球囊,柔軟的皮革吸收著皮膚上的水氣,更加緊貼在肌膚上,這輩子還沒被這樣鎖過的若風不禁發出了悶哼。
客廳的正中多了一塊上次沒有的黑色科比獸地毯取代了原本茶幾的位置,若風再一次感受到自家主人的體貼。他安靜的依著主人的指示以服從姿勢在客廳跪坐等著,這種類似於古代地球某島國的正座姿勢其實很違反人體工學,這也是為什麽基恩會特別交代他必須定時起來活動的原因。
等了好一會兒的若風慢慢的感到了困意,畢竟一天之前他才從陸戰機甲營可怕的集訓中釋放出來,雖然仗著年輕體力而硬扛過高強度的訓練,但一旦靜下來,那從骨子裏湧出的疲憊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不過他的頭雖然點啊點的,但似乎下意識裏還記得自己需要維持好姿勢,因此當收到通知得基恩推開大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個不斷點頭卻又拘謹跪坐著的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