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型器械停止了一段時間後,突然又開始作用。這次的動作,則是將若風體內的液體迅速吸出。

"嗚……"若風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體內的造成他劇烈痛楚的液體以飛快的速度被抽取出去。他驚慌的抓住夜火的手,在得到安撫之後才又逐漸放鬆下來。

夜火則是老練的將筆型器械另一端的細管插入金屬床一端的開口,若風體內含著汙穢物的液體就這樣排入了下水道。

"新的體驗嗎?我的小狗。"順利清洗完後的夜火將若風體內細管抽出,解開他的束縛並將他扶下床。

若風的腳有點站不穩,他索性跌坐在夜火的腳邊。他還沒完全的回神,呆愣愣的仰頭看著帶給他痛苦卻又給他撫慰的男人。

"你這樣看著我,隻會讓我更想讓你哭泣而已啊!"夜火的手撫弄著若風的臉頰,闔不上的嘴流淌著唾液,無神的眼卻能輕易激起人的破壞欲,即使沒有經過訓練,也是個能將人迷惑得找不著北的妖精啊!

若風用臉頰輕輕擦過夜火的小腿,就像貓咪在飼主身上留下氣味印記那般,像是乞求憐愛丶像是撒嬌求歡。

夜火輕輕的笑起來,將若風從地上扶起。

"我現在教你一些姿勢,如果你學得快的話,也許我們今天還能夠玩些別的。"夜火將若風帶到鋪蓋著科比獸長毛地毯的包廂另一側,示意他雙手雙腳著地。

夜火取出了一支細長的毛棒,大約有成年人手臂那麽長,尾部像鳥雀尾羽一樣垂墜著。

這個晚上,夜火教了若風各式各樣取悅他的姿勢,服從丶認錯丶展示丶和他個人最喜歡的求歡姿勢。

若風的體內時不時的被放入物體,有些會震動丶有些會扭動丶有些甚至會膨脹,若風得含著這麽多奇奇怪怪的物體一一做出夜火要求的姿勢,如果姿勢稍微有些走樣,夜火就會拿著那根毛棒輕輕的撫過他不合格的軀體部位。

早從進大門時就被挑逗得情動的若風,又被體內這麽多會動會震的物體刺激,那根毛棒和垂墜的尾羽簡直就是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總是讓若風克製不住的顫抖著。

而看著若風抖得可愛的模樣,在一旁笑得開心欣賞著的,便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夜風。

在性愛調教的圈子裏這麽多年,他早就知道哪些姿勢配合著體內的某些器物,會恰好頂到奴隸身體裏的敏感點。在前端被束縛無法發洩的同時,不斷的刺激敏感點會產生一種類似高潮的感覺,而這種類高潮沒有一般高潮的不應期。也就是說,奴隸可以連續不斷的一直處在高潮中,直到他願意讓奴隸改變姿勢。

"哈……嗯啊……啊……"若風闔不上的嘴終於展現了作用,他的呻吟聲從不知多久以前就沒有停止過,極度的取悅了夜火。

"啊!嗯啊……"若風顯然又是達到了一次類高潮,服從的姿勢也嚴重的走樣。唾液早就不受控製的流得滿身,淚水也被逼得流出,通紅的眼眶似乎在控訴夜火有多麽狠心。

"真是的!玩得這麽髒!"夜火忖度著若風的體力應該也達到了極點,故意走近若風的身前,用穿著皮鞋的腳尖點了點若風小巧的肚臍。

看著夜火臉上的表情和嘴裏吐出的嫌棄話語,加上體內還是不停運作震盪的器具,若風竟然在剛高潮沒多久之後,又再度達到了一次高潮。

這次的高潮用去了他最後僅存的力氣,他的腰不受控製的向前頂了頂,卻什麽也射不出來。高潮時窒息的感覺讓他終於失去了意識,隻隱約看到夜火對他寵溺的搖搖頭,然後他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