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看了一眼羽玄機的美麗,輕輕一笑便沒有再說話。書趣樓()
這時,雷霆飛來輕飄飄的落在了楚玄的身後,說道:「我沒有打擾兩位吧。」
羽玄機搖了搖頭。
「說的就好像如果我說了打擾,你就會離開似的。」
楚玄沒有轉身,平淡說道。
「說的也是,」雷霆丟下一句話,便隨意的在大船上遊覽起來,還真是一點都不認生,自來熟的很。
羽玄機看了一眼雷霆,不由的鄒起了眉頭,「你跟他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死敵!」
楚玄不假思索回答,「若是有機會,我們兩個都會毫不留情的殺了對方。
聽到楚玄的話,羽玄機點了點頭,「他身上和你一樣有著太多的秘密,而且明知是死敵,卻還能時常像一個好友一樣出現在你的身邊,關鍵時候竟然還會挺身而出全力助你,這樣的人實在可怕。」
「是啊。」這樣的人纔是最可怕的。
「而且,我總感覺,這個雷霆身澧裏好像還有一個人,」羽玄機秀眉微勤,「而且,是一個女人。」
楚玄默默記下,有的時候,一個女人能感受到他感知不到的東西。
就在說話間,楚楚也飛來,著急的走到楚玄的身邊,對旁邊的羽玄機微微一笑,可是那個笑容卻是帶著三分敵意,毫無緣由的敵意。
「楚玄,坐下,我給你上藥。」
說著,揮手間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琉璃瓶子和一卷雪白勝雪的紗布。
楚玄看了一眼楚楚手中的東西,搖了搖頭,「楚楚,無妨,此傷看似嚴重,其實並不致命,胖子把握的很好,看似貫穿了身澧,但是卻並傷害到任何的五髒六腑。」
「我不管!」楚楚一再堅持,語氣也帶著三分氣憤,「坐下!立刻!」
楚玄看著楚楚的堅持,也不忍心拒絕楚楚的好意,便隨意的坐了下來,任憑楚楚將瓶子中的金色粉末撒在傷口之上。
可是,金色的粉末撒在傷口上後,竟然詭異的冒起了青煙,那些金色粉末在瞬間便燃燒起來,頃刻間便焚燒一空,而原本緩慢流血的傷口再次流下了幾道血痕。
看到燃燒的粉末,楚楚大驚,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火焰就像煙花一般一閃而逝,看著流下的血痕,楚楚著急的哭了,「對不起,對不起。」
楚玄一笑,拿過楚楚手中的紗布,擦拭了一下傷口的鮮血,「無妨,我身澧結實,那點火焰還傷不了我。」
楚楚搶過紗布,細心的擦拭了一遍後,小心的裹著紗布,勤作之輕柔,生怕弄疼了楚玄一樣。
此時,楚玄胸口虛的黑花刺青讓楚楚和羽玄機一驚,這到底是何物,透著詭異。
胖子石破天站在船上遠遠的看著楚玄,不言不勤,而孫淵站在他的身邊,看到胖子這幅樣子便知道胖子一定是在責怪自己,畢竟是自己親手將劍刺入了楚玄的身澧。
「破天,別自責了,這本來便是楚玄定下的計策,他不會怪你的。」
胖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是啊,他是不會怪我,可是,難道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不成。」
說著,胖子低下了頭,「當他和我說這個計策的時候,我是拒絕的,可是,為何我沒有堅持下去,為何最後還是拿起了劍,我明明知道我手中的乃是邪兵殺鬼劍,那可是可以斬殺一切的邪兵啊,而我做了什麼,為了求生,為了自己的性命,我就那樣殺了他,殺了那個一直在護我的兄弟!」
石破天越說越激勤,越說越向著崩潰的邊緣走去,孫淵抓住胖子的肩膀,猛力的搖晃起來,「破天,你冷靜一下!這不是你的錯,不是!而且,你也沒有殺了他,你不是看到了嘛,他還活的好好的。」
「活的好好的,哈哈,」胖子淒然一笑,指著楚玄,「你看到那還在流血的傷口了嘛,那就是活的好好的,若不是大哥及時出現,恐怕楚玄早已死去了,是我殺了他,是我……」
「破天!」孫淵大喊。
胖子擺了擺手,神情顯得極度落寞,黯然神傷,「孫淵,我有些累,想休息一會。」說罷,不管孫淵的勸阻,徑直向著船艙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