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你們兩個人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麽用,現在還有臉回來拿錢!”丁克嘶喊道。
手底下的人幫助不力,讓他這夾在中間十分難受,昨天他還信誓旦旦的跟老大保證,必須要給對方一個小小的教訓,結果現在被打臉的卻是他自己。
晚點羅剛又要回來拿錢了,眼下這兩個小弟居然還有臉回來找他要錢,他不生氣才怪。
“艸,這能怪我們嗎?還不是因為你的情報有誤,你隻說有個跟瘦猴一樣的網管...”他說到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我艸,我哪知道,平時到了半夜網吧就他一個人上班,再說了,明明是你們兩人辦事不力,還被人打了出來!”
丁克說到後麵,一直在竭力克製自己的情緒與聲音,雖說他們現在是歸自己管,但是他不是真正意義上自己的小弟,他沒有多大的權利去約束他們。
現在羅剛已經金盆洗手了,洗白成商人後,他們都已經不再是名義上羅剛的小弟了。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們會來這個台球廳免費玩,一旦有事需要他們,給點好處,他們便會可以任憑羅剛差遣。
“放屁,最後不還是你的錯!”
“你們辦砸了,原本說好的人八百我隻能給一半。”丁克道。
“怎麽可能!我兄弟買膏藥都花了兩百去了,你就給四百,那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丁克有苦說不出來,這兩天羅剛頻繁過來網吧拿錢,導致帳麵上的流動資金所剩無幾,眼下僅剩的四百都還是昨天溜冰場賺到的。
丁克沒辦法了,為了能夠早點將他打發走,自己從口袋裏貼了一百進去:“現在就五百了,愛要不要。”
“五百就五百!”
拿到錢後,他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反正這一趟隻是走個過場,說兩句狠話而已,能賺到兩百五十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昨天與他同去的夥伴,那隻能怪他倒黴了,自己能夠幫他多要到五十塊,也算盡一份仁義了。
他剛走沒一會,衣服上還帶著酒氣的羅剛走了進來。
“小丁,生意怎麽樣了,還有,昨天交代你去辦的事,做的怎麽樣了?”
還在前台跟女朋友討論今晚去吃什麽的丁克,在聽到羅剛的聲音後,連忙從椅子上站了出來:“老,老大,你來了。”
“行了行了行了,看你這樣,我就知道這兩天肯定沒賺到錢,你就直說吧,交給你辦的事辦的怎麽樣。”自從那群學生放假後,羅剛就已經不再指望網吧了。
這幾天喝酒的時候,他兄弟就已經給他介紹了另外一條路子,隻要運作開來,那麽一個月的收益就頂得過網吧一年。
昨天喝酒的時候,之前一位在他手底下混個小弟,是開著一輛二手奔馳來的,這一幕一直深深刺動著他的神經。
要知道,他已經算得上是混混裏混得很不錯的了,不僅在這一片是最大的網吧,還有台球室,溜冰場兩大社交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