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溪說著,稍微施力,小巧的腳踩著虎綿綿,帶著那飽滿的綿糖糕來回晃動。它可憐得搖晃著,前端滴淌出的汁水將周圍的毛發濡濕,黏糊糊的。
“唔,映溪…嗯…”向南錦仰著頭,努力配合著白映溪踩動的節奏挺腰,用綿綿剮蹭著對方小巧而溫熱的腳心。因著被腺液濡濕,本就摩擦感十足的絲襪變得更有存在感。
向南錦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她仰躺著,看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去,全身整齊的白映溪。Omega冬柏的淡香蔓開,是一種優雅而穩重的味道。可偏偏,對方卻又這樣惡劣的欺負自己。
這樣的映溪,讓自己好有感覺。
向南錦迷糊得閉上眼,綿綿在踩弄和摩擦下越發飽滿,前端的綿頭鼓動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泄出大量粘稠的汁水。可惜,向南錦沒能如願,因為白映溪在這時候停下動作。
快意驟然停止,向南錦甩著尾巴,嗚咽起來。
“映溪…給我…”
“小錦,自己做給我,用爪子,或者用尾巴,都可以,我想看。”
白映溪再次催促,而此刻的向南錦,除了對高潮的渴求,再無理智可言。她扭動著身體坐起,用尾巴卷住綿身,又用兩隻爪子按著那滾燙的物什。
過熱的綿糖糕極近融化,輕輕一觸,向南錦便顫抖不已。她金色的眸子凝著淚水,像鎏金滴淌,漂亮得緊。
“映溪…映溪。”用著比人還高的虎身,吐出的卻是那麽嬌滴滴的輕吟。白映溪眸光微凝,看著蜷縮在地毯上,努力自我撫慰的小老虎。
她眼眶都是淚,卷著尾巴,努力擼動著虎綿綿,肉乎乎的小肉墊也在勤勉得上下套弄。她的動作很生疏,顯然是人身的時候也很少會這樣做。
盡管如此,敏感的綿綿仍舊在這樣笨拙的觸動下,抖得越發厲害。
“小錦,想射在我身上嗎?是臉上,還是嘴裏,或者,是其他地方?”白映溪循循善誘,交疊著雙腿,被絲襪包裹的小腳在她眼前晃動。
向南錦眸光凝在那隻腳上,呆呆地用另一隻爪子向前撲棱了一下。這樣的暗示,明顯極了。
白映溪笑著重新將腳踩回去,隻是這一次,踩著綿頭,用腳趾施力,踩壓,碾磨。伸展的腳尖,絲襪潮濕而渾濁的摩擦。好似用砂紙搓揉著一塊香皂,將皂細細碎碎的碾化。
向南錦劇烈而焦渴得喘息著,幾乎是在白映溪用腳趾收攏,碾住綿頭的瞬間,達到極致的頂峰。
滾燙的綿汁流瀉而出,比以往更多,似乎也更粘稠些。那些液體鉤掛在白映溪腳上,腿上,同黑色的絲襪形成黑白的反差。
清晰又色情。
向南錦軟綿綿得癱在地上,她瞄了眼白映溪,幹脆變成人身,狠狠將人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