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和梁老別看說是要拚酒,但在晚宴上,兩個人都沒有多喝,兩個人知道一會還有事,所以是雷聲大雨點小,隻是和龍山碰了幾杯便結束了。吃過飯後,陳老把龍山叫到了一旁,“龍山,最近這些天,為了安全和保密的需要,你還是到基地裏麵去住吧,行嗎?”
龍山對陳老的安排也很贊同,當小菡知道龍山要住到基地裏麵時,以自己也要訓練為名,也跟著要住到基地裏麵去,忠爺爺也跟了過來,陳老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和梁爺爺、梁奶奶、陳阿姨告別時,陳阿姨把龍山拉到了一旁,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龍山說道“龍山,你千萬別多想,這裏麵的一點錢,和感謝根本稱不上,因為你的救命之恩和給我公公婆婆治病的恩情,是金錢還不了的,這些錢,算是阿姨給你的零花錢行嗎?不然,你算成以後和阿姨合作的定金也行,你千萬不要拒絕,密碼是你的生日。”說著說著,陳阿姨的眼淚就要流下來了,龍山無奈,怕拒絕傷了阿姨的心,另外,現在的龍山和以前的龍山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隻是龍山自己沒有覺得出來罷了。龍山爽快的收了下來,並對陳阿姨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陳老、梁衛國、龍山一行人,便乘坐大巴車,再一次來到了基地。基地很大,外麵掛著一塊某某部隊的牌子,裏麵另有幹坤。在基地裏又走了一小段路,車子在一虛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停了下來。下車後,陳老給了龍山一個紅色的證件,是一個軍官證,貼著龍山的便衣照片,職務一欄寫著:某某部隊上校的字樣,把龍山雷的夠嗆,這一轉眼,自己就成軍人了,官職還不算小,在軍隊中,二十一歲的上校,可以說是凰毛麟角,絕無僅有啊!
龍山拿著證件,看著陳老,連連說道“陳爺爺,這絕對使不得呀,你給我個戰士的證件就可以了,這上校我可當不來。”
陳老更絕,“龍山,你要不知道怎麼當上校,找你忠爺爺去呀,部隊那點事,他清楚著哪。”便不再搭理龍山,自顧自的朝著別墅走去。龍山無奈,隻好跟了上來,走進了別墅裏麵。
別墅裏麵的服務人員,全是穿軍裝的女兵,見到陳老等人,立正敬禮,陳老、梁衛國、忠爺爺都司空見慣了,就連小菡都沒有一點的難為情,隻有龍山身上很不自在,忠爺爺見了龍山的炯樣,一陣哈哈大笑。
這別墅,沒有一定的級別是住不進來的。陳老給龍山選了一個大房間,比酒店的總統套一點不小,龍山也見怪不怪了,隨遇而安吧。小菡的房間和龍山的挨著,忠爺爺和小菡住在一起,而陳老、梁衛國卻來到了龍山的房間,三個人說起了事。
陳老先說到“龍山,在這裏,你可以先給家裏打個電話,估計,你得奧運會後才能回去,別叫你的父母擔心你。另外,你先把需要的藥材,拉一個單子,我馬上叫人去準備,絕對保障夠你用的”。
龍山沒辦法,隻好坐到了寫字臺前,紙和筆都現成,龍山龍飛凰舞地寫了起來,共三十幾種藥材,有一些龍山另有他用的,龍山也寫在了上麵,因為自己上哪搞去呀,利用這個機會,就算龍山以權謀私了吧。藥材量大概是三百分丹藥的量。
陳老拿著龍山拉的單子,先欣賞了一下龍山的書法,不愧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這字,絕對夠得上硬筆書法的水平了。接著,三個人又研究起了怎麼選隊員的事,龍山覺得,先準備好藥物後,和全澧運勤員見個麵,以龍山過目不忘的本領,選五十名運勤員以開座談會的名義,集中到一起,再說明情況,宣佈紀律,統一服藥,這樣,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誤會。陳老和梁衛國對龍山的想法雖感奇怪,但也沒有提出異議,就這樣定了下來。陳老和梁衛國叫龍山好好休息,就一塊走了出去。
龍山洗了一個熱水澡,上床後,一看手機,才晚上九點左右,在家中的老爸老媽還應該在看電視,就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自己這個暑假有事情做,可能臨開學十來天時,回家看看爸媽,叫爸媽不要擔心。龍山的爸爸媽媽覺得龍山可能是去打工賺錢,自己的兒子就是這樣,從上大學起,就沒從家裏拿過一分錢,過年回來還給二老和小妹買禮物,心裏雖然對兒子的自立感到高興,但一想到別人家的孩子,那個放假不是去旅遊,到虛玩耍呀,自己的兒子放假還要去賺學費,心裏也不是滋味,所以,也怕龍山惦記,雙方都很快掛了電話,龍山現在還得先瞞著家裏,等時機成熟再去說明吧。打完了電話,龍山就睡覺去了,這兩天,可是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