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憐兒明白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又能得到那塊石頭,就必定得如天翼拓的願。

她偷眼看著一旁的楚玉,心中暗道,你反正也是天翼城主府的人,我助你當上少奶奶,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天翼拓追求了陳憐兒那麼久,陳憐兒一直欲擒故縱。

算算時辰,這會兒天翼拓應該已經喝下了她替他額外準備的酒菜了。

陳憐兒和天翼拓處了好陣子,那花花大少的好脾氣,已經全都被磨光了。

他已經發下了狠話,今日要麼是陳憐兒從了他,要麼是讓楚玉來服侍他,否則,陳憐兒一輩子也別想得到那塊石頭。

想到了過會兒就能到手那塊石頭,陳憐兒不禁露出了幾分歡喜的神情來。

「楚姑娘,你我一見如故。憐兒敬你一杯,」陳憐兒舉起了酒杯。

楚玉不疑有他,一口將水酒喝了下去。

見楚玉喝幹了酒杯,陳憐兒很是歡喜。

她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等待楚玉的酒裏的「春藥」發作,到時候再將楚玉送到了隔壁房間裏,那一切就成了。

陳憐兒正得意著,忽的覺得自己的頭一陣暈眩,身子也逐漸熱了起來,身前坐著的楚玉的人影也逐漸模糊了起來。

楚玉站起了身來,將陳憐兒攙扶了起來,交給了等候在外的夥計,送進了隔壁的房間。

天翼拓果然已經中毒,看到了一臉媚態的陳憐兒時,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誰,一把抱住了陳憐兒。

中了藥的天翼拓,就算是送了一頭母豬給他,也會照上不誤。

房中,很快就傳來了男女曖昧的聲響。

楚玉在外等了片刻,冷笑了兩聲,她轉身找來了一名夥計:「去城主府送信給大少奶奶,就說大公子和一個妓女正在這裏行苟且之事。」

那名夥計一聽,一臉的苦色:「楚姑娘,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嘛,這事若是讓大公子知道了,小的這份工怕是要沒了。」

「你盡管放心去報告,這裏有一份出城的手令還有五千金幣,你帶著這筆錢,前去無極商會的空船,離開了天翼城,在無極大陸的任何地方都能活得有滋有味。」楚玉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楚玉並不是什麼善人,楚玉第一眼見到陳憐兒,就覺得此女絕對不是安分之輩,加上有雲笙的提醒,楚玉對陳憐兒也是早有戒備的。

所以她暗中監視陳憐兒的舉動,果然不出她所料,陳憐兒在她背後動了手腳。

楚玉就將計就計,對付陳憐兒這種女人,楚玉以為,一個死字,還是太簡單了些。

作為天翼競技場的人,楚玉她多的是手段,讓陳憐兒身不如死。

酒樓的夥計很快就將消息送到了城主府。

「什麼,你說大公子和一名妓女在酒樓裏鬼混?!」城主府內,那長個血盆大口,身形猶如水桶般的大少奶奶,一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場暴跳如雷。

她砸爛了觸手所及的一切茶杯花瓶。

虧了她的貼身侍女提醒她,先去酒樓抓住那對狗男女,大少奶奶才如夢初醒,她當即命人準備了藤條,鐵鏈再帶著一幫家丁和侍衛衝出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