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襲擊那頭大地血鱷的額頭血玉!」雲笙眼尖,注意到「鬼屍變」彈奏時,大地血鱷的額頭上,那塊血色的紅玉,就如燒紅的烙鐵般,紅的逼人。
雲笙不禁想起了早前她從幻影獸兵團的團長手中得來的魔獸腰帶,似乎血鱷額頭的血玉,和那些召喚腰帶上的血玉有異曲同工之效。
同是召喚師,雲笙可以肯定,僅僅是靠軒無忌的真實實力,他沒有可能,也沒有能力契約那一頭血雲獸。
如此一來,隻能說是帝鴻城為了讓軒無忌控製這頭血雲獸,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
雲笙一提醒,雲滄浪也留意到了血鱷額頭的血玉。
軒無忌在聽了雲笙的話後,神情大變,一臉顧忌地盯著那一塊血玉。
雲滄浪見他有異樣,心中冷哼一聲,體內運起了髓玉功。
鬥氣和髓玉功的功力融合在一起,雲滄浪身後鬥氣翅一振。
「嗖」的一聲,人已經化成了一道疾馳的暗影。
隻聽得「喀拉」一聲,雲滄浪將血鱷額頭的那一抹血玉擊碎了。
血玉破碎時,軒無忌神情驟變,他手中的短笛也斷成了兩截。
「二叔,漂亮啊!那畜生我要了,教訓它一下,我要活的!」雲笙不禁喝彩。
雲滄浪聽到了雲笙的話,嘴角一扯。
血玉一碎,血鱷已經是一片呆滯。
雲滄浪也不顧血鱷尾部鋒利的倒刺,一把拎住了那頭足有兩百多斤的血鱷。
他乃是武宗巔峰,一身的修為舉起萬斤巨石也不在話下,這頭兩百多斤的血鱷,在他手裏,就跟個狗尾巴草似的。
隻聽得「砰砰砰」,連著數聲。
雲笙和宗人格的眉頭都不禁跳了跳。
那頭吃人無數的惡畜,被雲滄浪一手拎著,左摔、右摔,一連數十摔,頓時被震得七葷八素。
若不是雲笙說要留下它的性命,雲滄浪直接讓它從血鱷變成了鱷魚肉醬了。
軒無忌被這一幕嚇了個半死,連逃跑都忘記了。
雲滄浪一手拎著軒無忌,一手拎著那一頭血鱷。
血鱷已經被摔暈了過去,但雲滄浪下手還有分寸,留了一口氣,丟到了雲笙的麵前。
宗人格看著口吐血沫的血鱷,撇撇嘴:「主人,你不會是想要收下它吧,這玩意長得這麼醜,拿不出手啊。」
雲笙心想,宗人格你啥眼神,難道你覺得你的那頭醜不拉幾的龍爪蝠王比這頭血雲獸還好看?
再說了,人家血雲獸好歹血統好,軒無忌顯然沒有開發出它真正的潛力,這若是被雲笙放在玲瓏獸塔裏,養傷一陣子,這隻九階巔峰的血雲獸,比起龍爪蝠王,隻好不差。
「宗人格,誰說我要契約它?這玩意,是我為其他人準備的,」雲笙笑了笑,利索地用魔法空間控製住了血雲獸。
雲笙這都還沒說真心話呢。
醜不醜沒關係,關鍵實力要硬啊。
她雲笙是什麼人,一頭九階巔峰的血雲獸,她還嫌棄佔了她召喚獸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