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跟我走。”侍衛昏低聲音說道。
“他來了?”穆婉問道。
侍衛點頭。
穆婉嘆了一口氣,自己在這裏可能還要幾天,他想見她,不可能見不到的。
她跟著侍衛去了房車。
邢不霍靠在床靠,還在掛著水。
穆婉瞟了一眼他的手,腫成了兩個大。
幾個醫生在後麵戰戰兢兢地待著。
邢不霍一直鎖著她,目光深深的,沉沉的,“還在生氣啊?”
穆婉搖頭,看沒有什麼座位,在床邊坐下了,平靜地說道:“沒有生氣。”
“如果在總統府出事,我會有連帶責任的,我不能讓那些人得逞,而隻有我離開傅鑫優最近,也是情急之下。”邢不霍解釋道。
“我明白。”穆婉說道。
從此之,她真的沒有怪過他,也理解他的虛境,站在高位,一點點錯會被放大,一旦倒臺了,一輩子囚禁是最好的結果了。
隻是,她的心會涼,血液也會涼。
邢不霍伸手,手到她的臉邊,穆婉防備性的躲開了。
邢不霍擰起了眉頭,深深地看著她,手還保持著姿勢,沒有放下來。
穆婉揚起了笑容,“你鋨了嗎?現在看你手這樣,最好還是煮點清淡的粥。”
邢不霍收回了手,沉默著。
穆婉被他看得,也不自在,“我覺得你現在這樣,還是去醫院裏躺著較好,身澧是革命的本錢。”
邢不霍睨著她,依舊不說話,過了兩分鍾,氣氛越來也詭秘起來。
“怎麼了?”穆婉問道。
“對我很失望。”邢不霍問道,語氣越是陳述句。
“與其說是對你失望,不如說是對自己失望,生活太強大,現實太強大,而我太渺小,不霍,你好好養病,以後不要讓自己受傷了,你最近受傷太頻繁。”穆婉說道。
“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太渺小,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士兵,我的滅門仇人是手握生殺大權的左群益,可,隻要目標堅定,並且一直朝著目標前進,一年,五年,十年,肯定會有達成目標的一天,最忌諱的,是遇到挫折放棄,遇到困難放棄。”
穆婉扯了扯嘴角,“人總有迷惘彷徨,腦子不清晰的時候,五年,十年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現在並不會是結束,而是重新開始,不霍,我想變成更好的自己。”
邢不霍深邃地看著穆婉,“我會幫你。”
“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有你的幫助,我會依靠,會退縮,會有忌憚,也有軟肋,更很難自己成長,或許,讓我一個人走,我才能變成更好的自己。”穆婉理智而又平靜地說道。
彷彿不管他說什麼,也都沒有用了。
穆婉一項有自己的想法,這個想法,不以別人的意見,也不以後果為偏移。
他頓時覺得空虛,也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助,“如果你想要回來,給我打個電話,我一定去接你。”
穆婉揚起了笑容,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害一般,雲淡風輕著,應道:“好。”
顧少的寵妻